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艳艳伏在我的身上,笑嘻嘻的说。
柳艳艳这个状态,问也问不清楚,知道有这回事就行了,说不定呆会儿她自己说出来了呢。
“嘻嘻嘻嘻。就让你憋着,你以为我平静呀?得不到,才期待;期待,才更渴望得到;渴望得到เ,这过程才无比的美好。来,把胳膊腿打开。”
柳艳艳这时完全进入了自我玩儿乐的境界。她像个ฐ美容师似的,一点一点的从浴液瓶中挤出浴液,用她的纤纤玉指,再我的肌肤上轻轻的划ฐ着圈。柔腻、光滑、酥痒、润贴,真是太舒服了。
“你做得很对。”
“嘿嘿。艳艳。你还真有大将风度。”
“艳艳。怎么เ样?杯中酒咱们干了,再来一瓶。”
“喝就喝。我怕你?”
“喂。欧阳,你好。我。方舟。”
“嗨。舟舟,你好。这不早不晚的打电话有事吗?”
我知道妓女说这话都不是真实的,但真不真对我并不重要。我只是了解一些情况,审案子还要由警察来。
“还、还不、不错。”
这老白真的很会调动手下人员的积极性。
“程薇薇怎么样?”
当程薇薇带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同样穿着宽松的超短睡衣出现在我的视线时,我似乎一下子惊呆了。
刚ธ刚出浴的程薇薇,真的可以用“水灵”二字来形容。我的本能,立即对她充满了极大的兴趣。
“嗯。够骚的。”
“透。他说得很有道理。”
“嗯。好的。你来的正是时候。咱燕莎门口的右侧等我。我马上下来。”
就算楼ä层高点,七八分钟欧阳也该下来啦?可是我左等右等都不见她的身影。正在我伸着脖子东张西望的时候,一直纤细的玉手在我的眼前急速的晃动。
“这要看怎么看。仅仅从生理上说没那么เ多,这应该重点从心理或者从精神上说。”
“男女结合,纯粹动物性的冲动没多久ื。而且仅仅生理的欲望也很容易满足。难就难在心理和精神的欲望难以满足。这是个极其复杂的问题。现在为什么女人提出离婚的比较多?不是因为她们动物性的性需求没有得到满足,而是精神心理的性需求常常得不到满足。精神心理的性需求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就会给身心带来巨大的压力和不快,从而导致对生活失去信心和乐趣。”
“是吗?真的吗?你在哪?现在在哪?”
“当然知道呀。不是在城乡贸易中心北边吗?你在哪个房间?”
“啊。白社长,对不起,我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压关机了。刚才想看时间才知道关着机。有事吗?社ุ长?”
“没事能找你吗?你明天找好人了吗?”
白社ุ长是指我们约好去潮白河度假村的事情。“还没有哇。”
因为柳艳艳肯定去不了了,所以我说没有找到เ人。
“没找到人?你可真废物。不过也正好,情况有点儿变化,咱们改在星期天去吧。明天你跟我去报业协会开个ฐ会,回来咱们还有事情要研究。”
“好吧。白社长。”
回到宿舍。我往床上一躺,才觉出这一天真的是很累็。不想洗漱,连衣服都懒得脱,就想睡觉。朦朦胧胧中,我还想着后天去度假村的事情。后天,去度假村到底带谁呢?
第二天,我和白社ุ长去报业协会开完了会已是中ณ午,我想,这也是我进一步接近领ๆ导的好机会,于是,我提议请白社长。
“白社长,给我一次机会请请领导?”
我试探白社长的意思。
“你小子别整那么严肃好不好?不就吃顿饭吗?多大个事呀?还‘请请领ๆ导’,领ๆ导就那么เ不值钱呀?吃几碟小菜,喝几口小酒就算请领导啦?我可不承担被请的名声。你要真想请我,得专门找机会请我来个一条龙。那我还不担被请的虚名。”
老白就是这样以开玩笑的名义,也许他在说着真话。他说的“一条龙”就是吃饭、唱歌、跳舞、桑拿、打保龄、找小姐。领导要我请他这些,可见白社ุ长和我的关系真的是够铁的。
“好好好。今天不算请,只算小酌。等领ๆ导什么时间有兴致了,我做东,咱们就去一条龙。”
我很豪爽地说。
“嘿嘿。这还差不多。”
白社长笑了。
“嗬?翠满楼餐厅?这名字可像旧社会的风月场所呀。”
白社长抬头看到我领他要进的餐厅。“这里不会有什么特殊服务吧?”
“没有没有。这里可没有。这是纯粹的餐厅。味道还不错。都是沪菜和粤菜。”
“好好。”
我和白社长坐在长沙发的对座上。
“喝什么酒?”
我问白社长。
“二锅头。喝酒还是喝二锅头正宗。”
“那ว咱们就来一瓶二锅头。”
“嗨。这菜看着还真有食欲。来,碰一下。”
几个小菜上来,白社ุ长一看就很感兴趣。我心里也很高兴。跟领导一起吃饭,找的饭店领ๆ导不满意,那ว可就白费劲了。
“说实话,昨天干什么去啦?”
三杯酒下肚,白社长问我。这样的领导很好,工ื作时只谈工作,工ื作之外只唠闲嗑,把业内和业余分得很清楚。
“工ื作之外的事情领导还管吗?”
我笑嘻嘻的回答。
“工作之外的是领导不管,可是工作之外的事情朋友关心呀?我现在是你的朋友,问问你工作之外的事情有什么不可以吗?”
“可以可以。”
老白的话让人听起来热乎ๆ乎的,又那么เ不可置疑ທ的非回答不可。
“快活去了吧?嘿嘿。”
老白很神秘的看着我。
“嘿嘿。摊上个聪明领ๆ导是幸运,也是麻烦。领导一明察秋毫,部下什么เ都藏不住。”
我是调侃,也是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