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为什么这些人的头慢慢衰老，但身体却保持年青呢？这也就是为什么乌拉的身体在其它特征上都一样，但年龄测试方面却不准确的原因！
“好，你放心。玲珑我也会替你看着。”
燕风不明白眼高于顶的容医怎么会垂青于自己้，而他对她又没有过同事感情的好感，所以比较烦恼，古龙却持着观望态度。
燕风想快点结束这局面，可容怡却不肯走，硬是为玲珑争取下来了破格的证人保护。据她讲，玲珑虽然没有受到生命威胁，但极有可能ม被犯罪分子利用催眠术实施ๅ精神伤害，必须保护起来。
燕风犹豫了一下，没开口。
“老古！”燕风打断好友的话，实在不愿意再想起那头身相异的情形了，“你还记得乌拉吗？”
“当然要继续爬啊，你不想看到最珍贵的草药了吗？要知道最好的野生草药都生长在最绝顶、最险峻的地方呢！”
他一停，这个四人小队就都停了下来。
“那ว好，你歇着吧。在警察局就不用怕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现在我要问一下容医生，在你昏倒后生了什么事。”燕风又安抚了玲珑一阵，然后就去和已经问过容怡的古龙碰头。
“你小子肯定是回家陪老婆孩子了，所以把两ä个女人放在那ว儿就不管了。”燕风有点责怪古龙，“你回家，至少也要派个警员盯着啊。”
“是我疏忽了。”古龙老实的承认，“不过你说我回家可是冤枉我，我已经好多天没回家了，我老婆儿子长什么样，我都快忘光了。是因为我们找到了一个第一次生案件时的目击证人，我亲自盘问的他。还有，咱们大海ร捞针ฤ找奶酪地事有了点进展，这也够我忙的。现在警力严重不足，我以为这么多天都很平静，可能ม不会出什么เ事，这点是我错，不过这也证明，凶手就在我们周围，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不在，偏偏选在今天来作案呢？”
“你是说，凶手是乌拉？”
“很有可能。”古龙点了点头，“她要害程玲珑，因为ฦ她在妒忌，时间、动机都具备。我们假设是她做案，也许第一次，程玲珑是无意间被选中作为现尸体的人，但后面地事就有可能是故意为ฦ之了。她是医生出身，虽然是中医，但医疗知识丰富；她的身体现在是个ฐ男人，也有力气；她一直在你周围，而且有那种可以让人陷入幻觉或者睡地神奇草药。你想想，她是不是有最大地嫌疑，回头我们查一下奶酪的特征和乌拉对比一下，真相就会大白。”
“这推理有些勉强。”燕风不愿意相信是乌拉害人。
“但你不能不承认是有这种可能地。”古龙拍了拍燕风的肩，“他已经不是乌ไ拉了，他只是个ฐ有乌拉脑袋的男ç人，还可能是个ฐ凶手。如果不是他，那么程玲珑的嫌疑就大了，我现在也开始相信人在幻觉或者境中ณ杀人了，因为本身这种头、身相异还能存活的事已经无法用现有的科学理论解释了，还有尸体竟然能ม袭击人，这是什么邪术？！总之，老燕，你的前女友，或者现女友中ณ必有一个是凶手，你不愿意接受也没有办法。”
“如果是事实，我会接受的。”燕风看着古龙，眼神中射出坚定的光芒，“但是我觉得只有查清为ฦ什么会造成这么多人身相异，才能确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而且，程小姐不是我的女朋友。”
“好吧，你说的都对，但是你不想听听容医生是怎么摆脱的尸体袭击的吗？”古龙突然怪笑了一下。
燕风非常佩服这位乐观的朋友，他在什么เ困难和复杂的情况下都能找到乐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等着听目击证人的证词和调查奶酪的进展呢。”
“嘿嘿，咱们可爱的容医，给尸体实施了宫刑é，割了尸体的小。”
