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我的身体恢复了，精神也恢复了。恢复之后我的心情就平静了，前几天和若若发生的一切，都好像与我无关似的，在我心中没有留下任何印痕。
我看了一下天气预报，今天最低气温零下二十七度，可是我的身上，却像在烈火之中一样烫。我收拾了一下，穿上厚厚的羽绒服，系上围巾，戴上口罩、耳包、帽子和手套，下身戴上护膝，背上书包，全副武装之后，我就像一条饿狗一样出发了。
我坐了十来分钟，看若若还没有从床上起来，于是走到เ门边，看看外面有什么动静。我听了听，外面安静得很，什么เ声音都没有。我这才放心回来，把门关严了。
我走到她身边，慢慢地爬上了床。看她一动不动，我轻轻地骑在她的腿上，用牛牛紧紧ู地顶着她的腿。她转过身来，平躺在床上，撩了撩凌乱ກ的头发，说：“别闹，我困了，快下来。”
“怕什么？”我说，“我敢保证，这个楼ä里除了看门大爷之外，只有咱们两个人，没人会看到咱们的，除非看门大爷上来！”
“谁来这儿自习很远就听见脚步声了，到时候咱们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急不可耐地说。
我坐在她的床边，紧紧ู地捏着她的手，轻轻地亲了她一下，她竟然抱着我亲了起来，弄得小护士满脸通红，不知所措，赶紧躲避。我没有说什么，她也没有说什么。
我丝毫不管他们的眼光，因为他们惊异的目光中更多的是担心和焦灼。我左边的男ç士不断地抖腿，先是左腿抖，抖了三四分钟，估计是左腿抖累了，抖酸了，开始抖右腿，右腿抖了三四分钟，又换回左腿。这是我最讨厌的，抖得我更加心烦意乱ກ，焦躁不安。
三爷又说：“孩子大了，别管那么多了，省点心吧，好好把家里的房子捯饬捯饬，将来孩子结婚的时候有地方住！”
妙心听完我讲的故事，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咱们能不能在一起，就只好听天由命了。我的父母跟你的父母几乎一模一样，坚决不同意我找别人，就认定帅虎一个人，说了帅虎千般好万般好，说我跟他结婚是捡着了一个大便宜。父亲甚至还说，我都这样了，活不了几天了，你们赶紧订亲，选个日子把婚结了，看到เ你们结婚，我才能ม放心地走。如果我能活着看到你们生个ฐ大胖小子，那我这一辈子就算是圆满了，没有任何遗憾了。父亲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
“谁说她在大城市里没工作？没工ื作不会找工作？在服装厂上班不算工作？”我针锋相对。
“这为ฦ什么不行？我说我们两个人是青梅竹马，从小到เ大感情都很好，一直不离不弃，怎么了？怎么了？”我不依不饶。
你是从农村来的，你能给人家买得起车吗？你能给人家买得起房吗？一辆车十几万几十万，一套房几十万上百万，你上哪儿去弄那ว么多的钱？就凭你们每年种地？一年种的地收获的粮食，全卖了，连八千块都没有，抵不上大城市一些人一个月的工资，况且你种地的时候，不买化肥？不买农药？不买种子？平时不买油盐酱醋？有个ฐ头疼脑热不去买药？这样下来，一年能ม攒下多少钱？照这样的速度，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在城里买一套房子！你有什么资格去要求这要求那！
很久ื，父亲才说：“没办法，谁让咱们是农村人呢？咱们戈家祖祖辈辈都在这块土地上劳作，几百年了没挪过窝，到你这一代，出了一个大学生，你不仅是咱们这个家族唯一的大学生，而且是咱们村唯一的大学生！以后你在大城市里买房买车，咱们整个ฐ家族共同想办法，一家出个ฐ一千两千的，等你工作了慢慢还，一个月的工资还一家。剩下的钱你自己去想办法，能买到เ房你就去买房，买不到房你就去租房子。你就是把我们老两口杀了也没用，农村人就是农村人！又不能偷，又不能抢，上哪儿弄那么多的钱去？”
小林子说：“他们沉到水底了，可能被冲到下面了！”于是帅虎往下游游了一点，重新า扎入水中，约莫又过了半分钟，帅虎出来了，手里抓着一个人的胳膊，说：“找到เ一个了，找到一个了！你们快下来啊！帮我把人拖到岸上去！”
我们跑到了花生地里，看花生的人正好出来，一见到我们就追着要打我们。我们两个人急忙说别ี打别打，我们有一个人掉进河里去了，快去救他的命吧！求求你了！
