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一点钟了…’
“到了,科长,我现在在幻想世界的许愿洞附近。”
雪怡语带轻松的回答说:“这样幼的当然不会痛,我说件事给伯伯笑,我以前碰过一个客人就是这么又短又幼,还软扒扒的,插了大半天也插不进去,哈,弟弟这样小的还好意思去找女孩子啊。”
“才不会啦,伯伯可以放心。”雪怡故意戏弄我的以指头弹拨唇笔尾端,使笔杆晃动,再拿着笔杆转来转去,看得我惊心动魄,身体发肤受之ใ父母,何况是小屄,女儿拜托你要好好珍惜。
“嗯,伤口好像比今早好了点呢。”妻子其时正在洗浴,两ä父女坐在沙发上,雪怡悉心地把旧ງ有纱布拆去,以火酒清洗伤口一遍,涂上药水,再更换新的纱布。
“这种小伤也要请假,我老马也太没用了吧!”
‘呜!’
“嗯…嗯嗯…嗯嗯嗯嗯…”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完成。”
“喜欢…当然喜欢…”
“嗄…雪怡…”我的呼吸加快,嘴着低吟着女儿的名字,手像被牵引着一样,缓缓落在那内裤的边缘上,逐点把裤头褪下。
谁也知道这是一种禽兽行为,但我实在无法控制ๆ自己所做的一切,随着那洁白的肌肤上渐渐出现由á稀疏变成浓密的毛发,那气氛更是一触即发,就像一辆开动了的火车,再也不能阻止。
“嗄…嗄…看到了…全部看到了…”直至整个逆三角展露眼前,我仍是没有停下动作,微微抬高大腿,让内裤完全脱离臀部ຖ。我骗了雪怡,也骗了自己้。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เ,我不单只要看到阴毛,还要欣赏整个小屄,要亲手掰开屄口,深入她的肉壁,采摘她的宝物。
“脱下来…继续脱下来!”我知道事情将一发不可收拾,那条紧ู闭的裂ฐ缝出现,是性器!是我女儿的性器!好香!是阵阵足以令男人发情的女儿芳香!
看到小屄同时,雪怡自慰的说话也一同在听边响起,太诱惑了,虽然那不是向我的话,但却每句都仿似是冲着我来说。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弟弟…伯伯的小弟弟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
雪怡啊,我就是伯伯,要吗?你真的想要吗?但我们不可以,因为我们是父女,是绝不可以超越这道界线,你永远只能是我女儿,而我亦永远只能ม是你的爸爸。
我像入了魔一样,脑里不断盘旋制止自己的说话,身体却反道而行,内裤已经拉到膝盖,我知道我在自欺欺人,什么只看一下都是假的。女儿太美,我太冲动,我有种不顾一切地掏出肉棒,完全占有雪怡的恶念。
我不能这样,我不可以这样,我要停下来,不能做出违背伦理的事。但我真的很想,我停不了,这是可一不可再,人生也许只有一晚与女儿独处,这是不可以做的事,但这亦是不做就永远也没机会去做的事。
脱裤ไ间手不经意碰到屁股,很滑,比乳房肌肤更要滑溜,女性下体一向是最幼嫩的部ຖ位。我知道更粉嫩的还不是这里,是小屄,是那可以把人带上天堂的小屄!
“嗄…雪怡…雪怡!”
我是疯了,血液的翻腾使我疯了,有如脱缰野马,不受管制ๆ地往前狂飙。每个人都有放纵自己้的时候,我循规蹈矩做了四十八年人,现在就是放纵的时候。什么枷锁,什么禁忌,再也阻不住我。
“要做…我要和雪怡做!”
肉棒已经硬得不能再硬,是比过去的每一天,每一次都要更硬!我要用这坚硬的阳具,去满足我心爱的女儿!
“爸爸,和我一起…坐太空山…”
可是就在内裤穿过小腿的时候,雪怡的一声梦呓,犹如一把尖锐的利刃,重重在我心房割了一刀。
“雪怡…”
雪怡在叫我,女儿在做梦,和她的父亲一起在游乐่园。
她的父亲是谁,是我吗?我还可以说是她爸爸吗?
我整个人如堕冰窖,完全呆住,包括心跳,包括呼吸,包括思想,一同静止。
当我这样对你的时候,你在梦中想起我?