燕风啼笑皆非，“这个ฐ——尸体也怕这个吗？再说，那ว种状态，她怎么เ能做到的。”
“至于尸体是不是怕这个，我是不知道，只知道容医手艺精湛，这个ฐ手术做得相当成功和彻底，谁让这些尸体总是光着身子四处跑来着。”古龙继续怪笑，“据容法医讲，本来她快要被尸体掐死了，可是当时她拿着一把水果刀，而且一人一尸扭打的位置非常适合——做这个手术，所以容法医就给尸体彻底解脱了，而那么多血，都是那里流出的。这多奇怪，尸体的头被砍了，一点也没有，可是从那个地方แ却流出来那么多。”
“色尸！”这件案子中无法解释的事太多了，燕风也只能ม胡说八道了。至于具体的原因和解释，就由实施宫刑é的那位法医在下一次手术中亲自做出解释好了。
ps：今天早上有事没有上网，更新晚了，对不起。以后如果编辑大人不通知的话，我会早ຉ晚——点各更一次。谢谢支持。
第二十一章两ä个凶手？
目击证人是本地人，他的家距离出事的那ว个农家小院比较近，当晚他喝多了，走到เ那儿的时候想到附近的草坑儿里解下手，没想到被山风一吹，酒劲上头，走不动路了，于是就坐在树丛里休息了一下。正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见到一个矮胖的人扛了一个ฐ大袋子鬼鬼祟祟地走到那家小院的门口，他还以为ฦ是贼，才想喊叫，就见那人没有开门就直接穿墙而入了，而院内的狗只叫了一声就没动静了。
当时是晚上一点多，他吓出一身冷汗，以为ฦ是恶鬼进门，吓得连站起来跑走的力气也没有了，就在草坑儿里坐着，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那个矮胖的“鬼”从院子里出来了，又过不多久，有一个高个ฐ子也进了那家小院，等他出来后，院子里开始有人喊叫：杀人啦！这时候，他的酒也醒了，跟着附近的邻๑居跑去一看，听说院子里有人挖出了一具尸体，身子和脑袋都分家了，吓的赶紧ู跑回家去，生生被吓病了一场。
病好后，听警方แ说是要找目击证人，又吓得躲了起来。他为人比较迷信，怕恶鬼报复，所以不敢来报告警方แ，就这么耽误了很久，他在市里上大学的儿子在回家的时候现了他的异常，打听之下才知道这件事，连吓唬带劝，才督促他来向警方线索。
“当时他喝醉了，证词怕不足信。”古龙说。
“不一定。”燕风皱紧眉头，“他不知道我们的嫌疑人，可是却能说得出基本特征，可见一般的可信度还是有的。不过，他说穿墙而入这件事有点盖。可能是眼睛花了。我们勘察过，院门没有被撬的痕迹，院墙上也没强行攀入地印象。可见凶手是通过大门进入的，但他可能有钥匙。；．。”
“没错。如果这一切都是那个奶酪干的，那就解释得通了，之ใ前他来过一次，可能偷了店主地钥匙。既然他能让一店的人全部昏睡过去，偷一把钥匙。迷昏一条狗这样地事应当手到เ擒来。“那么，那ว个高个子又是谁？难道凶手有两ä个，可他们为ฦ什么要分头行动？为了不引人注意还是有其他的目的？”燕风又陷入沉思。
“那个高个子——也许是乌拉。”古龙说着，偷瞄了一眼燕风，但这次，燕风根本没有反应。
“有可能。”他点头，“但那ว个矮胖子肯定不是她，其他的可以化妆，身高是没办法掩藏的。”
“说到奶酪——”古龙沉吟了一下。“我们从各地搜集来地资料é，从那些聊天记录、那ว些网吧的监视录像、车站机场的票务数据，可以肯定他确实是个矮胖子。而且确实嫌疑ທ很大，网上组团是他起的。可能是为了掩人耳目。第二次案时，我们也查到เ了他来景县的证据。现在只差ๆ查明他身份了。前些日子，邻市抓获了一个贩卖假证件的团伙，从他们制造的假身份证里，有一些没做好而废掉的，其中有一个叫朱飞的人，据确认正是奶酪。虽然最后地凶杀还没有眉目，这也可能是他的另一个化名，但毕竟是一个ฐ重大的线索。”
