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倒抽几口凉气,教她惹得红了眼,一手挽住她的发丝抓起来,“雁南王妃也不敢这么没规矩。”
李绍拿她向来无可奈何,也不知该怎么เ与她计较,只想这货合该在床上好好教训一回才行,伸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李慕仪惊呼一声,瞧向他覆着的眼睛,“承策!”
“怎么เ,这是教赵行谦那ว群人整治得没法子了么。”
李绍蹙眉,“永嘉?”
李绍也不强求,慢条斯ั理地坐在屏风外,说道:“别怕,我也不过是借你躲躲酒罢了。”他瞥了眼那露出的白芽儿似的小脚,似笑似叹,“你才多大,还是个丫ฑ头……”
薛雉久听不见他讲话,咬着唇,谨慎小心地往屏风外探出一点点头,看见那人杵着下巴,正闭目休憩。
薛容是前朝余孽,其心不轨,可昭天地。如此罪名加身,就算先帝再宠信薛容,也不得不依先祖,赐死薛容。
李绍紧紧拢着手指,骨节泛白。
李绍抱着她的腰挺送。濡热无匹的媚肉裹吸着阳物,离开半分都不愿似的缠着,更往深里吞。欲火烧尽了她的理智,身体全凭欲望支配,深处空虚孤独,渴望着谁来填满,这人换作了谁都不成,只能是李绍。
天色不知何时就暗了下来,水榭当中无人敢扰,昏暗一片,却是外头挂上了一盏又一盏的灯,似连天的银河,繁星点点。月辉洒在粼粼水面上,在水榭顶上反射出陆离的光。
“龙威?”李绍笑,“小十三那算什么威?拿圭臬摔在罗淳风的脚下,就是威แ?”
他先令罗淳风身边的一个ฐ宠妾吹了阵儿枕边风,道是小皇帝登基后,必定是见罗淳风年迈衰老,再无威盛之ใ日,才敢在朝堂上那ว般不敬重他,最好拿住个机会,好好敲山震虎才是。
“那ว只呀……”婢女一想,“王爷下了令不许送去内府,可殿下不喜,奴才们也就挂得远了些,应当还在这边儿。”
众人见到李慕仪,将鸟笼子搁在地下,惊慌失措地跪下叩头,“见过殿下。”
他或许是生气了,李慕仪猜不透他缘何生气,他待这伤势过分粗鲁,疼得她牙齿打颤,偏那草药更是刺骨灼人,敷上之后比烫伤都苦痛万分。李慕仪但凡想起当日之痛就会大冒冷汗,只是当时更怕教李绍看轻,强忍着不敢喊疼。
他没再追究她什么心思,只是好好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赵行谦扬声又请示了一句,仍不得回应。
失了情欲的女人连身体都不再愿意取悦他,她开始生涩疼痛,觉不出快意,李绍心底里积蓄的沉郁终于在这等拒绝中爆发,他一巴掌打在李慕仪的臀上,揉捏把玩。
理由除却弹劾私批奏折,又讲了李绍派刺客行凶一事,并非无理无据。
毕竟往常带兵护驾的人都是李绍,皇上这次有意提拔武卫邑,谁想头一遭就被下了这么大的绊子,众人难免猜测会是李绍的手笔。
也不知他是在说这作欢,还是别的什么了。
上下颠伏间,臀乳跳动,荡出绯红艳色,香汗珠儿滑溜溜地顺着腰窝淌下。
“叫出来。”李绍压住一口粗重呼吸,命令她。
这无异于要命的催情春药,李绍挺到最后关头,抽出来就着她软热玉户碾磨几下,温凉的白浊疾溅她的小腹上。
一道香汗顺着雪白的颈子蜿蜒淌落,赵行谦无法不注意,魔怔了一样望着。直到汗水落进丰盈的胸脯间,教李慕仪用绢帕不经意拭去,赵行谦才猛然惊醒,慌乱地别ี开目光,喉结滚了一滚,只道这天愈发燥热得要命了。
李慕仪淡淡道:“此番๘就劳烦赵大人与武将军了。”
李桓乌ไ瞳流泽,像个受了莫大委屈的孩子轻轻抱住李慕仪。
夕阳西斜,金乌沉沉之际,李慕仪才从寝殿中醒来,宫人传报李绍和太师进宫,同皇上商议治理南方水害的事宜,又传了工部、户部的长官,大大小小一十三名官员。
李绍低了低身,炙热如火的胸膛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好似在用心暖一截冰雪,“乖了,有我在,别ี怕。”
李绍教她这副媚样儿勾得心笙摇荡,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可这美人儿下头是个哭,上头也是个ฐ哭,李绍知她怕疼,忍着性子取来腻滑香膏涂在阳物上,将李慕仪按倒,一手架起她白鹿一样的雪腿,缓缓挺身而入,怀中ณ冰水一样娇躯一下就绷紧了,像琴弦一般,只待人抚弄轻捻,就可发出迷人的声音。
李绍“啧”了一声,“愣着做甚?”
乳尖泛起细微绵长的酥麻,勾得李慕仪轻喘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