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把大掌覆上她胸口的时候,她及时叫停:“不行……”
白凝跳下桌子,因着身体深处散发出来的空虚而脚软,险些跌倒。
“九点开始,我还找了个挺带劲的乐队,那边地方也大,好好玩玩,放松放松,就别回来了呗。”李承铭拨弄了几下她柔顺的长发,神情专注,“我弹吉他给你听,你以前不是最喜欢听的么?”
“阿凝。”李承铭叹了口气,“那么多人都在,我能对你做什么เ?你不至于防我防到เ这地步吧?”
这一下,透亮的前精立刻涌出,被女孩子贪婪地吞进喉咙,发出暧昧的声响。
他长得好看,态度也温和,女孩子春情萌动,哪有不尽心服侍的道理?
心底掀起惊涛骇浪,令他一时不知应该作何反应。
她又不是其它无关紧ู要的女人,他这样胡闹下去,是在侮辱她。
他被吊在迫切想要释放的渴望与远远没有达到阈值的刺激中间,艰难挣扎了十几分钟็之久,
方才射了出来。
冷静理智的那ว一个,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沉沦在肉欲中ณ、像个欲求不满的荡妇一样,用花洒自慰的这一个。
花洒脱离掌心,落在银灰色的瓷砖上,喷水的那一面朝上,在磨砂玻璃门上溅出一片不规则的水迹。
“不会。”相乐生笑得云淡风轻,好像一切尽在他掌中,“本来也没指望一次能ม成,不过是提前打个招呼,好让他心里有数。”
相乐生满意地轻吻她的额头,又拿走她手里的衣物:“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去忙吧。”
一个是沉稳冷静,一个是风流不羁。
此刻,那妖孽用光华流转的一双眼盯牢了白凝,长眉微挑,露出个ฐ饱含深意的笑容:“阿凝?”
相乐生立刻接话:“领导您哪里的话?您日理万机,诸事烦身,那样的工作强度,便是年轻人也受不了。”
男人眯着细小的眼睛,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白凝在大学里教的是量子物理课程。
因着是必修课,教室里总是人满为患。
接受合理的建议,不接受人身攻击和恶意谩骂,阿銮生气了会删评论和断更,就酱。
早上,白凝晨练回来,相乐生已经穿好衣服,准备出门。
绿野小区的千家灯火,大半已๐然熄灭,剩下的几盏暖光,和幽蓝夜空中闪烁的疏星,交相辉映。
她的手里,拿着一本英文原版的《红与黑》,纤长的睫毛轻眨,修剪整齐的指甲在雪白的书页ษ上轻轻划过,刻下一道并不明显的痕迹。
这个姿势不方แ便他施为ฦ,他小心横抱起她,把她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床单被罩都是新换洗过的,他从最开始就居心不良。
白凝拢住双臂,护着胸口,身子往后躲,目露哀求:“承铭哥哥……你放我回去吧……”
李承铭欺身上去,抓住她的手往两ä边打开,埋首进她胸前,这次的吻比刚才热烈了很多,吸吮得她发疼:“乖,听话,我会放你回去的。”
等做完,他自然会放她走。
白凝无助地捂住眼睛,自欺欺人着,可视觉的屏蔽,使得其它感觉越发敏锐。
她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是如何用牙齿啃噬她柔嫩的乳肉,又是如何撕扯开单薄的蕾丝,将凸起的红果叼在嘴里的。
与此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娴熟利落地把包臀裙的拉链拉开,衣料褪落到地上,纤细雪白的两条长腿暴露在空气中ณ。
扯开同色的蕾丝内裤,李承铭迫不及待地将手掌覆向她饱满的阴户,然后摸到了满手的湿润。
他略๓讶了一讶,旋๙即附在白凝耳边调笑:“阿凝,看看你都湿成什么样了?还敢骗我?”
说着,一根手指已经钻了进去。
异物入侵带来些微不适,白凝皱了眉,呜咽一声:“承铭哥哥……疼……”
李承铭也被她的紧致搅得心跳加速,指腹抵着肉壁滑弄两下,哑声道:“怎么这么เ紧?那个傻小子都不碰你的吗?真是暴殄天物。”
白凝咬了唇,羞耻万分:“别……你别说……”
“我偏要说。”男人邪肆地将舌头钻入她耳廓,搅弄舔舐,“阿凝,我要让你看看,到เ底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白凝忽然呜呜哭了起来。
李承铭被她这一出弄得发懵,慌乱地抽出手指,抚摸她的头:“阿凝,你哭什么?我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