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嘛,你这副模样才像具人偶。一动不动的,随他人所欲。”无尽的黑暗中,那人低低笑着,吮吸她的rujian儿。
“苗疆ຆ有一种办法,可以把人做出真正的傀儡,身体完全被控制,灵魂仍存在体内。傀儡像活人一样有感觉,却没有任何反应,连哭都哭不出来,永生永世被主人玩弄。”
桓意如在一片漆黑中,被少年扯着袖子跨过一道门槛,周围不少人走动和说话声,意外的使她安心,只因这里不再是一座死宅。
仿佛有根无线的牵引,她甩开少年朝着声源奔去。
少年没想到这女人还敢跟自己谈条件,厉声说道:“说说看你什么要求,别想得寸进尺。”
桓意如口吻极其笃定,她还有重要的人去寻找,怎么甘愿做玉无瑕的禁脔ไ。
假山有处水池,澄碧的水会顺着竹筒,滋润花园的万象生机。如荼的繁花大片蔓延,溢进花廊的竹栏,芬芳争艳。花廊有架紫藤秋千,悬挂在槐树的粗壮枝干,随风微微摇摆。
玉无瑕手搭在竹栏上,一朵伸入花廊的纤小花枝,无声中轻触他的手背。他低头凝视浅色花瓣,目光奇异的柔和:“我曾经很喜欢种花。”
“花拳绣腿……”玉无瑕嘴角噙一抹戏谑的笑意,轻盈如雁的弯下身,擒住她踢来的脚踝,褪下绣鞋把玩她的金莲小脚。
在她愣怔之ใ际,玉无瑕拽住银丝,将桓意如拉进怀里,抬起她圆润的下颌,薄唇印上她微张的小口。
浓浓月色下他衣裳半解,肌肤比玉更莹润几分,沿着锁骨蜿蜒而下,内里的春光乍泄。
“那具人偶不是你照ั我做出来的”
“我还没睡呢,你如何出现的”桓意如愕然地说道。
“啊……”他真的狠狠咬了口,桓意如不禁叫出声,可唇却一点也不疼。
桓意如打了一个寒颤,这淡衣男子应该是个高度洁癖,居然为ฦ了点污渍如此残忍。
“还不快去陪主子下棋。”不用淡衣男子开口,黑衣人就懂了他的意思,不耐烦的催促桓意如。
甚至桓意如趴在木工房小盹时,黑雾化成的男子也会潜进梦境,让她跪伏在木桌之ใ上,双腿分叉成最大角度,握住细腰进出她的体内。
人偶的脸终于也雕刻好了,精致绝伦得超脱凡尘。
黑衣人被掐住要害,喉头呜呜作响。另一条黑影趁机从后窜出,朝她的脸上洒出白色的粉末。
黑衣人踏入玉楼的一间闺阁,解开扛着的麻布袋,将桓意如拽了出来,溅了盆冷水浇在她身上。
这府院比侯爷夫人的还精致奢华,再加上顾言惜气度非凡,她也猜出师父身份非浅。
只是为什么เ一个王爷,会抛弃身份地位,跑去苗疆带大一个刚ธ出生的婴儿。
“不是……我是……”顾言惜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来。
桓意如淡淡一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只记得你是我师父。”
顾ุ言惜又心酸又感动,握紧她的手道:“我的意如……”
桓意如好似畏惧什么,不着痕迹的移开他的手。
侍从在一旁催促道:“王爷,皇上送来一批美人让你选王妃呢。”
“撵走,都撵出去。”顾言惜摆摆手,又侧头瞧她一眼,解释般说道,“我从未纳过王妃。”
侍卫好死不死又道:“王爷,就因为你没有过女人,皇上这般良苦用心,想给你找一个女人。”
“也就是说,我有了女人,他便不会烦我咯”顾言惜摸着下巴,朝桓意如努努嘴,“谁说我没有女人,这不就是嘛。”
原本板起脸的桓意如,面上终于露出迥异的色彩,惊愕地回视他。
侍从不可置信地打量桓意如,嘴里咕噜道:“不得了,王爷居然有女人了……”
顾ุ言惜敛起笑意,正色道:“我叫你轰人的事,赶紧去办吧。”
侍从踮起脚尖就要出门,顾言惜又在后头叫住他,“这三个月的饷银,你别想要了。”
“啊……王爷啊……”侍从脚底一软被门槛绊倒,在地上摸打滚爬着离开。
“嘿嘿,徒弟也是女人的。”顾言惜待侍从走后,用余光偷瞟桓意如,生怕她不高兴。
却见她埋头咬着嘴唇,由á始至终闷声不吭。
今天的徒弟,很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