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此时的状态不仅是法力虚弱那么简单,闻见白蘅身上散发出的诱人气息后,白狼仅有的理智崩碎了。
只是这渐渐的也不够了,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触碰那美味。
门内门外,两个天地。
以白蘅的修为,也只能勉强看清眼前四五米的距离。
“蘅儿别急,时间还充足,你可以慢慢考虑。”他声音低沉温柔,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舔舐。
她早已习惯了和身后的男人欢好,却是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亲密至此,既忐忑又刺激,腿间竟是悄然湿透了。
次日清晨醒来,肉棒还深埋在花穴里,白蘅稍微动了动,半软的家伙很快就复苏过来。
她身体的欲望发作并非说一定是六个时辰,欢爱和精液都浇灌都能ม压制情兽余毒作乱,昨日经历了那么多场酣畅ม淋漓的欢爱,其实远没到发作的时候。
但陈霖这次是认真的全脱了,又将外袍单独拿出来穿上,方แ才过来弯腰抱白蘅。
然后陈霖取出一截巴掌长、一寸粗的金色玉质小骨出来,扒开白蘅的花穴塞了进去。
“蘅儿后面更紧呢……”韩意之中指在她后穴里面进出抠弄,笑声如春风化雨,“只这就要进神墓了,我们商量着,还是该给蘅儿好好做两ä日训练。”
“当然是……关于克制欲望的训练。”他在她耳边轻声耳语,硕大的性器却趁机闯入后穴。
白蘅忙解释,说柳景卜算到此去神墓,是她腹中孩儿的机缘,不可不去。
见师父与掌门师伯颔首示意后离开,白蘅才放心的松了口气。
“蘅儿……就在此地,以天为被,以地为床……你觉得如何……”
他轻笑,埋进她的脖ๆ颈间吮吻,很快解开了她的襦裙收起来,抱着她转身,将她后背抵在一块岩石上。
“蘅儿是在勾引舅舅?”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动作并不凶狠,但入得深了,退出时将花穴里的媚肉都带出来一些,又再度不快不慢的肏进去。
“那ว蘅儿说说……要怎么教训你?”
其后几十年,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暧昧。
可这样一个处处都让他满意的姑娘,他亲手调教出来的姑娘,他天天拥在怀中、压在身下,与她骨血纠缠,与她共享欢愉,他怎么能无动于衷?
温延年之前说别的男人作用比不上他们兄弟四人,指的是同等修为的情况,可没想过白蘅转眼找了元婴后期的桃花真君不说,还有了化神中期的墨喋尊者。
“也好,我正好要拿了水影蛇去找师兄炼药。”
他这动作,让白蘅有些脸热。
愣了一会儿,她大着胆子抬手摸了摸墨喋的脸:“可师叔祖也很好看……”
“舅舅心疼了?”
然而从第一段感情开始,迟曼的道心一路损伤,到如今虽然勉强晋级到了元婴中期,但此生估计也就是如此了。
“小妖精……舅舅日死你……”
山谷那么大,他本该带着她御剑飞过去的,如今却抱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边走边肏,甚至不用刻意撩拨,几百米距离下来,她就已经在他怀里泄了身。
张开腿让舅舅尝一尝你的水是什么滋味儿桃花真君,高h,舔穴,有重要谈话
欲望早被挑起,他却是唯一的解毒良方,她只能紧紧抓住,可心里是渴望他立即捅进来狠狠疼爱她的,委屈着不肯说话。
前面是桃花真君九浅一深的顶弄,后面是温师兄又狠又快的抽插。
魂魄仿佛被撕做了两半,花穴不多久便高潮一次,却连休息也不能又接着被男ç人的肉棒折磨,她再无法保持理智。
无论如何,他这山谷中也算是绝对安全的,羞耻心什么เ的顾不上也就罢了。
如今他倒是该去寒潭冷静冷静了。
这是柳景前些日子送她的东西,一共四根,说是按照他们兄弟四人的大小做的,让她以备不时之需。
顾不得取出的是哪一根玉势,白蘅将两片花唇扒开,把玉势往水润的甬道里抵了进去。
大师兄他修为稳固,说要突破又不是一时的事,闭关五日有个什么用?这根本就是偷懒โ的借口!
……他这修为眼看也快金丹中期了,是不是也该收个弟子了?
白蘅哼哼了一声:“我怕你见着前妻,就忘了我了。”
韩伯信闻言也不恼,只故作生气的弹了弹她脑门儿,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又不是我辜负的她。”
不期然的沉沦舅舅,微h,不喜男配慎入
“当然。”
白蘅虽还能留着清明为ฦ韩意之纾解,可前后都被男ç人肏弄,早被欢愉淹没全身,檀口得了解放,高高低低的呻吟便溢了出来。
陈霖眸中的冷静渐渐被欲望吞噬,两指加快了在她后穴里抽插,另一手却握住了自己的性器套弄起来。
韩伯信心里存着这些想法,连带着看儿子都不那么顺眼了……不行,他得问清楚这几个小子心里到底是何等想法,若是真心为蘅儿好也就罢了,纵然不是情爱也无妨,暂且容他们在一处。
儿子后辈他也心疼,但小伙子们身强体壮性子狠的,哪里比得过娇滴滴的外甥女需要呵护。
“这里。”
“这里。”
温延年胯下越发的用力,眼神却变得温柔,隐约添了几分深情。
他将她肏得小穴喷水,才又换了频率,改用三浅一深抽送,俯身搂抱着她,与她温柔的缠吻。
阿蘅的屁股可真翘啊,插进她后穴里最紧最爽不过了,可惜轮到他还早……柳公子百无聊赖的拨弄胯下的物件儿。
陈霖又斟了一杯酒,然而冷酒一饮而尽,腹下的火苗窜得越发炽烈。
然如今她生生忍了一日,面上看不出,身子早已是一碰就软的境地,生怕再强撑下去露了丑态,只得寻了借口离开。
果然过了不久,温延年便借口药圃里有灵草要及时采摘,从屋中ณ退了出来。
这边哄住了韩意之ใ,那边柳景又翻了醋坛子,往后穴深顶不说,还捉住她的阴蒂又掐又弄。
“阿景……景……阿景又粗又长又大……嗯哼……涨得快要裂开了……阿景……景哥哥……好哥哥……你慢点……啊啊……表哥……表哥……表哥也粗长啊……”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ท对着她玉白的双腿爱不释手的抚摸。
他爱极了她的双腿。
他曾经真的只将她当做晚辈对待,然而随着女孩长成少女,纤细的身子变得挺翘,可爱的眉眼变得娇妍,他渐渐被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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