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喷出的水流,浇在肌肤上,那点细微的力道,并不会令人产生不适。
白凝咬着牙,任由激流冲击两片软肉中潜藏着的小珍珠,露出似欢愉似痛苦的表情。
相乐生点点头,此事便就此翻篇。
“这次要去几天?”按着相乐生的习惯,她将袜子和领ๆ带按花色一一分门别类。
相乐生牵住白凝的手,问:“经常过来?”
按响门铃,不多时,一个男ç人过来开了门。
张局长显然对这个办公室主任的谨慎周到极为满意,接过筷子,挟起面前雪白小瓷盅里炖得焦黄酥烂的东坡肉,放在嘴里大嚼特嚼。
相乐生露出个谦逊的笑容,依言坐下,又轻舒长臂,将一道红烧甲鱼转到他面前,道:“领导,您尝尝这个,这是他们家的招牌菜,滋阴补肾,还可以提高免疫力。”
然后将婚戒放在鼻下,轻轻嗅了嗅。
湿漉漉的内裤ไ紧紧贴在肌肤上,黏腻不堪,一股新生的花液,又涌了出来。
手指按出删除消息的选项,又返回去,反复几次,犹犹豫豫。
【好啊。】
渣男ç浪女,或可随心所欲。
禁忌、欢脱向,不虐。
相乐生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然后听到手机震动的声响。
是白凝。
他接通电话,语气毫无异常:“小凝,怎么เ这么晚还没睡?有什么事吗?”
视线之中,女人对着他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将上半身贴近他这边的玻璃,在距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แ,缓缓拉开衣襟,露出一边的乳房。
相乐生呼吸发紧ู,听见白凝温柔回答:“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你在那ว边怎么样?吃饭睡觉还习惯吗?”
若论扮演贤良淑德,白凝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男人一边心猿意马地看着女人表演脱衣秀,一边和爱妻闲话家常:“睡觉倒是还可以,吃饭是真不习惯,这边口味偏甜,连面都是甜的。”
说着,他发出一声轻笑,富有磁性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白凝耳朵里,搔得她发痒。
于是白凝也跟着笑了:“忍一忍,等你回来,我们去大观国际吃重庆鸡公煲โ,我前两天和代真去那边逛街,发现一家很正宗的。”
男人应下,还待说什么,忽然轻抽一口冷气。
因为,那已经脱到เ一丝不挂的女人,捧着圆润雪白的两ä团奶子,将之按在了冰冷的玻璃上。
软肉受到挤压,缓慢地变形,而中间两颗深红色的果子,堪称惊艳地留在他的视网膜里。
出于本能ม,相乐生咽了咽口水。
“乐生,你怎么不说话?”白凝已经有些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地发问。
“没什么เ。”相乐่生回过神,积极迎合,“你想要什么礼物?丝巾好不好?”
他每去一个地方出差,是必要给她带礼物的。
几分钟后,他挂断电话,女人也赤着脚走出来。
相乐生自始至终都没表露出什么异样,令她在感到挫败的同时,又产生了浓烈的征服欲。
看禁欲自持的男人失控,最有成就感了。
她分开双腿,坐在相乐生的大腿上,浑圆的双臂揽住他的脖颈,颇具性暗示ิ意味地在他身上磨蹭。
声音酥哑难耐,像只慵懒的猫:“好弟弟,姐姐的小逼好痒,你帮人帮到底,给姐姐解解痒好不?”
相乐生低着头,看女人软绵绵的乳房紧紧贴着他胸口,那两颗凸起的奶尖时不时隔着衬衣擦过他的,引发一阵触电般的快感。
白凝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也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个。
但她在床上,素来矜持、害羞,偏于保守。
他还没有和女人这样毫无遮掩的调情经验。
女人已经大胆将手探到他胯下,果然摸到勃起的硬物尺寸惊人,心喜的同时,越加嗲媚:“好弟弟,求你了……插插姐姐好不好?插一下也行。”
她敢打赌,只要他插进来,便绝对舍不得轻易抽身。
然而,出乎她意料的,男人推开了她。
一件干净的浴袍塞进她手里,男人转过身,不容置喙地道:“吴姐,时间很晚了,你早点回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