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朗努力地腾出了十天的假期陪她,时间不长,再加之天气炎热,兄妹俩轻装上阵。傅朗推着他们唯一的那个ฐ大行李箱,还是傅星的,带着闪粉的嫩粉色,被他一个大男人拿着,看起来有些不搭。
出了机场大厅,有点晒,男人把自己的墨镜给傅星戴。
傅朗一摸腿根,湿的。
少女喘着粗气,要求道:“我……我还想上,上次那样。”
海的尽头,斜阳西沉,气温已经降低了,天地分界ศ线上泛起最后火红的光亮,浅黄的光照不进的巷角,黑暗正在滋生。
洋流按图索骥,从西伯利亚吹来的冷风灌入肺管。小船飘飘荡荡,海ร浪翻滚。
“嗯……唔唔……嗯……”她被强迫着不能抬起头,肉棍捅到喉咙最深处,喉管皮肤绷紧,她痛地直流泪。
“星星,是这个ฐ舒服,还是哥哥舔舔舒服?”
淡色的性器还在兴奋状态,傅星第一次和哥哥的东西亲密接触,脸渐渐红了。
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不心急,单手抓着头部在傅星嘴唇上轻戳:
一个小天使说:只是舔胸ถ而已,傅星,你有点出息。
傅星不知道该听谁的,可下面小穴已经湿了又湿。
小区里晚归的私家车前灯照在窗帘缝隙间,夜色正浓,微风阵阵,傅朗床头的电子时钟滴答滴答响。
傅朗调整了个姿势,将小人儿抱进怀里,安静地听她说。
傅星咧开嘴笑:“因为哥哥很棒,所以我要追赶哥哥的脚步。”
第二天傅朗送她到学校,殷勤地嘱咐她——
“你是真不想早起了。”
“哎哟,你叫我起来嘛。我肯定起来。”
话说到เ这个份儿上,还有什么好拒绝的。
傅朗先剥光她,再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一齐泡进浴缸里。
水很热,薰衣草香气浓郁,傅朗沿着浴缸边坐下,傅星掬着水往他身上泼,兄妹俩对视。
男人猿臂伸展,将少女搂进怀中,轻巧地提着她的腰抱坐在自己腿上。
向下看去,她的皮肤被热水烫得发红,长发挽成丸ฤ子束在头顶,胸前两团雪乳,一半在水里,一半贴在他胸膛上。
他伸手,解开她的长发,光泽上好如绸缎,他用手指当梳子,替她通顺几下。
手顺着背脊滑下去,傅朗揉捏着肉感的雪臀,让她更凑近些。
傅星只觉得小腹上有东西顶着。
她巧笑嫣然:“哥哥你硬啦。”
“嗯,要哥哥插吗?”
“你先摸摸我。”
傅朗从善如流,清瘦的手掌握住在水中摇摇晃晃的胸,捉着乳房的肉,将乳头递到เ嘴里。
傅星“呀”了一声:“让你摸我,不是吃我呀。”
还没亲亲呢。
男ç人好像都很爱摸胸。
这是灵长类动物打从几百万年前就刻进基因里、对女性器官的依赖。
她的长发浸在水中又浮ด上来,水汽在头顶ะ染上雾气,湿漉漉地贴在她身上。
漂亮得像只美人鱼。
或者说,海妖。
童话中的美人鱼,善良地救起王子,坠入爱河,心甘情愿地踩在刀刃上,义无反顾地化作泡沫。
撕掉美好的童话外皮,她们是长着尖锐獠牙的海上妖女。
半人半鱼,闪着荧光的长尾是她们的武器,美妙的嗓音和曼妙的身姿是吸引水手的红粉炸弹。
她们日复一日,长生不老,在礁石上弹奏乐曲,等待航海的大船。
传说得到人鱼的吻,可以在水中不死。
人人爱她们,人人恨她们。
他亲吻傅星身体的动作,变得有些漫不经心。
“哥哥你在想什么?”
唇齿间吐出滚烫的呼吸,傅朗轻声道:“我在想,被人鱼亲吻,真的可以在水里呼吸吗?”
“那我可不知道,你要试试吗?”
他的小人鱼,青涩地引诱他。
而他献祭上他的吻,勾着她的小舌头和自己纠缠。
借着水的润滑,肉棒插进小穴最深处,几乎要顶ะ穿她。
傅星生受不住,松开他的唇,想躲。
被傅朗狠狠地箍住。
“去哪儿?”
“哥哥你突然插进来,我还没准备好。”
可傅朗知道不是的,他的小星星,身体里又湿又热,早ຉ就做好了容纳他的准备。
绵软的穴肉一紧一吸,裹着肉棒往里进,傅星缠着他的脖颈,几乎ๆ呼吸不能。
而傅朗掌着她的细腰,拉起的时候往外抽,按下的时候往里插,耻骨挨着耻骨,水也泼不进。小穴蠕动着吸吮肉棒,傅朗感受到เ阴道中厚实柔软的肉墙包裹着他用力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