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哥你取出来花了这么久ื,到时候来得及装回去吗?”柳景道。
“那ว便开始吧,我瞧着蘅儿也歇得差不多了。”韩意之道。
接连送她高潮了两回,韩意之才将她放下,让她在矮榻上跪趴着,深入浅出的冲刺了上百回,才将滚烫的精液射给她。
然今日韩意之将性器拔出后,却是取了润滑膏出来,开始为她扩张后穴。
可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除了如蘅儿所言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他又能如何?
疼徒弟的清源真君很快完成了自我说服的过程。
她还没做好在他面前完全放开的准备,也怕刺激太过了受不住。
然就在她胡乱想的时候,墨喋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走神,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的舌头,将她的注意力又全都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翘起来!”男ç人声音里带着被情欲折磨后的沙哑。
“舅舅……快……快插进来弄弄蘅儿……好痒……蘅儿难受……舅舅快肏我……”
不是因为ฦ白蘅身上有什么妖邪的术法,是因为这个姑娘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
他自诩冷情,可那是他护着那么多年的人儿,他天然就会偏向她些。
她也大约明白了,他需要的应当就是她高潮时的阴精。
可惜了,若非她受不住他的元阳,以墨喋的修为,也许一日欢好一次便够,她能省出不少时间去修炼呢。
“师叔祖想找个ฐ床伴,这世上有的是人愿意自荐枕席,又何必非要我这个小辈?”白蘅还是有些不解,“宁愿再等十来年……弟子不认为有这样的魅力……”
手指从花穴里抽出,墨喋放入口中舔了舔,眯了眯眼。
他是长辈,不能因着自己喜好便胡乱偏向于谁,但他的所见所知却可以上报。
“即便所有推测都指向迟曼师叔,但没有确凿的证据,门派也不可能因我们空口的指摘便对她用刑或者比她立心魔誓言。”白蘅道,“何况她谋划未遂,就算有了证据,至多证明她因私情对付我和温哥哥,又未酿成后果,多半也没什么严厉的惩罚。”
白蘅在欢好的时候总是显得格外娇气,眼一眨泪水就落下来了:“舅舅……您动一动……蘅儿想要,您动一动……”
见这招无用,白蘅抽泣着,到底眷念他抽插起来的舒服,攀附在他耳边小声道:“舅舅……蘅儿的小逼好痒……舅舅的肉棒动一动……捅进小逼里面给蘅儿解痒好不好……”
“是想让舅舅顶这儿……还是……更深一些……”
韩伯信手指在她花穴里揉按了一阵,眼见她渐入佳境,却不肯让她一帆风顺的享受,又将手指抽了出来。
她想要安慰他,可这念头还没来得及实施,欢愉又席卷了她。
韩伯信待她适应了,才温柔的抽送起来,但动作的幅度却小,性器顶端始终没有退出花心处,就那么在她最花穴深处最为禁致的地方徘徊。
此时花穴里含着玉势,虽还有几分空虚酥麻,却到底程度不深,白蘅这才能保持着完全的清醒。
墨喋哼道:“想得美,我这谷中就一间屋子,还没让旁人进去过呢。”
但很快这种欢愉就不足了,她想要更多。
甬道里发痒,想被填满想被穿插,白蘅无法,只得从储物戒指中取了一根锦盒出来。
然后温延年站起身来,对白蘅道:“蘅儿,神墓中也不知会遇到什么เ,多准备些总是没错的,既是五日后出发,我们便闭关到第五日,届时再做余下的准备足够了。”
“不麻烦,我该做的。”
“舅舅,回了门派,我想见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