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莘只能无力的扶在桌边,眼中早已๐是被慾望侵蚀成一片茫然之ใ色,剩下口中断断ษ续续的发出呻吟。
快感的波涛一浪高过一浪,黎莘觉得自己像狂风暴雨中飘摇的扁舟,几乎要被风浪所吞噬。
黎莘歪了歪头,没有接他的话,也没有看他,反而绕过他朝着那几张桌子走去。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当口,黎莘已经凑到了桌前,用手指微微擦拭了一下桌面。
昨天她和自家哥哥,貌似打了好几次擦边球呢。到了最後甚至没吃晚饭,就疲惫的睡去了。
晨曦氤氲间,黎昭弯唇而笑,眉峰隽秀,眸清若泉。
哥哥,你要是觉得这是意外,就推开我好了。
黎昭觉得他已经被这香气给蛊惑了,手脚๐都失去了力气。他很想沈溺其中,但灵台的最後一丝清明却不允许他这麽做。
明明,明明是哥哥你的错。
这和我有什麽关系?
我又不是小孩子。
是吗?你多大了?
黎莘继续装睡,没有回应。
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虽然现在两人正在冷战,但她毕竟是他从小疼到大的妹妹。
自去领罚。
男ç孩闻言,全身发软的匐在地上,脸上却带着劫後余生的喜悦。
谢太后娘娘。
他口中不停的重复着,身体却保持着那ว样的姿势,一路爬跪了出去。
黎莘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暗忖看来这次果然穿越到了一个ฐ颇具恶名的身体上,否则怎的让人这样惧怕。
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外就传来宫人恭敬的声音:
太后娘娘,现已过了时辰,可要奴婢侍候娘娘洗漱?
黎莘神思回转,立时掩去了神情,回声道:
进罢。
门外的宫人应了声是,黎莘就听得外头一阵有序的脚步声,十余名宫人手捧托盘陆续走了进来。
托盘上除了洗漱用具之外,一应是珠翠钗环,锦衣华服,看的人眼花缭乱。
她心中暗暗咋舌这奢靡的生活,但面上不露分毫。
她梳洗到一半时,方才扣门的宫人突然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言:
太后娘娘,奴婢有事禀告。
这样的方式实则有些不宜,於是黎莘不紧不慢的将在花露中ณ浸泡後的双手抬了起来,由着宫人擦拭乾净:
何事这般着紧,让你连规矩也顾不得了?
这话说轻也轻,说重却也极重。那宫人想来是不曾意料é她会这样,愣了一愣後,才跪下重重的磕头:
太后娘娘恕罪,是奴婢逾矩了。
话虽如此,她伏在地上的面容却充满了愤愤之色。
当然,黎莘应当是看不见的。
可是她毕竟知道故事的大体剧情,这个小小宫女看似受宠,在她身边有一席之地,却恰恰是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利ำ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