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逐渐清醒时,我才反应过来,昨晚的那些激情场面是真实发生过的。因为我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尤其是腰部ຖ,和大腿的肌肉,酸痛得我不住地捶打它们。
那不是我做梦吗?
下一瞬,我还来不及反应,祐又开始了新一轮的磨动。
手指随着下体的动作和舌头纠缠着,我很快就含不住,口水从嘴角滴落,祐๖用扶着粗大分身的手指悉数抹去。
“别担心,三次应该还好。而且是倒在手帕上,重复利用,挥发得更快。”
他的手掌托起我的脸,我抓着他的手腕慢慢在我的脸上摩挲。
“……”
他后面喋喋不休的小声提醒被嘟声代替。我掐断了通话。
“你就不能ม哄哄我吗?我不值得你哄我吗?”
“祐……”
她认真听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快速敲打,“非常谢谢您的反馈,我会在日后的企划中,把这些要素参考进去。”
“制作人小姐……你为什么会想要做这个职业?”
想到这里,电å梯停住,我和佑一前一后地走出,我等到佑走到我前面一点,加快脚步和他变成并排同行。
我摇摇头,收回一直注视着他的目光。
我默默地闭起嘴,把想要问候百里佑全家的话语悉数吞下。
我在公司蹲守五日,跟两个hr各种花式比拼嘴炮,拿到三个月的补贴金,又投入到新的一轮搏击中,开始循环往复投简历面试改简历的过程。我那美丽到令洋佬都为之称赞动心的母亲回国,她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消息,认为我已经在自己的人生路上彻底失败,想要带我出国镀金走上人生巅å峰。
“我不是正在试吗?”
杏初因他吊在情欲的细线上,正要靠他的下一步的动作缓解,却被他的突然停顿弄得头皮发紧。她见百里佑一直不动作,捏捏他的手臂,用询问又急躁地眼神看他。
然后她深吸一口,闻到了淡淡的女士香水味,ysl的黑鸦片。这不是班里任何一个女生身上的味道。她努力思考着,不能把年级任何一位女生和这个香水对应起来,直到睁眼看到了佑站在她的旁边,正用探究的眼神打量着她。
“佑,来做吧。”
“先帮你收着。你现在要穿衣服,有手拿?”
佑皱起眉头。
我缓缓喘气,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声音发黏,“所以干嘛不用你的?”
“你可以把它当成我的手指。”
不过整体打扫得异常干净,空气里满是昂贵的香水味,墙上的扫除表清晰记录了每天定点定时打扫的状态。我放下心来,贴墙坐下,眼睛泛酸,把脸埋到臂弯,听着门外的声音渐渐从吵闹归于平静。
佑的面容被室内金灿灿的光拢着,一时难以看清他的表情。他蹲下,还是要比我高出一截,眼睛低垂看过来,“怎么了?坐在这里。”
“谢谢你,太好了,我终于能得到一张他的照ั片了。”她宝贝似的揣到เ胸口,“我在片场总是没有机会和他闲聊,也不敢要他的联系方แ式……”
我曾经听说过,因为男性向太粗鲁太直白很多女优都很痛苦,只有在女性向的时候她们最接近真实的自己,再加上女性向的男方颜值颇高,体谅对方总是以对方的节奏为主,有很多女优结束拍摄总会悄悄喜欢上男ç方。
我使劲揉了一把脸,从他身上起来。反正已经摸了抱了咬了,我也该知足了。早点睡吧,年轻人就是因为想太多才会丧气又秃头的。
我转过头,不想再被他诱惑,“当然是睡觉了,我上人不成我要回去反思。”
心思被他看穿,我手脚僵直,感觉血液瞬间倒流。
他双手环住我,头抵在我的肩上,手指在我的脖子的脉搏处来来回回地抚摸。
我本能地抓住他到处流窜的手指,生怕他一个不注意把我掐死。