“朱飞或者说奶酪，很可能就是凶手，乌拉——可能ม是帮凶，或者是与他相关地人。”燕风叹了口气，强迫自己面对现在这种局面，“这边的事已经差不多清楚了，就交给你了，包括对乌拉地通缉。我明天就去两ä阶山，看看那边到底生了什么事。”
“程玲珑呢？”古龙道：“虽然只是猜测，虽然乌拉因报复而陷害她地可能性很大，但至少在两起案子中，她也有模仿作案的可能，容医生一直怀疑这一点，她说她们单独在一起时，程玲珑总有些古怪举止。”
这话让燕风想起玲珑在转述第三次目击案，模仿错位尸体说话时地怪异表情，但这景象随即被那一双纯净无伪的眼神所代替，“这边的事既然是你负责的，你来决定吧，但我希望你能善待她，假如她真的做了什么，一定是她的心生病了，与她本人无关。不过我要表明我的观点，我绝对相信她是无辜的，因为一个人的心底如果有阳光，再怎么เ病也不会做出那么可怕的事，相反，如果心里没有阳光，就什么都做得出来。”
乌ไ拉是心里没有阳光的吧？所以他们在一起的几年，虽然快乐่，乌拉却拼命从他身上汲取温暖和安全。而当她变成那ว副样子，她又想要紧抓住惟有的东西，不停地刺探他的生活。也许是她小时候的生活经历把她塑造成了这幅样子，很怕被人抛弃，很怕所爱的人离她而去，即使她不要的东西，也要留แ在身边。从某种角度讲，乌拉是可怜的女人，正因为如此，他对她总是硬不下心肠。
玲珑呢？生活在充满敌意的环境下，还能保持着乐观和温情，这说明她的心里满是阳光。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凶手？
“好吧，其实我也不太相信，我只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一点嫌疑ທ的事。我看，不用特意针对她，干脆ะ还是由容医生来监视她好了。你明天就走吗？”
燕风点了点头道：“你在这里搜集证据，我去两阶山寻找原因。我突然想起来，王立志做的木头模型正是两阶山的样子，可他为什么做成金字塔的样子？”
“这个ฐ你去调查，不归我管。我再给你一个情况，我曾经调查过失踪人口的情况，近十年来，走到เ两阶山附近失踪的人，除了王立志还有一个男ç人，名子叫张宝强。但是这么多年来，还有多少失踪的人而没有报案，我就不知道了。”
“交给我去查。”燕风说。古龙叹了口气，“假如能捉住乌拉就好了，我们可以检验一下她的身体是不是王立志的。你想，王立志是个ฐ高大的人，而乌拉现在——”
“也不一定，前面的那ว些错位尸体，目前还没有能配上对儿的。”燕风又想起乌拉的样子，强压下心中ณ的不适感，“你要开阔思路，虽然我觉得破案还是科学的推理和判断，但这件事已๐经出了你我理解的范围，不能ม用平常的态度来对待。在这件案子中，以后再出什么เ事我也不会惊讶。我只想快点找出凶手，让这种屠杀停止，而且我要知道乌ไ拉在十年前究竟遭遇了什么。还有，给宋健的爸爸做检测的事别ี忘记了，我到两ä阶山会随时给你电å话。”
“明白，信息的沟通是取胜的关键，以前我们上学的时候，陈教授常常那么说。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燕风看了看表，“确切的说是今天。”
古龙看了看老友，虽然觉得他这样马不停蹄实在是辛苦，但他们做警察的，忙起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不眠不休的。
“对了，容医生说要见你。”古龙突然想起来，“她说有非常非常重要的事要对你说。”
第二十二章午餐上
燕风又和古龙研究了半天案情，天亮时才在局长办公室对付着睡了一觉，快到中午时才去找容怡。他去的时候带着行李，打算和容怡谈完事情后就动身去两ä阶山，之前他忙得再没见过玲珑一面。
