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沈遇遇上了,却也失去了。
在进ktv之前她便已๐经在书包里装好了换洗的衣物。此时只需要提着包进去就行了。
于是现在她面对薛祁,也只不过是像在面对一个知己好友而已了。比如说下文:
薛祁:看书。
他第一次见到她时就知道了。
作为军师的薛祁是无需随军出战的,所以只要站在瞭望台上观察局势,然后做出相应的指挥就好了。
消息发出约莫一小时后,伴随细不可闻的“滴”声,房门被打开了。
谢言的酒品很好,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
微妙的,谢言对这位老师产生了些许不满情绪。
极不情愿地落座在最后排的几个同班男ç生身旁后,任课老师也踏入了班级。
……其实是应该打电话给同在大一年级的乔亦哲的,但他就是莫名的不想。并且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那种会歧视同性恋的家伙。
将不省人事的谢言放在了她自己的床上之后,陆晨海慢慢摸索着脱去了她的裤子。
令人惊奇的是列在世界史班的就是运动训练一班——也就是陆晨海所在的班级。
此时还未正式开始军训,所以陆晨海也开开心心地向她招手,作了口型道一句“好巧”。
认识了十几年的弟弟突然变成包养自己的霸道总裁误是一种什么体验呢。
同时也对出卖自己色相换取金钱的行为感到เ唾弃。
……然后在谢言开门的那ว一瞬跳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乔亦哲,你的头发是不是有点长了。”谢言把门敞得更开,向后退了一步迎他进门。
但她知道自己้的经期不在这个时候。
……那么其结果便是昭然若揭的了。
那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在性事间作润滑作用的露水,是能让她完完全全得接受那人的液体。
想到这一点,谢言咬着下唇又分泌出了一股湿滑液体,略๓微打湿了床单。似是觉得极其羞涩,掩耳盗铃一般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薛祁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细腻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然后一只手抓着它们向上抬去,箍在了那ว人头顶。
他另一手的指尖磨蹭着细软的肉向下滑去,褪去了她的休闲裤,低笑一声将粉饰太平的假阳具丢â到一边:“你就是用这种东西去哄骗你的室友的?”
谢言不争气地把头偏向一遍不理会他。
那人一路带来了细细的战栗感觉,最后停在了阴户上缓慢打着转儿。
“谢言。”
她应了一声,声音短促而尖细。
薛祁低头看她的脸。
她此时眉头轻蹙,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在被情欲晕染得通红的颊๐上。
那ว人的唇被他不算熟练的吻技磨的有些微微破皮,洇出较唇色更深的血。
她不声不响,乖๔巧的接受着自己的碰触。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
他想起《洛丽塔》中的一段话:“我唯一怨恨的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丽塔的心,不能把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嫩的子宫,她隐秘的心田,她绚丽的肝脏,她马尾藻式的肺,她相仿的两瓣可爱的臀。”
薛祁将手伸向穴口,破开狭小的过道,缓慢伸入一根手指,在触及那一层阻碍时受惊般的退了回去,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只是在欲求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
身下那人仰着脑袋发出绵绵的哼唧声,摇着头泫然欲泣:“不、不要……”
薛祁แ低吟一声,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柔嫩得仿佛初生花蕊般的穴里抽离出来,而后向上,抚弄着不知何时肿胀冒出的凸起。
而另一只束缚着她的手也随之放开,转而席上胸ถ口的绵软,拢着它揉捏着。
身下的那只手极有耐心地抚弄着湿成一片的身下,带着一股狠劲,又恰到好处地夹着那枚小豆揉搓、按压。
痛。
但是和那天迷迷糊糊间沈遇带来的细水长流不同。薛祁给她的感觉像是狂风骤雨。
那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得卷起肚皮,几乎弹了起来。于是胸前又被狠狠捏了一下,似是惩罚着她的不听话。
……谢言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书中ณ的洛丽塔。
那人爱惨了她,但又什么也不懂ฦ,对待身边的一切事物只知道采取一些不适用于女孩的强硬措施
……但是那ว感觉太过强烈,于是身体上无法反应便转向了口舌
她抬着脑袋细细地尖叫,却被捂住了唇瓣,哭泣一般的轻吟从喉间滚到鼻尖,勾出浓重鼻音,引得那人欺负更甚。
谢言呜咽着被动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又不敢轻举妄动引得那人更进一步的肆虐,只得用手搂住那人脖子,带着轻吟细细舔吻他的喉结。
……却是适得其反,引得那人喉头滚动,加重了手上动作。
谢言被送上了高潮。
这是人生中的第二次了。
她仰着头尖叫,几欲失声。肚皮抽动着,身下吐出一股水流,慢慢从臀缝流淌而下,洇湿了身下的蓝色床单。
薛祁眸光一暗,修长的手指再一次抚上穴口,在上面挑逗似的转了一圈沾上一手液体之后再度将指节伸入禁地。
……这次的进入果然轻松许多。
在数次辗转之ใ后,终于将第四根手指伸了进去。
而后薛祁终于按捺不住张牙舞爪的欲念,拉下了束缚着巨兽的纯白内裤。
谢言甚至想将它和乔亦哲的做一个比较,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旗鼓相当的对手,甚至更胜一筹。
虽然见过了一次,也亲身去抚弄过了,但“亲身经历”这种事却是从来也不敢想的。
谢言突然回想起那天她在情趣用品店挑了一个ฐ异形般的庞然大物时乔亦哲的评价了。
喂喂喂就算是这种尺寸也是有可能ม杀人的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