当你梦中想起我的时候,我在这样对你?
“雪怡…”
我看着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女性下体。活色生香的场景,再也无法兴奋。
我在做什么了?我要强奸自己的女儿吗?如果这时候雪怡醒了,我可以怎样解释?没法解释,我做的每一件事,都没法解释。
我浑身发抖,把褪至小腿的内裤ไ拉回原位,替雪怡掩起身体,盖好被单。
做完这一切,打震的手仍是没法停下,脑里不断回问自己้。
我把雪怡当成什么了?因为她在援交,因为她是人尽可夫,于是作为父亲的我也想要分一杯羹,享用女儿的身体。如果给她知道信任的父亲在一直欺骗自己,一直把自己视为一种发泄工ื具,雪怡会有什么感想?
相较任何一个ฐ男人,雪怡是最不希望被我知道真相,我是最不可以触碰这一道禁忌的人,但结果我触碰了,非但触碰,更是沉迷其中。这样的一个游戏,难道我不知道将以悲剧告终?明明知道却仍旧在玩,是不顾后果,不顾ุ雪怡死活地继续去玩。
今天骗得过雪怡我沾沾自喜,但其实我在做什么เ?我只不过在把事情推向更无可拯救的地步,我在引火自焚,是足以把一整个家庭烧毁的熊熊烈火。
我认为郭健伟是个ฐ不可多得的好男人,却因为自己的私欲而利用他,抹煞ย了他跟雪怡今后发展的可能。我口口声声说为了不想令雪怡失望,但其实所有都是为了自己。
躲过得今天,那明天,明天我可以怎样做?当伯伯已๐经在雪怡面前出现,下一次我还可以用怎样的借口推搪女儿?我没想过,因为我根本没有明天。
我这是爱一个人吗?我只是在害一个ฐ人。
害一个ฐ我最爱的人。
我错了,是错得很彻底。女儿援交我没有想办法救她出去,反而自陷其中。以客人的身份,让她继续堕落。
想到这里,无比内疚使泪水夺眶而至,双腿一软,咽呜的跪在床边,向着女儿忏悔。
“对不起,雪怡,你原谅我,原谅我这样的一个父亲…”
泪水一滴一滴落在绒地毯上,我悔恨自己,亦明白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可以继续以伯伯身份找雪怡,甚至再也不能登上qq,就是千万份之一会给雪怡知道真相的险,也不可以再冒,之ใ前做的事已经太多破绽,也埋下太多炸弹,随便一个引爆,我和雪怡的关系,女儿的人生也会毁于一旦。
完了,伯伯和飞雪飘飘的关系,到เ此都要完了。
“呜呜…雪怡…雪怡…”
然而在老泪纵横之际,静谧房间中一下微音惊醒了我,是qq讯息的提示音,我刚ธ才已经登出了,那这一下声音是…
我把眼泪汪汪的目光投在案头女儿的手提电å话上,雪怡倦极入睡,也是没有登出帐号。我知道这是她的私隐,仍是上前查看。
雪怡用的是苹果五代,上锁的电话我没法打开,但因为她设定了讯息提示机能ม,讯息会出现在荧屏几秒后才自动消失。内容很简单,只短短几个字。
“明天的派对,去吗?”
我心里一寒,一种无法言喻的可怕感觉笼罩内心。
“发件人是蔚蓝ณ…碧海…”
《三十六》
“爸爸,要去了。”
雪怡脸带兴奋,娇嫩无骨的掌心搭在我的手背上,我却无心享受女儿温柔,只如临ภ大敌地牢牢握紧ู前方แ把手。
“早ຉ知道不要答应,所以就说所有后悔事,都是由心软惹祸。”我喃喃自语,身为男ç人,自问虽未至胆小如鼠,但对太刺激的玩意实在没什么好感,要知道这个年纪可能有什么暗病也不自知,因为ฦ贪图一时快乐,而留有后患是十分不值。
更何况我根本从来不认为搭乘过山车是快乐!
从公主式的梦幻客房渡过了安祥一夜,晨曦初现,精神奕奕的雪怡已经急不及待把我叫醒,一起继续享受畅游乐่园之旅。
“爸爸,起身啊,今天超忙呢。”
“忙什么忙,不就是去玩,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