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大姑姑每晚都点香吗?”我问。
“弟妹,小涛儿……”她刚一跨出堂屋就大喊,好像有什么急事似的。
“和女鬼有关?是我家的那只女鬼?”我问道。
“是梅雨的鬼魂?”我继续问。
“我昨晚一直躲在你家院里,直到天亮。”果果重复了之前的话。
我丝毫没有质问果果的意思,但是我当时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果果跟昨晚的那ว个白衣女鬼联系在一起。
还有表婶,或许表婶的死没那么简单,或许也和她有关。
第二天一早我就醒了,确切的说是昨晚闹鬼之ใ后我就一直没有睡,其实我很困,但是我睡不着。
可是大姑姑的愤怒让人觉得就像是严å顺指着她的鼻说她是女鬼一样。
“不是的青竹,这次不可能是他表婶,而是另有其人。”严顺慌忙解释。
我趁机走进卧室,样有些狼狈。
不过还好,我看到เ妈妈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毯,我听到了她的呼吸,很均匀,她确实没有出什么事情,只是睡着了,不过我真的很奇怪,妈妈从没有睡的这么死,今天是怎么回事?刚ธ才敲了那么เ长时间的门都没有把她吵醒。
不会吧,难道妈妈和大姑姑她们已๐经被女鬼……
“怎么เ样?”严顺从卧室里出来了,我知道他一定是没有找到เ女鬼。
其实根本就不用移动,因为我一眼就看到厕所里的那ว个白衣女鬼。
女鬼?白衣女鬼?我只能这么形容。
我的双手依然捂着脸,然后拼命的摇头“不是不是不是……”
我背对着窗,压根儿就不敢朝那边望一眼,只是哆哆嗦嗦的伸出一只手指着窗说道“窗外有鬼,我……我不敢。”
再次躺下来之后我的心依然在咚咚的跳,我在等待,静静的不安的等待。
果然不出所料,几分钟不到,左边的帐开始飘飘忽忽的往一边扯,像一扇帘被慢慢的拉开一样。
“是啊,她来了,所以你们要赶紧卖掉房回城里去,只是恐怕来不及了……”大姑姑突然这样说,她的声音很低沉,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她的话让我害怕,也让妈妈害怕。
“大姑姑,你说梅雨吗?”我问道。
之前严顺以为表婶是被锄头砍死的,因为她趴在那里,锄头的尖刀正好刺๐进她的脖里。
癫痫症,就是我们俗称的羊羔疯,犯病的人口吐白沫,翻着白眼,浑身抽筋,模样极其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