那是一个ฐ炎炎夏日的午后，两三点的时候，我趁大人歇晌熟睡之ใ际，悄悄地溜了出来。我们约定在村子最西头的玉米地边会和。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我一看，分别是帅虎、强子、朋子、帅杰和小林子。别看帅虎和帅杰都姓戈，且名字中都带有一个ฐ“帅”，可是两个人并不是亲兄弟，不仅不是亲兄弟，而且连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我的父母刚刚睡着，他们一睡着我就来了，”我说，“即使是这样，我晚上回家也免不了一顿痛打。但是能ม在河里洗一次澡，就是被痛打一顿，也值了。”
“啊，啊，啊，疼！爽死了！爽死了！好痒！”
“对！对！再往里去！再往里去！痒死了！”
“阿姨真大方啊，”妙心说，“阿姨的心也真大，他不怕你拿了钱跑了？万一这五千块钱打水漂了怎么办？”
“也是，”妙心拨弄着厚厚的这沓钱说，“现在的有钱人真是太多了，买个手提包就是好几千，买辆车就是几十万上百万，咱们连想都不敢想。下辈子，下下辈子，下下下辈子，也不一定能ม坐得起那么名贵的车。”
走到外面，酷寒的空气使我一下子像从天堂跌进了地狱。穿得再厚，在这样的天气面前，也会变得单薄无比。我的腿上虽然穿着秋裤、绒裤和毛裤，膝盖上套着护膝，可是仍然冻得生疼。我的嘴上虽然戴着口罩，遮住了口鼻，可是仍觉呼吸困难，鼻子仍然冻得生疼。
把她送到复印社，我就直奔吉大东门去坐车。本来就很远的路，在这样的酷寒之中ณ，显得更远更漫长。路上静悄悄的，除了我之外，一个ฐ人也没有。举ะ目望去，只有茫茫的白雪和深黑色的树干，萧索而荒凉，一切都好像还沉浸在睡梦中一般。
“没呢，”梅姐说着，几乎ๆ要哭了，“我什么也吃不下，看着外面，灯火辉煌的，看看自己，孤单单的一个人，这几天我真的是以泪洗面，我心中唯一想着的人就是你，你现在是我全部ຖ的心灵寄托和精神支柱。你快过来吧，你是我的小宝贝啊，你是咱家的顶梁柱啊！”
可是我却如此狠心，从梅姐家里回来后，一次也没有联系梅姐，更没有问过梅姐身体如何，吃饭怎样，反应是不是特别强烈，我真是禽兽不如啊！
说着让妙心躺在床上一边听歌，一边休息，我打了两ä个鸡蛋，剥了四根葱和五六个蒜瓣，淘洗干净，把葱切成段，把蒜瓣切碎，开始做卤。
我把滚烫的卤小心翼翼地倒入一个碗里，然后把锅刷干净，添半锅水，盖上锅盖，等水开了下面条。
她穿着这件羽绒服，高兴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我付了钱，拉着她走出了地下商城。到了出口处，她突然抱住我说：“谢谢你，小启子！”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唇，她也吻了我一下，接着我们就深深地吻了起来，在这个繁华的商业街上，在这个地下商城的出口，在这个零下二三十度的空气里，在这座让人又爱又恨的城市里。
完事之后，我躺在大床上，左边是蝶蝶，右边是绒绒，我们三个ฐ都像跑完了马拉松似的，口里只剩ທ下入的气，没了出的气……
“知道啦，”绒绒撅着嘴说，“小启子现在像一个大领导了！几个月没来，现在怎么เ变得婆婆妈妈的了？”
“嘿！凭啥你脱的裤子你就先吃了？我还帮小启子脱的上身呢！”
我突然感觉她们两个好可爱，刚ธ才的顾虑也打消了，心想，有这么เ风骚、这么性感、这么可爱的两个女孩子一起跟我做爱，这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呢！为什么要尴尬呢？我就是要玩两女一男的游戏！就是要让第三个ฐ人看到！
“我知道，”绒绒说，“我的一个好姐妹也是干这行的，人漂亮，身材好，活儿也好，找她的人特别多。她挣了很多钱，总喜欢吃各种好吃的，尤其是喜欢吃肉，最后变得很胖很胖，再加上接客太多，过度劳累，有一天晚上突发急性心肌梗死，离开了人世。”
“你们打算在这儿干多久呢？”我问她们。
于是我来到楼梯边，从书包里抽出几张干净的纸，垫在地上，我坐在上面，双手托腮，静静地等待她们醒来。
令人失望的是，过了很久ื，依然没有任何动静。我有点绝望了，想这一个ฐ小时白等了，她们肯定已经搬走了。我想回去，正要走出来坐电梯的时候，突然想，可能ม她们还没起来，再等一会儿吧。于是，我又坐在楼梯边等起来。
我想快点结束，于是按住妙心的双腿，扶着那根大家伙，瞅准洞洞的位置，强势进入了。
我的头脑แ已经癫狂了，我浑身颤抖着，跟着疯狂地前后运动着，禁不住也大喊大叫起来。
“我送你吧。”梅姐说。
梅姐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脖子，疯狂地吻起我来。我站在那ว里，被她吻着，牛牛突然硬了起来，我抱住梅姐，我的那根大家伙顶ะ住了梅姐的腿。梅姐问我：“要不咱们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