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垂在身后,发尾随着风摇啊摇。
陆行凤轻巧地躲开,看着陆吟夕僵在半空的手,依旧望着湖心。高挺的鼻梁带着一分倔强,自嘲地问:“你终于想起来哄我了?”
他嗤笑:“胆小鬼,看你怕得。怪不得给自己起假名叫作‘小雀’,真跟个ฐ小鸟似的,经不起吓。”
“我想知道,就知道了。”陆简轻笑,下巴搁在怀中人儿的头顶磨蹭着,“傻夕儿,怕我,还往我怀里钻。”
陆简赤裸着下身,背在身后的手中还拿着他刚刚解下的腰带,不紧不慢地回答:“唔……夕儿中ณ了春药,前后两个穴里都涂了,除非与人交合解不了。”
“你、你……”陆吟夕想说他过分,居然用这种方法惩治她,但话到舌尖就像打了滑一样,变成饥渴难耐的哼哼声。
陆简抱着她,陆行朝单膝跪在她身前,陆行凤趴在她的膝头,三个人都在安慰她。
陆行凤眼圈泛红,不管如何轻声细语地呼唤陆吟夕,她都毫无反应。靠在陆简的胸膛,像一个没有生命的人偶。
刚刚洗漱完的陆简身上有凌冽又清新的味道,独属于他的气息让她沉迷,不禁抓着对方的袖口不放。
他有些口干舌燥,扒开被子沿,低头含住粉嫩的乳尖吮了几下,把乳头含得湿漉漉。又转去和她亲吻,舌头在陆吟夕的小口中搅动,交换着口涎。一只手钻进下面,安抚似地用两根手指捅入紧闭的穴口缓慢抽动。
“去去,别粘着我。”
一展纸条,青长老龙飞凤舞的字迹写着:迦楠下落已๐寻到,静待陛下命令。另有要事相商,事关宣阳侯府。
“戏弄哥哥,还笑?”
冰块在他的体温下开始融化,凉丝丝的水逮着衣服的缝隙便往下钻,将刺๐激的触感带到เ全身。水渍浸湿布料é,紧实的腹肌贴在湿濡的衣物上,峰峦起伏,诱惑的肌肉线条一目了然。
他垂眼看去。
定睛一看,捏着荷包的软糯的指头上还有几个细小的针ฤ眼。
那他真的好害怕,好害怕……
“不会的,爹爹……”陆吟夕觉得有些好笑,她这个中箭的人不怕,陆简倒怕成这样,还要她来哄。她一笑,伤口撕裂,疼得人直“嘶嘶”吸气。
陆吟夕想着想着,有些走神,被陆简不悦地抓个正着。
马车内,白衣飘飘的男人俯身压在女子身上耸动,腰上还缠了两ä条嫩藕似的长腿,这场景怎一个香艳了得。
“无事,只有我们……一族后人能以身养王蛊,不受其毒之害。大哥与我都不怕王蛊之毒,不过毒血是极阴之物,醒来后他可能ม会受些影响,直到เ体内阴气散去。”
陆行凤略一思忖,觉得也是时候告诉陆吟夕真相了。
陆吟夕简直想啐他,刚ธ要回头,就被扯过双手到背后,迎接疯狂的撞击。
和前穴不同,后穴被粗大肉棒急速地捣弄时,强烈的濒临失禁赛过了被戳弄肚子深处的酸楚,刺激着她脆弱的承受极限。她被干得只有一个ฐ感觉,就是要坏了,要烂了……
见状,陆吟夕犹犹豫豫地停下动作,问:“你没事吧,哥哥?”
陆吟夕莫名其妙地继续动着手腕,不消一会,嫩葱一样的手指间就满是男ç根吐露出的体液ຂ,“咕叽咕叽”的,听起来色情万分。陆吟夕灵光一闪,想到:该不会是因为看不到,所以陆行朝的快感比往常要剧烈,才会这样吧?
……
她这幅样子像极了慵懒的小猫,陆简目光满含柔情,盯着她看。他最爱她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的模样,从身到心的依赖……
太窄小的甬道一刻不停地挤压陆简的阴茎,他此刻除了紧和爽什么เ也想不到。他想放纵自己凶狠地捣干把她插坏,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或者直接就这么死在她的肚皮上。
心理和身体双重的快感像潮水来势汹汹,让他舒服得劲腰微微发抖。缓了一会,他就开始抽动,在初经人事的花穴中出入。才干了几下,他就失去自控力开始大力耸动,撞得陆吟夕身体向上移去。
看着在陆简面前故作姿ู态的女助理,一旁的秘书无语地扯扯嘴角。
他知道,陆简不管,是因为他从来没把这些人放在眼里过。只要不烦到他,妖艳的女助理也好,佝偻的清洁工也好,在他心里都一个样——一个工ื具。
陆行凤的手指钻入她的裙ำ摆之中,一瞬吟夕还以为是冰凉的毒蛇在游动。
被拽得闷哼一声,陆行凤似怨似嗔地用眼光扫过吟夕,抽出自己湿淋淋的手指。打开手,还有晶莹剔透的液体顺着手指缓慢滑下。
陆吟夕低头,看到陆行朝的喉结上下滑动,是他在吞咽那些液体……
体内的舌头越来越肆无忌惮,刺开紧致的穴肉来回抽插挑逗,把吟夕弄得淫水四溢。陆行朝做着这种事,半张脸都沾满了女子的液ຂ体,冷峻的面容依旧ງ平澜无波,一双眼盯着吟夕的反应。
陆简发现自己今日格外没有自控力,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养女干烂肏坏。在胯间迅速累็积的快感即将到达爆发的界限,陆简凶猛的抽动越来越快,干得吟夕连连求饶,哭喊着说自己要被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