白潇然揉揉她的头发,淡淡问:“喜欢吗?”
白潇然见状,浅浅一笑,道:“此玉镯一套便是一辈子,所以取不出来。”
他明白她对苏月国君的重要性,绝不会输于那ว名躺在储月宫寒冰玉床上的女子。
从白紫昕昏睡开始,流光居守卫森严,却全非是王府的人,祁天亦有些恼,想看看白紫ใ昕在玩什么花样。
几个ฐ月前她在他面前如同一个未知事的小孩又哭又闹,她闹他把她救醒,她哭着不愿意醒来,如今她开始眷恋,眷恋有他的世界……
白潇然听着有些心疼,“昕儿,你可相信我?”
四片温软的唇瓣相碰,心同时一颤,一股异样的温度和电流,不经意间在两人的身体中流窜。
吻由浅入深,温柔而热烈,愈发缠绵。白紫昕沉沦在他的吻里,呼吸越发的紊乱,身子被吻得渐渐发软和无力,双手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脖ๆ子,白潇然将她拥得更紧,温柔又尽情地吮吸着她嘴里的美好。
“我在下面等你。”空气中传来白潇然清冷的声音。
约莫估算着山的高度,若是平日,或者早那么几个时辰,晚那么几个时辰,飞身下去绝非难事。可是此时……
白紫昕听到商故意加重‘特别’二字,忍不住皱眉,道:“那是因为你见识少,哥哥可就见过不少。”
白紫昕露出邪恶的笑意,好心地建议道:“要不你去问问他?”
白紫昕出了皇宫,狠狠地呼出一口气,不安和恐惧才得以慢慢消散。
她直接奔向风雨楼,入宫前她交代商和如月在风雨楼等候。
白紫昕淡笑:“那次虽自杀未遂,却也是从鬼门关走过一回,胆子自然会变大。”
白紫昕一惊,一时竟不知天耀帝欲意何为。
于是决定拖着商和如月出府,去血拼然后上风雨楼狂吃一顿。
以往白潇然担心她的安危,可是不会让她随意出府,即使出门后面也会跟着几名侍卫。
两ä名侍卫甚感疑惑,互相交换了下眼色,又交耳了几句,其中一名侍卫便朝大门走了进去。
话一落,商身形微动下了马车,掀开了车帘,白紫ใ昕一撩裙摆,跳下了马车,如月紧随其后。
“小女娃,是不是很疑惑?”无医的声音响起。
无医轻笑:“魂魄借寄在别ี人身体,还是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身体,而自己的身体却如活死人般躺在这。”
白紫昕见众妃开始齐齐攻击,突然来了几分兴致,想着陪他们玩玩也算打花些时间。
那妃子见此,脸一扬,道:“众娘娘到念月宫,姑娘不请安,也不奉茶,还一口一个‘我’。”
如月却哭得愈发厉害,白紫ใ昕眉头轻皱,威胁道:“再哭就不理你了。”
“昨夜我昏倒的事,你怎么知道的?”白紫昕恢复正色,遣退了旁人,朝如月问道。
犹豫了一阵,白紫昕将手触在苏倾念的琼鼻前,却探不到丝毫气息。
苏倾阳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淡淡回答:“她没有死,呼吸只是微弱一般人感知不到,如同活死人。”
“嗯,我只是白紫昕。”她语气平柔,幽幽淡淡。
苏倾阳心下蓦然一凛,眸目紧锁向她,见她那般静静地埋首,心底顿生几分哀凉。
她特爱古风,她经常喃着他要去听那些歌曲,譬如:河图、董贞、为龙的歌。不过她最喜欢的是finale的《又何用》和山猫的《饮罢半生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