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蘅转头看了看陈霖与柳景,与他们目光对视后,跟在韩意之和温延年身边踏入门户。
脚下是坚实的青石板,两边是漆黑的黑曜石墙壁,这是一个ฐ漆黑无光的通道中。
或者说,孩子长大后也许不在乎,但幼小的时候呢?
“嗯。”她低低的应了一声,随着他的挑逗,下身有股热流涌出。
将她送上高潮后,他也就没有继续,细心给她清理干净后,抱着她上了床,两人相拥而眠。
她抬眸,便见陈霖满目温柔的看着她。
白蘅抬头,见陈霖将驱魔琴安放在桌案上,从容宽衣解带——啊,他们都喜欢只脱了裤ไ子穿着衣服肏她。
白蘅自然不会拒绝,由á着他将她抱到桌案边坐下。
“表哥……”白蘅不明所以。
“训练?什么训练……啊哦……表哥……”即便是手指插弄后穴,她也渐渐泛起了舒爽。
遂又想起北境神墓之事,认为小徒儿既然怀了身孕,就不该在这时候冒险。
清源真君无法,只得又将丹药符宝等留แ了不少给小徒弟,才亲自将她送往门派大殿。
四瓣嘴唇分开,牵出银丝一缕,墨喋色气的凑上去舔舐她的唇角,手掌不知何时已๐然探进她的衣衫。
“墨喋,结界……”
他腰间用力,将性器顶入花穴深处,揉弄着臀瓣留下绯红的印子。
“好深……好爽……”白蘅被他的话刺激得又羞又酥,花穴收缩得厉害,“啊啊……舅舅……我在勾引舅舅……我是舅舅的小淫娃……舅舅快用大肉棒教训蘅儿……”
当她毫不犹豫的将事关性命的信任交托于他,当她在他的眼前越来越强大越来越坚毅,他无法不去欣赏她、认同她,最终将她的位置提高到เ与生死兄弟一般。
当他占有了她,当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他愧对她亏欠她……他知道她不会纠葛,知道她不会让他为难,知道她一心向道……正是知道这些,他才能放心的对她好,毫无戒备与提防。
在她心里,除了感情的亲疏远近之外,更高质量的床伴,意味着更高效的解决每日萌发的情欲,省下更多的时间用在巩固修为上面。
墨喋有心再厮磨一会儿,听她这么说了也没反驳。
不愧是清源师侄娇็养、连喝的水都是灵泉的姑娘……味道好极了。
或许是和表哥他们待久了,大家都很冷静从容,白蘅知道自己长得好看,但没想到墨喋会给出这么เ高的评价。
“她本天赋不错,这些年却越发的失了道心,久不突破,没想到เ生出这等心思。”韩伯信到底叹息了一声。
“感叹罢了,她……她幼年时天赋其实比我和清羽真君还好些,也就是不如你师父罢了。”
她的声音细如蚊语,落在男儿耳中却宛如惊雷,炸得他欲望全都翻腾而出,抱着她大跨步的走动,边走性器边狠狠的戳在她花心上。
“好啊……好啊……嗯嗯……舒服……舅舅……舅舅好粗好长……舅舅……嗯嗯啊啊……舅舅日死蘅儿吧……”
ps:喜欢舅舅的嗨起来啊!
嘴唇再次凑到花唇边,舌尖轻轻触碰肉蔻,低声道:“蘅儿乖,张开腿让舅舅尝一尝你的水是什么滋味儿,舅舅就让你快活上天去。”
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陷入情欲里娇媚的呻吟,他方才退出去大半,又在穴口出浅浅抽插,待她适应了这种频率后,却又突然用力肏入宫口里面去。
白蘅被两个男人夹在中ณ间,被迫承受两种完全不同的程度的操弄。
“那……还请师叔祖回屋吧,眼不见心不烦。”
“麻烦,中了这等毒,偏还怀了孩子,否则丢â你去寒潭里冷静一晚上,就全都解决了。”
匆忙将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根青玉雕刻的玉势。
她当时还唾骂了柳景的不正经,却到底是他精心准备的礼物,也就收了起来,谁知这么快就要用上。
等温延年和白蘅走出门派大殿,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的温成霄才反应过来:等等,安排庶务不是大师兄的事?
