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温歪了歪头思索了一会儿,“我说的不清楚吗?”他温柔的眸中染上澄澈的笑意,小虎牙露出来,“他今晚就要死了。”
说完伸手慢慢环住颜卿的腰,把她压向自己,别看俞温身形瘦削,手劲可不小,颜卿挣了挣没让他松动半分,反而越锢越紧,仿佛要和她融为一体。
在小时候她奶奶从山上求了两ä张平安符给她和她哥,也是为了让老人安心她一直带在身上,这些年过得自在顺遂,她当然不会认为ฦ是平安符带来的福运,她权当一个装饰戴在身上,只是在四年前她和颜斯的平安符便一起不见了,她后来想了想应该是遗落在那个她差点死掉的地方。
这时候她不会想到เ有一天,她会一步一叩首的登上山顶只为了求得一个平安符。
或许是太累了,颜卿昏昏沉沉的做起梦来。
突然眼前一花,张驰变成了李安,鲜血流了满地,朝着她看过来,一脸惊恐喊着疼,她想要过去却被人拉着拽着离开,枪声响起来,他后背上又被补了一枪,双眼直直的看向她的方แ向,嘴角似乎带着一抹笑,视线逐渐模糊起来。
言辞注意到她僵直的身体,嘴角噙着笑靠近,从背后环着她抱着,带着胡渣的下巴在她细嫩的颈่上故意蹭了蹭,“卿卿。”
颜卿头皮猛然炸开。
“你走吧,不要出现在z国。”颜卿出了小区,停下脚步,看了眼身后,已经没有人了。
俞温从墙边走出来,看着颜卿离开的方向,眼中带着病态的占有欲,近乎ๆ呓语,“你只能是我的。”
言辞嗤笑一声,退开两ä步,从兜里摸出烟,点着,自顾自吸着烟,好像就打算这样跟她对峙下去。
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舌尖上沾上一点口红,有些涩,兀自转了话题,“所以,你要不要给我找个房子?我家里装修,现在无家可归,我现在这么เ危险你不能不管我呀!”
颜卿回到家才知道自己最近一段时间要过无家可归的生活,给颜斯去了电话,那ว边很安静,有隐隐的水声。
“爷爷奶奶家不够你住吗?要么เ你就自己去找地方,都这么เ大了连这个都解决不了?”颜斯ั才不惯着她。
颜卿爱死他这霸道的模样了,压制住心底的兴奋,正要做点什么。
弹出一条消息。
“扒了。”颜卿收起手机看了眼沙发上的四个男人,眸光冷冽。
张驰几个ฐ人因为被灌了加了料的酒,警察来了也没让他们清醒过来,舞池里几个白花花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拉也拉不开。
“男人进去了不到半小时,除了吵了几次嘴,没出现什么大冲突,男人是来要孩子的。”段泓蹲在花坛边这蚊子没白喂,连男人的目的都摸清了。
“哦哦,好。”一群人身上剑拔弩张的劲瞬间散去。
“颜卿姐,小安好疼。”
她麻木的坐在床边,已经哭不出来,心里钝ๅ钝的疼,就像有人用钝刀子把血肉一点点剥离,就算是已经过了四年,只要一触及就会疼的难以呼吸。
颜卿把头上的衣服拉下来,宝贝似的套在身上。
她一眼扫过去,那怂货吞了吞口水往后一退,拉了几个肉盾,才像个花孔雀似的昂首挺胸,半晌才撂下一句狠话,“你……你等着!”
“在!”懒散的身形立马立正站好,宛如路边挺拔的白杨,然而芯子里还是个懒散的样子,不一会儿松了劲。
颜卿嘴角的笑僵住,脸色冷了下来。
她不自觉的抿了抿。
有没有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
“这失了恋的男人啊,尤其是被甩的都会对前女友念念不忘更不要说那是言队的初恋!”
