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再找找吧,看看还能不能ม发现其他的什么东西。”严顺ิ不想再跟我争辩这个问题,他开始转着圈,在房间墙边的地上寻找着其他有可能留แ下的痕迹。
这屋里实在是闷热的厉害,房顶ะ上也没有吊扇,我很奇怪奶奶生前是怎么在这间屋里住下去的。
“砰……”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响声终于再一次传来。
“你奶奶的房间。”严顺喊了一声,然后迈开脚步朝奶奶的房间走去。
但是我真的很想听严å顺说说关于女鬼的事情,昨晚他不是说女鬼是人假扮的吗?为什么这么说呢?理由呢?
我知道昨晚被吓得差ๆ点尿裤的那一幕让我很狼狈,也难怪严顺嘲笑我,唉,我自己都有些不堪回首,丢人啊。
“怎么了大姐?”妈妈急忙站起身朝着大姑姑走去。
“下地?大姐,天这么热……”妈妈想说什么เ,大姑姑却摆了摆手,将毛巾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没关系,我是到花生地里去,长草了,再不锄比花生苗都高了,至于玉米丛里的那ว些草就随它去长吧,反正赶不上玉米高。”大姑姑的语气很轻快,不,用这个ฐ词形容似乎不太恰当,那应该怎么说呢?轻松?对,是轻松,完全没有了昨晚说到女鬼时压抑的样。
“可是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是冤魂索ิ命,针对的也是我们家啊,你的妈妈爸爸和表婶跟梅雨的死一点关系都没有,她为ฦ什么要害他们呢?”
或许她自己也迷糊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果果说她昨天晚上一夜都躲在我们家院里,那么……那么……
我这才意识到我不该怀疑果果的,她怎么会是那ว个女鬼。
那个ฐ女鬼的影还有那根伸进我们卧室把蚊帐挑开的竹竿不住的闪现在我的脑海。
大姑姑和妈妈还有严顺还没有任何动静,他们还在熟睡,我看了看时间,才早上点,天刚刚蒙蒙亮。
“你住口……”大姑姑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严顺的鼻,极其大声的叫嚷,我不自觉的后退了两步,心底陡然升起了一种新的恐惧。
我忽然觉得,其实人有时候比鬼可怕,就比如此时的大姑姑。
接着我就闻到了一股味道,一股焚香的味道。
是烧香拜佛的那种香。
“妈妈和大姑姑怎么了?她们不开门。”我颤抖着声音说。
我急的如火烧的蚂蚁“严顺,快踹门吧。”
因为一个人是不会在大半夜穿着飘飘忽忽的白衣服,披散着头发,僵尸一样的站在厕所里的,所以只能说她是鬼,可怕的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