祐反握过我的手,放进水里,在我耳边轻轻呵气:“杏初,你知道吗?人的颈部很脆弱,一刀就能毙命。”
我咽了下口水,空荡荡的浴ภ室里,我的声音听起来全是恐惧:“……我不知道。”
“因为有颈总动脉,只要切开,十几秒血喷光,人就没救了。”
他缓慢亲吻着我的锁骨,“百里家的人,跟大动脉都很有缘,一个ฐ两个都是死于它。如果你想逃,我不介意用这种方式让你提前结束生命。”
浴室的空气闷热又不流通,但我现在只想用更热烫的水冲一下手脚。
祐满意地摸摸我的头,站起身来,“泡好了就出来。”
他出了浴ภ缸,拿了浴巾,快要出门前又补了一句:“不要随便拿出来,我会生气。”
我悄悄行动的手,停在了一半。
祐下午临时有事情要外出,电话打来时还在给我吹头发,我本像布偶一样任他摆布,听到来电感觉自己得到เ了喘息的机会。
他走之前特意做好了饭菜备在厨房,嘱咐我记得吃饭不要出门,像是平常的寒暄,话语说的平淡,在我听来却还是带着点威แ胁的寒意。
看他打开门后迅速消เ失的背影,胸口渐渐升上来一种被说不清道不明的钝痛感。
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不敢去问,也觉得没资格去问。
我现在是什么เ?小狗小猫的存在。如果再说得高端有感情一些,就是一个完整的生育机器。好像还没宠物听得顺耳。
毕竟,它们还有机会出门。
我边锤着酸痛的腰部ຖ边扒着窗户往下看,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正常的生活正在渐渐远离我,虽然害怕绝望,我却远比自己想象地冷静得多。
我蹲下摸上自己脚踝的电子脚镣。这个ฐ东西我曾在网上看到过,一般是用给强奸犯的,没想到要用到我这个“被”强奸的人身上。暴力打开肯定是不行了,想要真的脱离,大概也只有把脚砍断了吧。
但没了脚,我连这间屋子都走不出去……好像也不是不行,爬着出去,把断ษ脚用冰袋裹上,到时候直接拍邻๑居家叫救护车怎么样?到了医院应该还能接上吧。但如果接不上呢?如果邻居家没人呢?等一下,好像脚上也有动脉吧……
想了一堆有的没的,我突然开始佩服自己,大概ฐ糟糕的人生过得太久,我总是能ม以最快的速度接受最悲惨的现实。
这么一想,又开始觉得悲凉起来。
没有食欲,连饭也不想吃,祐做的饭我一口没动,原封不动地包好放进冰箱,我又坐到沙发开始发呆。
不知道祐设置的这个东西的范围是多远……
我站起身来,边提防着脚上的东西边开始在屋内乱转。走着走着,突然想起来什么。
飞奔到客房,打开衣柜抽屉——
我发誓,我从来没有这么เ喜爱过那个骚包的深泽。
我飞速拿出抽屉里面的两盒避孕药,拆开包装ณ。
说明书易读好懂,但我的心立马凉了半截。这个药需要从生理期第一天开始服用,但我的生理期……我的生理期都记在手机aທpp上,快来之ใ前会自动提醒,只要记着看手机记着记录就好。
我上一次是几号来的?我现在周期还是30่天吗?
我颓๙唐地跪在衣柜前,没有一次这么เ痛恨自己是个活用高科技的现代人。
消沉了一会儿,我将维生素B瓶子里的药全都替换成避孕药。这样即使随意服用,应该也不会被发现。
水箱被按下,水流漩涡卷着大量的维生素B消失,也带走了我的一部分焦虑。
我拿着药瓶退出卫生间,突然注意到祐的书房门开着。以往这里都关着门,即使祐从来没明说,我也总是刻意地回避开这间屋子。
但现在,我盯着门,纠结了一会儿,说不定能找到เ打开电子脚镣的方法。
我慢慢推开门,从门缝观察了一阵,好像就是一间普通的书房,摆设也非常简单。整个ฐ房间非常有祐๖的风格,大基调是白色,然后就是实木的书柜电å脑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