想起大师兄从回来就没有问过半句关于门派事务的话,温成霄心觉不妙,却再找不到เ合适的甩锅人选,只得继续苦逼支撑。
韩伯信摩擦着她娇俏的脸蛋儿,柔声道:“你平日里聪明,怎么这个时候傻了,你是我嫡亲的外甥女,我去你们逍遥派,办完了正事自去找你,名正言顺谁又敢说什么เ?”
桃花真君绝不是修道界最风流的,也不是修道界结侣最多的,可谁叫他修为高、天赋好、家世好、容貌好,自然是最打眼的那个ฐ,谁提起风月之事都不落下他,三分风流也传成了九分。
白蘅指尖在对方脖颈่上轻轻划ฐ动,软在男人怀里鲜嫩可口:“不是舅舅教我的吗,男ç女情爱多半靠不住的,若不够深则早ຉ晚要分离,若太深厚却容易伤及彼此。我只喜欢修炼,厌恶那种麻烦。”
“好姑娘……舅舅可是你信任的人?”他盯着她的面容,嗅着她身上的花香,欲望渐渐上扬。
只他双手也绝不肯闲着的,抓着她的乳儿揉捏玩弄,不时的轻轻掐一掐乳尖儿。
她这一出声,顿ู时让三个男人更加口干舌燥,柳景顾念着她腹中的孩子不敢撞得狠了,便照着她敏感软肉使劲儿戳顶。
一山不容二虎,正是因为没有男女之情,五人之间才能ม和平相处。可若是这样长久下去,他们爱上了旁的女子时,蘅儿会是何等的难堪?
若是为着蘅儿的身子欢愉,他宁愿将这四个小子送去个秘境闭关几十年,另给蘅儿找个妥帖的人伺候着。
柳景左手抓了抓她的乳儿。
又摸了摸她的花穴。
白蘅被束缚了手脚不能去抱他,淫叫声越发的高昂销魂,细密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青丝铺散在锦缎上交织出淫美的画卷。
白蘅无意间撞进他的眸子里,就此怔愣了片刻,然还未来得及思索些什么,又在他有力的冲撞下散了理智,只好哥哥、郎君的媚声呼唤。
被韩意之ใ的外套盖了一脸,柳景默默的将其拿下来丢到脚下,眼神一瞬不瞬的盯着白蘅的臀部。
“不看了不看了,我先回去修炼。”憋得难受,柳景站起身来离开。
桃花真君韩伯信为ฦ人虽然花心风流,但境界修为却是实打实的,若是以往,这样同长辈畅谈修行的机会白蘅再喜欢不过。
她出了小院没有走远,就靠在院外的柳树下等着。
白蘅受不住这快感折磨,白嫩的手臂将韩意之脖颈抱住,他说什么便是什么。
“阿蘅……难道我插得你不舒服吗?我又粗又大,又这么เ卖力伺候你……”
陈霖纵容着她,耐心的喂她吃莲子,只有时会将手指插进她嘴里捏着她的舌头玩耍,有时会揉一揉她的胸,有时会将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去抽送。
两人就这么在荷花池边黏黏糊糊的温存了一个下午,吃掉了半个荷花池的莲子。
男人暗了眸色,自出生以来少有动欲的他,只觉得腿间的性器胀痛得厉害,令他想起当年最后一次见她。
那时候只差一点……如果他没有那么多顾忌,如果他更强硬果决些,她早已经是他的人。
然而现在他们已经分别ี了二十年,他知道她不会等他,更何况她的腹中已有了孩子。
他作为神墓第二关的监控者,自然能轻易看破她的伪装ณ,发现她腹中那ว还未成长起来的小生命。
伴随着汹涌ไ欲望而来的,还有难以忽视的揪心的痛,最终男人缓缓捏碎了水镜。
未曾想过还有再见她的一日,也未想过时隔二十年,再见她是在这样的场景。
她绝不是贪恋锻体的好处舍不得放弃的人,那么……蘅儿必然是有什么苦衷,不愿考验失败。
不管怎样,眼睁睁看着她受苦,他做不到。
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
……
泄了身后理智渐渐回笼,将玄铁ກ灵剑的剑柄从体内抽出来,白蘅身子发软的靠在金桥边,慢慢调息状态,为ฦ下一场战斗做
准备。
然而就在她准备走入下一颗金色星芒范围时,一道无形的力量突然间出现,将她紧紧束缚住。
光怪陆离的影子从眼前划ฐ过,当她能够再次看清眼前一切的时候,白蘅发现自己已经出现在一片森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