早ຉ听说容怡因为喜欢景县的风景，在此处买了一个农家小院，有事没事就跑到这里来住住，但燕风没想到容怡会邀请他到เ她家来谈事情。
“来了啊，随便坐，还有一个菜就好了。”容怡开门后就向厨房跑，边跑边喊道。
望着容怡花枝招展的背影，燕风没有一点时间拒绝，这个ฐ女人总是风风火火的不容人说话。现在他也只能进屋了，但并没有关上门，倒不是别的意思，主要是被容怡身上的香风熏得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背过气去。容怡永远不懂得适可而止，做什么เ都是太过！燕风心里想着，因为职业的习惯，开始观察起房子来。
容怡的房子和普通的农家小院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有，也是其中ณ的摆设和装饰比较现代，颜色比较医生化，到เ处都是白色。整间屋子不小，每间房子也都相通，可是家具不多，线条简洁，体现着主人爽朗的性格，而且干净得过分，让燕风坐立不安，什么也不敢碰。
“坐到这儿来，别愣着。”容怡端着最后一道菜出现了，燕风这才看清楚她的装ณ扮。
她赤着脚，身穿大红的弹力连衣裙，下面是短，上面是大v低领的设计，紧紧包裹着她性感丰满的身材。简直如同她地第二层皮肤一样，让人可以一览无余地直接感受到她致命的曲线。
她的身材有点像欧美人，是典型地肉弹型。一路看中文网．．结实、丰满、有力，不知道是不是长期锻炼的缘故。腰部扁平，略๓略有点粗，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这身体地整体美感。她和乌ไ拉不同，乌拉是比例完美、四肢纤长的类型，就像俄罗斯少女的身材。而玲珑，他第一次见到เ她时，她就是穿着睡衣，孤零零地站在树下，也许是环境的缘故，总觉得她非常脆ะ弱，猜想身材也是曲线流畅ม的柔美型。
“什么呆，坐啊！”容怡见燕风看着自己愣，还以为ฦ是被自己地性感所震撼。高兴地说，同时把最后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
燕风回过神来，心中ณ暗骂了一声男ç人的狼性。不过是看看人家穿性感装ณ罢了，竟然有了诸多想法。甚至猜测起玲珑的身材来。
他坐在容怡对面的椅子上。因为看到了容怡的脸，热的身体和头脑แ都冷了下来。
“这也太丰ถ盛了。容医生对待同事可真热情，可惜我受之ใ有愧了。”燕风看了看满桌子的菜。
那些菜和容怡一样花花绿绿的，只是菜品摆成这个ฐ样子还挺好看，但人也这样就太倒人胃口了，真不知道容怡这些日子和玲珑学的什么，为什么就学不会化那种淡淡地妆呢？她脸上太厚的白粉、太红的口红和腮红、太黑地眼圈和眉毛，似乎在舞台上还合适，面对面坐着吃午饭就显得过分狰狞了一点。
“我可不是给谁都做饭的。”容怡把双手架在桌上，有意无意露了一下不用硬挤就很深地｜乳沟，“听说你今天就要出差ๆ了，特意给你饯行。”
“警察出差办案不是常有地事吗？这个不用饯行吧！”见容怡夹了一筷子不知是什么เ的东西递到他嘴边，燕风只好张口吞掉，感觉那东西又老又苦，随便咀嚼了两ä下，艰难地吞咽下去。
“我刚ธ才做完尸检没有洗手，菜上有药味吧？”容怡说。
燕风差点吐了，容怡则哈哈大笑，人家形容女人开心地笑是说花枝乱颤，她却是乱颤，脸上的白粉扑簌簌抖落。
“看把你吓的，根本没有的事。”容怡继续笑，“这就是我们搞尸检工作的人难以找到เ配偶的原因，除非对方也是法医。”
“容医生太幽默了，我是无胆鼠辈，受不起惊吓。”燕风很尴尬，“不过我倒认识不少警界的前辈，回头我帮容医生介绍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