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宪摇头，道：“没有，我没明白你问题的意思。你看我们这个阵势，像玩票吗？”
“还有，”曹宪盯着宁轻舟补充道：“你刚刚说‘你们’，这个称呼不准确，你现在也是流浪猫的一员了，要说‘我们’或者‘咱们’。”
柳函此刻当真是悔之不及，深恨自己看到เ那个视频时表现得太过冲动，把他和唱歌者高中同学的关系告诉了同事们，现在随着那首歌的大红大紫ใ，宁轻舟也在一夜之ใ间崛起为新一代网络红人，引发了广泛关注。
一位同事更为不解地反问：“柳函你从起床到เ现在还没有看微型博客？”
“俗称傻。”
宁轻舟接力道：“中哥做法官的话，大家要注意了，只要看他对谁甩脸色，恨不得把那ว人抓出去枪毙五分钟，那人必然就是杀手，反之，就是警察或者平民。”
“难道真的是曹子建？”
“你也想进去吗？”黑衣男不知什么什么เ时候走了过来，声音低沉地问道。
……
当然是行不通的。
江寒雪心里一暖，搂住妈妈，撒娇道：“好啦妈，我会考虑一下的。”
说到เ这，江妈把江寒雪推开一点，看着她的眼睛，继续说道：“而且，我看得出来，小宁是个很灵泛的人，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谱，你说他现在想当作家，这个很好，你要支持他，现在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忙着往钱眼里钻，还有几个在想着自己要做什么？”
宁轻舟随即配合地掏出另外一个崭新的笔记本，在众人面前晃了晃，曹雨琴伸手把笔记本抄了过来，边翻开边说道：“故弄什么玄……咦，孔明签名。”
曹雨琴笑着把笔记本给黄鹂，黄鹂念道：“给黄鹂：祝你生活愉快、天天开心！你有一个ฐ很棒的朋友，感谢你的支持——孔明。是孔明的字，是孔明的字，真是孔明的签名，他还写了我的名字，你们看到没，嗯？”
随着影视行业的这种爆发式增长，输出方对优秀作品的需求量会越来越大，但当前的矛盾是，已有的优秀上游内容，满足不了人们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制作方除了不停翻拍那些经典之外，何以为ฦ继呢？”
“对，泡沫这个词特别准确，网络摧枯拉朽般的兴起，让纸张承载文字的内容形式逐渐衰落，失去市场的那批创น作者，要么经历痛苦而别扭的转型，直接转行做编剧或投身网络写手大军，要么冷清而心存不平地坚守阵地，不论是哪一种，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渡期，而在这个过渡期中ณ，很难那么快就出新的代表作。”
“怎么เ了？”宁轻舟侧头问。
“不会吧，你再找找看。”
宁轻舟道：“其实，我跟以前已๐经不一样了，以前我是买一对烤翅当两份来吃，但现在我一次可以买两对烤翅，吃一对，扔一对。”
“习惯了。”
对整个互联网来说，这是一件小事，但对网文而言，这必将是一件载入史册的大事件，在此之前，没有任何一本网络小说登上过千度热搜第一的位子，前五都没有！
其他文学网站，如书剑、千k、天启等也都在各自的群里说着这件事，羡慕嫉妒恨之余，也为这个行业的崛起感到安慰和骄傲，只有书剑运营主编醉白池看到这个结果后，如鲠在喉，痛觉升职无望。
虽然忽得轻舟变土豪的消เ息让大家有些错愕，甚或心中有些落差，但作为好朋友，还是真心为ฦ他开心的。
宁轻舟点点头，说：“当然啊，琴姐摇旗，我们哪有不支持的道理，不过琴姐说双倍分红就算了，大家一视同仁就好。”
宁轻舟正正经经说道：“今天听琴姐这么一说，我突然意识到，只以身体结构而论，那一块区域，实乃是男人身上最大的弱点，而且通常情况下，也没有进行特别的保护。”
宁轻舟装作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说：“看来这个蛋疼的问题，果真值得深思一番。”
宁轻舟不理他们，盯着那ว颗杨梅，快速说道：“古时候，一位将军带兵打仗，经过一个叫梅林铺的地方，当时正是夏天，天气十分炎热，全军将士都很口渴，那位将军为了不耽误行军，灵机一动，站在高处，指着前面一个小山包说：‘前面有一大片梅林，结了许多梅子，又甜又酸，可以用来解渴。’士兵们听后，嘴里都流了口水，立即来了精神，加快行进速度，最后终于到达前方有水源的地方，这就是‘望梅止渴’的故事。”
宁轻舟点头道：“对。”
江建中冷哼一声，自信道：“我让你车马炮。”
“噢是吗，我们现在就来一局。”
接着，玉麒麟又把深蓝主编和江寒雪叫到เ会议室开了个短会，说了一下为首订破万做专题的事情。
下午五点，问鼎首页正式挂出专题，再度在业内掀起新一轮轩然大波，随后问鼎编辑们按照ั指示，开始在公共论坛发“证道选问鼎”、“问鼎乃是新人成神之地”一类的宣传帖子，颇让许多作者心动。
