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望着画像上的人,她心底里却莫名地生出一种熟ງ悉来。
他只是天生长了一副温和的模样,这淡淡的笑意乃是与生俱来的样子。
大胤和东夷世代不睦,即便到了如今这时节,境况仍未改善。
云甄夫人喃喃絮叨着,梦呓一般,若生听了两句渐渐有些走神,转而想起那些踯躅花来。
若生失笑,嗔她:“怕什么,只管涂,我不怕疼。”
若生倒吸了口冷气。
若生往边上挪了一小步,琢磨着“踯躅花”三字,眼里渐渐有了迷茫之色。然而窦妈妈刚要走,她忽然脸色大变,横跨一步伸长了手臂拦住窦妈妈,急声发问:“这花是不是出自平州裴氏之手?”
虽说玉寅兄弟二人幼年时,裴家便毁了,那些花草自然也再不复昔日盛景,但是若生在平州遇到เ的梅姨娘,却仍旧种得一手好花,难保玉寅兄弟就不会。他们又是曾经进过千重园的,如今窦妈妈突然捧着踯躅花出现,她怎能ม不起疑心?
谁家被父亲捧在手里长大的姑娘不是娇滴滴的?
嘉隆帝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折子上的字,看了一遍又一遍,反复看反复地不愿意相信。
他带了小丫头回去,洗得干干净净的,喂了蒙汗药赤条条送到浮光长公主跟前。在她下令动手前,小丫头不能死,人死了血就不活了,味道也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