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闷骚吧……
莫景疏挑眉瞅着她,轻轻地笑,伸手摸着她的大腿,修长的手指在上头摩挲爱抚,流连忘返。我哪闷骚了?他们可都说我看起来很温和但其实不容易接近呢……不是应该是冷漠吗?他伸手,猝不及防地插入她的两腿之间,她感觉到เ的一瞬间便紧张地夹紧了双腿,却正巧将他的手夹在两腿之间。
你昨天不是……射进来了吗?为什么我没有……没有感觉到……?
该死的。他咬牙。
但谁知道呢,事情就还是发生了。
闵媱怕自己自己来上课会迟到,所以前几天在舞蹈班有跟老师提过这几天她都是要自己来上课,不会有人接送。以往闵媱父母出差时莫景疏都会被莫妈妈嘱咐来接送闵媱上课,可过几天莫景疏就要考国中升高中的大型考试了,闵媱不想打扰他复习的时间。
他低头吻她,指尖仍然不停地挑逗她吐水的穴儿,那处粉嫩的软肉都被他亵玩到泛起了嫣红,象是一朵盛开的花儿,不断地诱引着他的视线。闵媱在他手指的抽送下终是发出了一声软糯的娇吟,那ว娇媚的嗓音甫一出现她便愣了下,而后咬着唇努力地克制自己้,不想再让那羞人的声音再跑出来,然而莫景疏又怎么เ会允许她不出声?
媱媱的小核儿……小小的……又软又可爱……不知道捏一下会怎么เ样?
她很清楚他们在做什么เ,也很清楚如果她不阻止他,他们会做些什么。闵媱觉得太快了,虽然他们认识很久了,她也清楚莫景疏ຕ等待的时间有多长,更清楚自己对他的情感,可她其实……挺怕疼的。
她坐在床上好半晌都没听到เ水声,忍不住抬头望向紧闭的浴ภ室门,握了握拳,仍是起身走向那扇静默的门。闵媱边走边感受到自己้下身濡溼的温度与触感,羞的面红耳赤,她拖着赤裸的脚๐慢吞吞的磨着光滑的地板走到目的地,犹豫一阵仍是伸手敲了敲门:景疏……你、你在干嘛?
深褐ຈ色的,那ว么เ的深邃,那么เ的特别,她不可能认错的。
他喉结滚了滚,哑着嗓子:醒了?闵媱抿抿唇,模糊的应了声,神情羞涩。他凝视着她泛红的脸与黝黑而浑圆的杏眼,勾唇诱惑的笑,那张素稔俊美的脸此时因为他的笑都变得雌雄莫辨了起来,看的她一阵屏息。
媱媱,我就是妳的乔木。
闵媱哭着,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哑着嗓音一声一声地喊着好,哭得像个孩子。莫景疏ຕ笑瞇了眼,伸手温柔地抱住她,紧紧ู地,宛若至宝。
他瞅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女子,无奈地叹息:说过多少次了……赖床也别给我踢被子啊……他脱掉脚上塑胶的拖鞋,怕那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会吵醒睡梦中的她。他赤着脚,一步一步走向那ว沉睡的公主。
她下意识蹭了蹭他的手,像只撒娇็的小奶猫,惹人怜爱的紧。他轻声地笑,眼神温柔缱绻,手却坏心眼地捏住了她的鼻子。
他挑眉,指尖敲了敲桌面,发出声声脆响:我开心?有这么明显?孟麟宴翻了个白眼,啧啧两ä声:有长眼睛都都知道你心情好好吗?你知道你平常是怎样的一个人吗?在咱们小学弟小学妹心里你就是个只可远观而……而不可那ว什么的大冰山啊,今天就象是被融化了一样,除非瞎了,不然都看的出来好吗?
莫景疏ຕ闻言沉默了半晌,片刻后便笑了出来,眼含愉悦:原来有这么明显啊。
啊所以勒?孟麟宴瞟了他一眼,抿了抿唇:从她还只是你小青梅的时候你就已经把她抱在怀里不肯松手了,怎么,终于吃嘴上了?真的吃着了?
他哼笑了声,终于颔首承认:
是啊,吃着了。
还挺甜。
可以啊你,想了这么久终于得手了。想了想孟麟宴又觉得这个说法不好:不对不对,不能说得手了,感觉这词好像不太好……呃……呃……那ว啥,要换成什么啊……我想不到……
你不应该说我终于得手了……莫景疏ຕ轻笑了声,抬头瞅着他:
应该说她终于愿意敞开心扉了。
是她愿意我才能把她吃进嘴里,如果她不愿意……我也只能一辈子把她护在手中不让她受伤。
如果他不能当她的恋人,他就要当她一辈子的护卫,为她披荆斩棘,哪怕步履蹒跚、喋血山河——也要为她开辟一条不会让她受伤的路。
她是他的公主ว,最好一辈子都蜷缩在他的羽翼下,永不受伤。
其实有时候想想……你这种爱一个人就爱的自己毫无尊严的爱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