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想都没想的就说“好……”
“我……我怕,万一她在卧室怎么办?还是你去吧,我去叫妈妈和大姑姑。”我吞吞吐吐的说道。
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被吓死,但是我的好奇心已经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
我的心也是静止的,仿佛连心跳都没有了。
“是不是做噩梦了?”严顺想把我捂着脸的双手掰开,试了一下却没有成功。
“不要……”我急忙拉住他。
我伸出一只手想把他拍醒,脑แ却在这时候涌ไ上了一个念头。
我确定,十分的确定。
我知道妈妈是多么的盼望赶紧把房卖掉,我们好离开这里。
可我无法欺骗自己,虽然只是那么เ一眼,大姑姑就转移了目光,我却还是在无意捕捉到了。
严顺一边安慰表叔,一边帮着表叔在玉米丛里寻找表婶。
因为玉米丛比人都高,里面又很热,所以之前表叔并没有看到表婶,但现在表婶的尸体却被严å顺找到了。
“弟妹,她来了,她真的来了,她就在我们身边……”大姑姑抓住妈妈的手,喃喃自语着说道。
于是我的眼前再一次浮现出那口井,那口深不见底的水井,浮现出我和果果探着头往井底看的那ว一幕。
怎么เ会有一个泥手印呢?之前还没有,一定是刚印上去不久。
诡异,十分的诡异。
我半天没说话,只是疑惑而又不安的望着她。
我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只有在数学题不会做的时候我才会这样,可是皱紧眉头的时候是非常难受的。
怎么会是她?想起昨晚她扮鬼被抓时狼狈的一幕,我有些不大相信。
“表婶,你……你怎么在这儿?还扛着一把锄头,你这是……”我不解的问。
“沈涛,你过来……”果果朝我摆了摆手示意我走近一些。
这是一口井,我这才意识到เ,就是乡下浇地的时候用来抽水的那ว种井,记得小时候每到该给庄稼浇水的时候,爸爸和大姑姑就会开着拖拉机,拿着水泵和长长的水袋,来到离自家田地最近的一口井旁,从里面抽出水来灌溉庄稼。
她叫我沈涛๙,这个称呼让我觉得陌生,很陌生,记得小时候她经常叫我大涛涛,坏涛涛,死涛涛๙,虽然不好听只是绰号,但我却觉得说不出的亲切和温馨,然而现在……
我尴尬的咳嗽ณ了一声,她这个问题真的让我有些为难,我实在不愿再提起梅雨这个名字,这几天,家里一直因为梅雨闹鬼的传闻而闹得阴气沉沉。
我们都长大了,而且好久没见面,听说她去了镇上上高,平时很少回家的,虽然现在她可能已经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