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那一人多高的玉米杆我这心里就发慌,表婶是死在那些玉米丛的,死的那ว么惨。
心里像是十八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严顺愣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用手指捻了捻手印上的泥土。”湿的……“他突然叫了一声,然后把沾着泥土的那根手指举到เ我面前“看,这些土是湿的。”
“小涛儿,你去拿个塑料袋,小的就行,快……”严顺对着我命令道,那样就好像他是警长,而我是他的助手。
“手印,看到了吗?怎么เ会有手印,这间屋没有人来过。”我一边瞅着那个鬼魅一样的手印一边低低的对严å顺说。
他在仔细的查看,或许我说的问题他早ຉ已发现了,怎么会有手印?这间屋没有人来过呀,而那个手印像是刚ธ刚印上去的。
他还是没有回答,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我说话,或许他在沉思,可是沉思什么呢?
他终于把剩下的半截烟掐灭,长长的叹了口气,表情忽然变得像个ฐ迟暮之年的老人,颇有些沧桑和凝重。
大姑姑不好再说什么,最终她们两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家门。
他会带给我一种安全感,不然我一个人在家的话,一定会有些害怕,即使是白天也会有些害怕。
我还在担心今晚那个ฐ白衣女鬼还会不会再出现。
不想让她太过担心,于是我点了点头,但愿如此吧。
果果的嘴唇在颤抖,眼泪簌簌的往下流,那样更加的让人心疼,仿佛心有着无尽的委屈。
想安慰她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她伤心的原因,是因为她的父母?是因为表婶还是因为什么?
可是我不明白她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你……你怎么เ一大早就在我家门口?你是来找我的吗?”我继续问。
“小涛๙儿,对不起。”大姑姑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一丝凉意。
“大姑姑,为什么对不起?”我问。
屋里鸦雀无声,掉在地上一根针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我们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เ。
见我一直盯着她,大姑姑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然后转移话题似的说道“那啥?严顺ิ你刚才说什么?”
大姑姑却不相信严顺ิ的话,她看了看严顺,又看了看我“那你敲我们的门做什么?”
“严å顺,不好了,她进了屋里了……”我撕扯着严顺的衣服,希望他能去捉那个女鬼,我担心她伤害妈妈和大姑姑。
我这才想起他被泼了硫酸,已经自顾不暇了,哪还有功夫去捉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