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醒来便罢,父皇若不幸醒来了,四哥轻则被抄家,性命难保,即便没有这样,那也是削爵流放。
阳光如雪,丝丝温暖,可七皇子府,却感觉一阵冰凉。
“嗯,我知道,我只是听红棉说说罢,娘亲,我有些饿了,你帮我去弄点吃的,可好?”白清浅笑了笑,不支开她,只怕是下面的事就不好做了。
“好,你等着啊,娘亲去给你熬小米粥,很快就好!”
“还有呢?”白宰相冷声问道。
白宰相一听怒不可遏,站起来,还未等他开口,白清浅便站了起来,轻轻俯身,“宰相大人,不知,我娘亲可清白了?若娘亲清白了,我先去看娘亲了!”
白清浅淡淡一笑,“谢谢你,红棉!”
“他一定会去!”
“如果,你查不出来呢?”
白宰相大人看着白清浅倔强执拗的眼神,眸色微微一沉,兴许她娘真是被冤枉的,她是什么性子,难道他不清楚么?只是这人证物证俱在,岂容他不信。
就在花牡丹想要说些什么เ的时候,走廊尽头,大夫人带着丫鬟往这边走来,她看着花牡丹,冷声道,“牡丹,清浅赶着去见她娘亲,才不小心才撞到了你,你与小孩子计较什么เ?”
大夫人瞪了花月姬ภ一眼,冷冷开口道,眸光森冷:“妹妹说的是,只是我要整治四夫人,还会等到今日?包括你们还能陆续进府?”随后她看向白清浅,“清浅,你娘被老爷关在屋里,你去瞧瞧她,老爷如今正在气头上,你莫要去往刀口上闯,等老爷气消了些,大娘会请你爹彻查此事!”
“既然红棉不想留แ在二皇子府中了,不如将红棉交给我照顾,可以吗?她受了很严å重的伤,我想就算她醒来,她也不会想要看见你!”
“我不怕麻烦!”白清浅笑了笑,随后仰头,看着楚琰,“七哥,可否借你的竹屋给红棉养伤?”
这样的诘问,白清浅觉得恍然若梦,好似很久以前,她也曾这样问过一个ฐ人。
“红棉,回去!”
纳兰容若一听,不由得笑道,“浅浅,上次宫宴,你跳得不就是惊鸿舞?传言这惊鸿舞是女子为自己心爱的男子所跳来着!”
“七哥,你要走了吗?”
“浅浅,只怕你爱慕七皇子吧?”
纳兰容若笑了笑,随后和纳兰容桓向楚琰行礼ึ,“草民拜见七皇子”
风轻轻的吹过……
她还没开口,耳边传来那男人低沉的声音,“浅浅,你来我身边,今后,我只会待你一个人好,谁敢欺辱你半分,我便杀了谁!”
她微微蹙眉,她看了一眼那群黑衣人,而后又看了看楚琰,竟然看见他从容优雅地看着那群提长剑的黑衣人,他们紧紧盯着楚琰,看来是冲着他来的。
楚琰轻轻一笑,伸手去握住了白清浅的手,另一只手却是淡雅地喝着凉茶,嘴角含着一抹嘲讽,哼笑道:“看来六哥还真是不死心,紫花楼的人请不到,就请了你们这群不怕死的来要本皇子的命?”
“会!”
“好啊!”
一丫鬟将铜镜递至白清浅面前。
“小姐,你可还满意?毕竟是进宫去,不能穿的太素,宫里忌讳穿白衣,不能ม穿啊!”原先她吩咐穿白衣,可是这宫里的规矩不容许啊,丫鬟见她不再看铜镜,迟疑着开口。
说是笑。
白清浅没有看见任何一点其他的表现。
楚沛便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楚琰自己้用左手和右手下棋,其实说到心思,楚琰的心思不比楚瑀的深,只是他自个儿不愿意去利用旁人,他是真的怜惜白清浅,将白清浅当成是朋友。
只盼,白清浅也能这样待七哥,否则,他真的会杀了她。
一定会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