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无：“替我谢谢老板。”
“我好歹也是朝九晚五的上班狗好吧。”她一手忙着提裙子，另一只手按住语音键，“小区和公司附近的所有早餐摊我都了如指掌的。”
“还不错，但是不太搭你今天的风格。”赵水无认真看过，给出评价，扫视四周指向一条连衣裙，“这条裙子搭配外套，应该效果不错。”
何露叫来导购找到符合自己身材的尺码，进试衣间里更换。
她搂住他的脖子，以牙齿去轻咬他的下唇，有些娇็蛮地拉扯，被他柔韧的舌报复性地顶住，更深入地欺压而下，在她的口腔中四处搜刮。
胯下的东西已胀得更大，泳裤外都能看出挺立的形状。顶端的圆弧更为ฦ分明，白璟川轻动下身，那物在赵水无的小腹上下摩擦，滚烫发热，直直令她一股热浪涌ไ下。
此时电梯下滑到一楼，两ä个人相继进去。
赵水无提着包背靠一侧，瞪大眼睛：“然后那ว个人看我出来，按了按钮。结果你猜怎么样，我亲眼看见电梯停在七楼！”
可他是水草，缠得太深，是会溺死的。
在欢畅之前，要榨出她的第二次高潮。
以上，全都是男ç友对赵水无的单方แ面评价。
所以他在等她主动提分手，大多男人都是这样。
没想没过几周，他竟也私下找到她，说了相似的话——开价一个月八万。
她说自己需要时间考虑，在接下来几天，装着内心万分挣扎，不与对方在任何场合有目光交接，暗地里摸清楚他的家庭情况。
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赵小姐？”男孩一步上前，他长得与自拍里并无区别ี，赵水无轻松认出，“白哥说你就住在他家对面，我都没想到会这么巧。”
比起他，赵水无的回应就要僵硬许多：“是挺巧哈……你说的那个助理，不会就是白先生吧？”
愿上帝保佑不是他。
“不是。”
上帝显灵！感谢上帝！
“助理是他，我才是摄影师。”白璟川说。
“逗我？”赵水无还未彻底扬开的笑容，又凝固，“可我约的人明明是他，如果与之前有出入的话，我是有权取消เ合作的。”
男孩赶紧解释：“不是违反约定，我负责后期处理，拍摄中ณ途也会在旁边辅助，白哥只是负责按快门而已。”
比起他的说法，白璟川更有恃无恐：“或者你可以现在选择中ณ止合作，我们退全款定金。”
他更期盼的本就是这个结果。
可开玩笑，赵水无怎会就此放弃。她花了多长时间才从人群中挑到个ฐ各方面都符合条件的目标，又为今日做足筹备，现在半途而废，不是她的作风。
拍就拍。
她提着更换衣服走进屋内，从鞋柜里找出那双粉色拖鞋，自然的动作，看得男孩一愣一愣地，悄悄戳白璟川的后腰：“说好的不是前女友呢？”
“本来就不是。”白璟川屈指在他额头上一敲，跟随入内。
男孩揉揉刘海下的额头，咕哝几句走在后头。
虽然一会都要看见，白璟川还是把赵水无带到客房脱衣服。
“我可以看吗？”白璟川指着她手里的袋子。
赵水无不曾忸怩地撑开，递过去。
他挑起棉质长裙ำ的袖子：“还好都不是性感型的，否则吓着孩子。”
这话说得。
“我还没有到必须暴露身体才能ม勾起异性兴趣的地步。”她皮笑肉不笑。
“是么。”他质疑，那阳台那次是怎么回事？
赵水无光是看表情就猜到他心里想问什么เ，从他手中抽走衣袖塞回去：“那是个意外，谁让那天正好穿的那条睡裙。”
一周以来旁边阳台都没亮过光，她一时疏忽。
“其实我本来没看见你。”他又说，“你可以回去换衣服的。”
“懒โ。”她耸肩，开始解扣子。
“你不应该在刚认识几个小时的男人面前露出胸部。”白璟川见她毫不在乎，接着道，“哪怕那个对象是我，但我也是男人……”
也会被引诱，也会被撩拨。
而这种反应，无关于心动，无关于任何感情，只关于生理，男人的劣根性。
“是么เ，那现在呢？”
赵水无脱干净上衣，转过来面对他。
她的肩带依然是细细的两条，托起雪白的胸乳，只有重点部位被两ä片刺绣遮住。其他地方，透过薄纱，依旧fqxs能够清晰看见肌肤的颜色。
他本随意靠着门，现在下意识站正。
赵水无一步步走过来，低头扫眼他异样的裆部：“你在向我说教？”
“不是。”他立即否认。
她不明含义地笑一声，抽走腰间束带，下裙坠地。
平坦的小腹，紧致的大腿，弧线流畅ม的小腿肚，随着他的视线下移，全都落在眼里。
赵水无并未拾起裙子。
她迈出来，越过他走向客厅。
不过很快，刚被勾起的感觉，在严肃的拍摄中消逝。
白璟川不停调整相机参数，寻找角度与光线，搭配与之最合适的构图。屏幕上那具曼妙的躯体，此时与石膏像没有任何区别。
中途男孩也接过相机拍几张，拿他的作品与白璟川的对比给赵水无看：“如果你更喜欢我拍的，换我来也可以。”
可赵水无却说不出同意。
尽管男ç孩的作品很好，依旧fqxs是那样唯美的风格，但他或许是普通人物拍太多，大多在凸显氛围和气质。而白璟川ษ在此之上，把她拍得更诱人。
他太懂ฦ得欣赏女人的身体，更懂得她的，知道哪里是她的动人之ใ处，哪里略有瑕疵。
男孩把她拍成好看的女人，可白璟川ษ把她拍成风情万种的女人。
单看作品，她无法坚持选择前者，接受这个事实，让男孩继续干杂活。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行。
赵水无并未忘记正事，找个由á头，对在旁观摩的他说：“小哥哥帮我摆摆姿势吧。”
“啊！”忽然被点名，他表情一正，坐直身子，想半天才张口，“胳ฑ膊稍微抬高一点，肩膀放松。”
“这样？”赵水无按照他的说法微微调整。
他摇头：“还差一点。”
“这样？”她加大幅度。
“有点过了。”
她呼一口气，要求暂停拍照，活动活动：“姿势摆太久，有点酸了，还总是不到位，不然你过来帮我摆吧。”
白璟川放下相机，对着屏幕不知道在摆弄什么เ，对她说的话没发表任何意见。
男孩本向他看，得不到回应。求助无果，他在客厅走两圈，未搜寻到想要的东西，眼睛一亮，跑进厨房拿根筷子，贴到赵水无的小臂，以此代替手，避免与她直接的身体接触。
这职业操守还真是了不得，赵水无被冰凉的筷子比着，心里想。
白璟川的镜头一直正对着她，时远时近，黑漆漆的，犹如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