“所以呢？”陈培培对这种借上公共课搭讪别班女生的行为不大感冒。
“绝世风华。”陈培培说着继续去看小说。
宁轻舟心道：“后面的还在定时发布，怎么เ可能找到？”随口问：“这书有这么好看吗？”
“这书正在连载，哪有完整版？”
那女孩拖着她小巧的粉红色行李箱向宁轻舟走过来，笑着说：“怎么会这么巧，你也今天回去？”
女孩微微仰着头，微笑着看着宁轻舟，宁轻舟也一副“都是老熟人”的表情看着她，心里却暗暗赞道：“好漂亮的一张瓜子脸！”
年轻男ç子叫得旁若无人，宁轻舟他们几个ฐ人听得面面相觑，路过的时候，大家不约而同地看了那年轻男ç子一眼，发现他已经濒临声泪俱下的边缘，一副真心悔过的样子。
年轻男子继续忏悔，宁轻舟他们六人故意放慢脚步多听了一会，回到黄鹂的公寓后，大家不可避免地议论了一番๘，黄鹂对那年轻男人的做法显然不以为然：“这种人属于自作自受，稍微有点自知之明地就默默走掉好了，现在在那哭成狗也没用。”
江寒雪道：“本来就是双向选择，我跟他聊书，也是想确认一下他们是不是真的热爱这个ฐ行业，不过最后促使我答应加入问鼎的不止这一个原因。”
江寒雪余光瞥了宁轻舟一眼，笑着看向黄鹂，说：“怎么跟鹂鹂你形容呢，如果把‘帅’分成十份的话，帆哥占八份，玉麒麟总编只能ม占两份。”
几个人正聊着，一个打扮时髦、长得挺漂亮的女孩走了过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寒雪，说：“雪大，我听说你要辞职啦？”
冰心和乔๒林则略๓带不满地瞥了那女孩一眼，宁轻舟鉴貌辨色，猜到那女孩的身份，不动声色地看着她，那女孩随口应了一句“嗯，马上就工作”，然后继续问：“雪大为什么เ要辞职啊，因为要跳槽吗？”
两天后，也就是圣诞节，汉影发出郑重声明，经董事会一致决定，暂时停止董仲颖在汉影的一切职务和行动，不日会送往有关部门接受审查。
“我们看着这份声明说得云淡风轻，其实不知道汉影内部这两天经历了怎样的腥风血雨呢，这个圣诞节他们是过不好了。”
大家都很感兴趣地看着曹雨琴，曹雨琴接着说道：“每天早晨准时到门店，登了房友打卡，然后拉着我小组的几个经纪人开会，先是分析一下整个区昨天业绩的大致状况，降了就要敲打，升了就督促保持，接着大家报上今天的目标，比如今天业绩要干掉哪个组，要扫多少楼ä盘，要带多少客户看房，要打多少个电话等等，最后大家一起拍手喊口号，大概就是类似‘我们最牛逼’、‘见谁灭谁’、‘统统跪下’这种风格的口号。全跟打了鸡血似的，你们能ม想象得到吗？”
曹雨琴一摆手，说：“全靠业绩说话，而且特没有安全感，今天还是经理呢，明天可能ม就被别人挤掉了，我刚升经理那ว段时间，每天晚上做梦都在喊业绩。”
陈千帆忙说：“建中你陪琴姐一起去地下车库，我们在这儿等你们。”
江建中特别感激地冲大家点了点头，曹雨琴如何看不出大家的心思，“切”了一声，倒也没拒绝，打了方向盘下了车库。
宁轻舟忙道：“是你先说恋爱中的男ç女智商为零，失恋中的男女全是弱智的，你这不等于直接骂我是弱智吗，多伤人。”
江寒雪终于有些露怯，底气不太足地辩解道：“你们别这么看着我，他失恋是占了一点优势，但我今天也有来大姨妈，也算是弱势群体吧？”
三人聊了几句，转身离开白石广场，身影很快消เ失在街道上的灯红酒绿之ใ中。
……
第二天一大早，一辆银白色的宾利停在了猫窝大门前，车子刚一停下，刺耳的喇叭声接连响起，丧心病狂地持续了三分钟。
“轰~”
两扇铁门缓缓打开，一道尖利的骂声从屋里传出：“你特么的是哪个神经病，一大早在这发什么羊癫疯！”
一个穿着黑色皮衣的帅气年轻人从车里下来，笑吟吟地抱歉道：“对不起，打扰了，请问曹宪小姐在吗？”
叶须欢、侯磊、李浩然三个ฐ人走出来，歪着头问那人：“**谁啊？”
“噢，我不是谁，就是来帮人递封信给曹宪小姐的路人甲。”
李浩然伸手道：“给我吧。”
“路人甲â”拒绝道：“信只能ม给曹宪小姐。”
正说着，穿着一身宽松棉布衣服的曹宪，双手插口袋里走了过来，打量了那ว路人甲一眼，然后说：“我是曹宪。”
“路人甲”客客气气地把信递给曹宪，曹宪接过信，当即拆开，里面悍然飘出一根鸡毛。
“鸡毛信？”曹宪瞥了路人甲一眼，路人甲摇头表示不知道。
曹宪扫了一眼信的内容，笑了笑，然后把信揉成一团，朝不远处的垃圾桶扔过去，回头跟“路人甲”说：“回去跟你的客户说下，我们流浪ฐ猫从来不玩这种无聊的游戏，如果他想挑战，可以报名今年的神州之ใ声，如果他想切磋，让他关注一下我们的演出地点，到时候直接带人过去就是，还弄什么鸡毛约，约个ฐ鸡毛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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