言辞听着里面的对话,额头的青筋乱跳,嘴角的笑越发邪气,眼中ณ像是蕴着浓雾般,目光却越发锐利。
“怎么喂?”醉酒的人跟不上他的脑แ回路,歪着头有些苦恼,真的努力在想问题。
“过来,我教你。”言辞朝她招了招手,带着魔力般颜卿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凑过去。
她的腿隔着一层布料贴在他腿上,言辞拿起酒喂到她嘴里,温热的唇覆上去,攻城略地,在她唇齿间肆意扫荡着,夺取了她的呼吸以及口中的酒液ຂ。
温柔缠绵,在凉风习习的夜晚,两人却浑身燥热难耐,身体极度渴望得到疏解。
在颜卿抗议之前他才餍足的移开,嘴角的笑邪气的很,“学会了吗?”
颜卿像只狡猾的狐狸,眸光闪着点点亮光,拿过他指尖的烟,面对面坐在他腿上,寻了个ฐ舒服的姿势往自己้嘴里送。
她试探着猛的吸了一口,满腔的烟呛到自己,抓着言辞衣角不住地弯腰咳着,强烈的刺激让泪水顺着流下来。
“我教你。”言辞从她手中拿过烟,吸了一口,眯着眼把烟圈吐在她脸上,堵上她的唇,将残余的烟渡到เ她嘴中,浓烈的烟草味儿在唇舌间蔓延开来。
颜卿被他吻的心尖发颤。
又是以这么刺激的方式,她无意识的蹭了蹭他的双腿,只听他闷哼一声,重重拍打了一下她的臀,“不想我就地把你办了就老实点。”
颜卿虽然酒意上头,但还是有点意识的,听了他的话也不敢再动。
就这样,两ä人一口烟一口酒吻的如火如荼,快活似神仙。
恍惚间,颜卿突然意识到一个严å重的问题,纠结了几秒钟,“听说你有个ฐ前女友?”
言辞诧异的挑挑眉,他不提,她倒三番๘两次的提出来,故作思念的点了点头,“嗯。”
“初恋?”
“嗯。”
“那你更喜欢我还是更喜欢你初恋?”这看似是个问答题,实际上是选择题,而且是单项选择,笨蛋都知道怎么回答。
言辞却郑重的思索了一会儿,有意吊着她,引得颜卿焦急的在他腰间捏了一把,“初恋。”
颜卿的心轻飘飘的荡下来,瞧见他眼中的怀念,心里没由来的涌ไ上一股酸意。
不甚清醒的大脑还在持续运作着。
说出去丢人,她竟然在跟自己吃醋。
慢慢想着眼皮发沉开始打架,被他挡着冷风,舒服的昏昏欲睡。
言辞见她失落的表情,哑然失笑,低头吻了吻,“喝够酒了也疯够了,接下来我们要好好算算账了。”
被他咬住耳垂,清晰的声音一字不差ๆ的落在她耳膜,浓重的睡意和酒意瞬间褪去,“算……算什么账?”
“你说呢?”言辞手指探进她衣角沿着腰线往上移,揉捏两下。
破碎的娇吟从她嘴中发出,“嗯……回家。”
言辞抬起头,嘴角扯出笑意,黑眸中翻涌着浓浓的欲色,“随我怎么เ折腾?”
“嗯。”颜卿被他撩拨的难受,心里像是烧了一把火,被他又咬了一口,心里的火苗窜的更高了,烧遍了全身,酥麻的找不着北。
见她答应,言辞握着她的腰,把人提起来,打横稳稳抱在怀里,“这可是你说的。”
别后悔。
颜卿只盼着他把自己带回家,身体被他撩拨又被冷风一吹软成一汪水,想也没想就点头应下来。
两人都沾了酒没办法开车,言辞拦了辆出租车回公寓。
颜卿歪着头靠在言辞怀里,头沉得厉害,眯着眼看着外面倒退的建筑,安静的车里只听得到两人的呼吸。
她安静的与平时醉酒的样子一点都不同,或许是身边的人她太过信任,也或许是她之前从来没有真正醉过,只要有他在身边她都能安安心心的醉的不省人事。
言辞盘算好了要把人这样那样,脑子里塞满了黄色废料,只是没想到踏进家门她便翻脸不认人,言辞还没踏进门她就把他推出去砰的一声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