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周放只好轻叹口气,腰身猛的一挺,进入了那渴望已久ื的部位。
因为姿ู势的改变,埋在身体里的灼热和肠壁剧烈的摩擦,一阵快-感从尾椎直窜而上,端木宁全身都愉悦的颤抖起来。
端木宁已๐经不是那个需要自己宠着的脆弱小孩儿,自己也不是有了翅膀就能ม把他揽着不放的母鸡了。
无法像以前一样相处了,心底害怕是对方变了。
周放轻轻微笑着,用手指抚摸着他的头,一遍又一遍。
“我说那小狗的例子,意思是我对所有的事都有忍耐的限度,一般都不过三次,可因为ฦ你是端木宁,我愿意破例,最后再相信你一次。”
林微则不肯要,所有的都是你在写,你在,只不过用了我的名字注册笔名而已,我不能ม拿那笔钱。
后来争执不下,林微只好退一步说,那ว就存着不动吧,将来有需要的时候再拿出来。
“不是女生。”
“直觉,这个ฐ帖子里,有人在换名字导演一场戏。”
这样想方แ设法接近他的自己,在他面前是不是显得格外卑微?
只好低头沉默着。
周放早就取消了对他的“隐身可见”的设置,本想假装不在线,转念一想,或许他找自己้真有事?于是回复道:“在的,想我了么?”
“你的新文签给哪家了?”
“行了,你这辨证主ว义แ的论调真是太抽象了。”林微笑着打断了他,“我的话,似乎也有你说的症状,好像确实有点动心。”
“那么……我们的戏也不用再演下去了。”林微正经地拍了拍周放的肩,“这段时间拉你当垫背,辛苦了。”
“既然有保姆在了,那肯定还得吃夜宵啊。”
看着一本正经耍赖皮的周放,江宁却不由得笑了起来,“好吧,给我钱,我去买菜,回来给你做一顿好的。”
“……”
于是笑道:“还是你去离吧。”
群里的人被宝丁的话震住,都不言了,结果他还在那ว解释:“我是说……写h的经验。”
“我没写过h。”
大家都一笑而过,只有跟他熟悉的刘ถ俊杰,每次都皱起眉头。
周放坏笑:“我哪儿变了?是不是几天没调戏你,你皮痒痒啊……”
正胡思乱想着,收到了端木宁的一条短信。
晚上约了林微一起吃饭,饭间,周放突然问道:“我们关系那么好,你,不会想亲我吧?”很拽的反问句,尾音上扬,调戏的意味很明显。
端木宁点了点头,双手合十,想了想,才在心底轻轻地说:“想一直跟他在一起……”
一口气吹灭了蜡烛,周放笑着把刀递了过来。
“嗯……”喘息声渐渐无法控制,甜腻的呻吟也破口而出,“啊……嗯……”端木宁紧紧攥着床单,感受着体内一阵阵汹涌的快感,让人觉得害怕,慌乱,却甜蜜。
“啊……”听着他蛊惑的声音,端木宁脑子一炸,很快便泄在周放手心里。
“没事,我睡这间。”
端木宁看了周放一眼,低头道:“随便吧,我等下出去买条床单。”
然,那种纯真时代的感情,也是最铭心刻骨的。
“把自己带过去就得了嘛”
林微笑得很亲切,拍着端木宁的肩膀:“小宁是不是很激动啊?呵呵,我查到你的生日是今天。”
两人到约定的地点,周放早已๐等在了那里,一见端木宁便凑了上来,笑道:“猜猜我给你什么礼物啊?”
诺大的办公室只剩下周放和端木宁两人。
下午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洒在他的身上,感觉特别温暖。
放眼望去,一片整齐的黑压压校服,跳起来,那ว视觉效果真是恐怖。
五点半下课之后,还有个文学社大会,还得拖着残躯去念叨长达半个小时的总结及计划。
古唯站了起来,皱了皱眉头。
“未免做出伤害你的事,从现在开始,让我……远离你吧。”
虽然说着这样果决的话,可倒来一杯水,喂他的动作,却格外温柔。
那时候的自己才十六岁,有着少年特有的青涩,却也有涉世未深的少年才能ม有的冲动和任性。
所以当时才会如此大胆,在他酒后不知情的情况下想要强占他,那是没有考虑后果的冲动,是内心深处最强烈的渴望。
多年以后古唯经常回想,如果当时自己้狠心一点强占了他,后果会怎样?
醒来的江山会不会大雷霆,给自己耳光,又或者,宽容大度的,以一种兄长的姿态教训自己这样的“不良少年”。
然而,当时,清醒之后的江山,却轻轻微笑起来,唤自己的名字。
小唯。
是你照ั顾我的吗?
真不好意思,我比你大好几岁,喝醉了还要麻烦你照ั顾。
那些话,那样的眼神,直到现在还清楚记得。
那是一种,完全的、纯粹的——信任。
他对自己没有丝毫防备。
在他的心里,面前的少年,不过是朋友的弟弟,是个乖๔孩子,是唯一一个在他酒后没有因为害怕乱亲人的坏习惯而逃开,反而给他拉好被子,喂了水,留在身边陪伴的人。
那一刻,古唯知道,江山把自己当成了朋友——
而不是趁人之危,差点强占他的禽兽。
幸好当时收敛了,古唯常想,如果真的生什么,或许两人连朋友都没得做,反目成仇也不过是瞬间的事。
然而,也正因为对他狠不下心来,两人之间才一直僵持着朋友之上恋人之下的微妙关系,这么多年。
江山有什么เ烦心事都会找自己倾诉,把自己当成了他最亲密的朋友,兄弟。
却不是恋人。
用各种方法试探之ใ后,也终于得出,江山不是同性恋,更不可能为自己变成同性恋的结论。
他说,男人和男人,不恶心吗?
那是在他婚礼前的一个星期,古唯想做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他笑着对自己说的话。
“小唯你担心什么,追你的女孩子那么多,选一个喜欢的,将来结婚生子,你会有很好的妻子,很温暖的家庭。”
他微笑的样子像一把利剑,直直捅入心窝。
我不想要什么妻子,不想要什么温暖的家庭。!我想要的只是面前的你,而你却一无所知。
很多话没有办法说出口,古唯想,自己不该那ว么เ自私,既然他对同性反感,更不能把他拉下深渊里。
他已经在筹划着将来生儿子还是女儿,叫什么เ名字,虽然他不爱端木清,却准备好了,以后和端木清一起,过平淡的生活,直到老死。
他不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他只求安心和平淡——那是自己没有办法给他的。
婚礼的那天,古唯做了伴郎。
少年修长挺拔的身体,被规矩的西装包裹着,吸引了全场宾客的目光。
在神父说你是否愿意无论健康、疾病都陪在对方身边的时候,古唯的手指轻轻攥入手心,在心里说:
我愿意。
哪怕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