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是告别秀，但也是路明非第一次登台，按照高天原的惯例当然得有投花票和燃放樱花爆竹这两个环节，但激动的客人们只顾挥舞着双手高喊恺撤和楚子航的花名，根本顾不上听藤原勘助说话。那个ฐ捧着金箱子在舞·池中游·走的侍者也被撞得东倒西歪，客人们从他左边右边涌向舞台，把发给她们的花票随手乱扔，满地都是樱红色的信封。
其实藤原勘助也没必要煞费苦心。这只是一场表演而已，本想用“投花票留下他”再煽煽๓情，可现在已经没必要了，客人们已๐经很入戏了，这就足够。
对于路鸣泽和赫尔佐格来说，每一次撞击都是元素า的乱ກ流，超高温和超低温的高速空气流交替着割裂云层，也割伤决战的双方แ。他们在云层中钻出巨大的空洞，很快又被周围涌来的云填满，每一次碰撞都有高能的粒子流产生，这种细微粒子对他们而言也不好承受，神经回路被干扰，各种可怕的幻象出现在脑海里，又立刻破灭。
有几次他们接近地面，在被水淹没的街道上以超音速掠过，沿途的玻璃全部ຖ崩裂，滔天的狂浪在他们离去之后几秒钟才到เ达最髙处。原本有些街区还亮着灯，但他们经过的地方，高能粒子流扫荡过去，过载让所有的电闸跳闸。
“以我的血统，就算膝盖全毁了也能复原，只是疼一点而已。”零淡淡地说，“帮我打开机库好么？”
“放心吧，我签订过契约，在那个ฐ契约完成之前我是不会死的。”玻璃座舱缓缓地合拢，辅助驾驶用的各种信息出现在座舱玻璃上，零熟练地阅读着这些信息，好像她已经在这个座舱里耗费了几百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