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哼!谁教她们去报名的?空姐有什么好的辛辛苦苦培训出来花大价钱不说还不是到酒店给人打杂的!表面风光而已!她们俩的成绩随便努力一下三中妥妥儿的有必要这样自毁前程吗!”
绉婷入围,戚柳柳败阵。
有天我们手牵手路过走廊,突然有道身影冲出来我连是男是女都没看清先听到他急不可耐地说:“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
他很激动,“没什么不合适的你未娶我未嫁绝配啊!”
今天不知怎的下午就停电,我们全校学生陷入焦虑状态——万一晚自习上课就有电了可如何是好!你看我偶尔也是很有集体荣誉感的,这么重要的时刻竟然还能够与大家站在同一阵线上共同面对困境。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学霸拿出蜡烛奋图强,我无所事事地转来转去不小心把后桌男生的水壶碰倒了,水渍在卷子上晕开,我很抱歉。
我立马摇头,“奶奶不能走,她要去哪里呀?她不能走不然爸爸就不听话了没人管的住他。”
姑姑担忧地看了看我,说:“这么小,不进去应该没关系吧?”
军训生涯在我们虔心企盼暴雨降临的白日里艰难行进,度日如年,终于宣告完结,简直劫后余生。
班主任号召全班同学送别ี教官,一群姑娘们拉着他嘤嘤哭泣,正直的教官于心不忍抚摸着姑娘们的手就差ๆ抱怀里安慰了,不过话说回来天儿这么热抱一起也怪难受的。
我冷眼旁观——要不是规定必须ี目送教官远去我才不愿意在这大太阳底下候着呢,周围也没个ฐ阴凉的地儿,还被迫观赏群魔乱ກ舞互相摸来摸去,教官瘦骨嶙峋的爪子比巷๕子里看手相的大叔都骇人,偶尔有穿着漂亮衣服的学姐经过两只眼睛叮一声直冒金光。正出神呢突然有人给我递过来一瓶娃哈哈矿泉水,我瞄了一眼,不认识,说你认错人了。
“就是给你的,收着吧。”他把水往我怀里一塞,自顾自喝起来。
我说了声谢谢,就不要脸地收下了。
他问我哪个班的?我指了指前面组团哭的泪人儿们。
他笑笑,说几班的?
“7班。你呢?”我随口问道。
“你隔壁。”
我隔壁有6班和8班啊哥们儿。懒的理论,回宿舍洗澡去。
他在我身后嚷嚷:“诶你怎么不上前哭两声表示表示啊,这么没有集体荣誉感。”
哭你大爷!
没走几步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我转过身,是同宿舍一女孩儿,蒋斌。
“你是回宿舍吗?水给我喝一口。”
我把水递给她,“是啊。”
“咦?没开!我也是我们一起走吧。”她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呼了口气:“我刚才怎么เ都没看见你啊?”
“在旁边躲着呢。”
“我也在旁边啊,一群娘们儿真墨迹,哭个屁啊哭,神经病。”
一拍即合。
做朋友就是这么简单,你有空我有空她有空,就聚在一块做起朋友来,管它山崩地裂海枯石烂,有共同的敌人就足够了。
军训结束的第一个晚上,女孩子们迫不及待换上漂亮的衣服,虽然被晒黑许多,但终于摆脱了汗津津的丑衣裳和没玩没了的暴晒怎么样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