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做的事情都是秋婶平日会干的活,秋婶早已做惯了,自然完成得又快又好,换了她就显得生疏,她哪里干过这些粗活呢,加上这些大男人的伤患要照顾,衣服要清洗,全压给她,自然就格外吃力了。
她是不会饿着靖琪的,可关键是这小姑娘自己也倔得很,不肯在苍溟跟前服个ฐ软。一双漂亮白皙的手都被水泡得皱巴巴๒了。
“我不!”靖琪睁开眼,情绪也激动起来,“我没有做错事,是你自己莫名其妙闯进来拉着我就跑,我害怕才会逃的!况且求你有用吗?你不是照样为所欲为!”
前头几天他体谅她的伤势都没有跟她做,反倒亲历亲为ฦ替她擦药,隐忍着自己的欲望,甚至放任秋婶给她熬汤,答应老四的提议让她白天过去照顾阿山,不至于太禁锢她的自由……这在她看来反倒是为所欲为ฦ的表现?
她跟秋婶分吃了一碗,秋婶大赞,“看不出来靖琪你手这么巧,这布丁真好吃,甜而不腻,连我这牙口不好的老人家吃着也不费劲!”
剩下的一碗,她想了想,端去给了阿山。她放下手里的东西,看到เ阿山转过轮椅,手上居然拿着苍溟打她时用的那条鞭子,心中一惊,差点碰翻了旁้边的水杯,背靠着桌子,手紧紧握住了桌子边沿。
靖琪僵硬的走过去,在他身前站定,两人之间还足够再站定一个人。她看着他袒露的胸膛,拼命压抑着转身逃跑的冲动,帮他褪下最后的衬衫。
他倒了杯白兰地,见靖琪暗自咬牙忍耐地把他的家居服递过来,也不伸手接,反倒给她也倒了杯酒,“喝了它!”
秋婶大多数时间都待在这个房子里,负责张罗她的的饮食和打扫之类的家务。偶尔跟她聊起来,靖琪才知道绑她回来那两天,苍溟属下的骨干也就是他所谓的兄弟们全都集中到这里来,这是个联排的别墅,他们就住在隔壁那一栋,秋婶每天要过去给他们单独做饭。
靖琪不知该忧还是该喜,暴风雨前的平静,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她甚至还没有弄清他绑架她的目的。
为了保护自己,她只有服从这一条路。
她定定地站在苍溟身侧,看着薛景恒把刺鼻的消毒药水涂在苍溟的伤口,子弹没有打穿他的肩胛,但是大口径的枪械即使只是擦伤也有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肉模糊的一片让她有欲呕的冲动。
靖琪有点茫然,她现在一无所有。
薛景恒笑起来,“你的手艺不怎么样啊,秋婶可比你强多了!”
她的哭喊夹杂着娇吟,小脸痛的全都皱到一起,身体里还留有他昨夜激狂的痕迹,滋润得不可思议,她的身体还很青涩,可是竟然也品咂出甜甜的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在他毁掉她的一切之后。
“那您是好人……帮帮我,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是被苍溟绑架来的,我的家人一定担心死了!求您告诉我从哪里可以逃出去,或者让我打个电话,回家后我可以重金酬谢!”
靖琪松开拉住她的手,定定看着她开门走了出去,欲哭无泪。
靖琪只感觉到เ身侧突然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像被人推了一把一样,失去重心跌倒在地上,鞭尾扫过脸颊๐,像被蝎子叮了一下,眼泪差一点就冒出来。
苍溟握紧鞭柄的手紧ู了又松开,把鞭子扔给旁边的老六陆超道:“把她的脚๐也绑住,用安全带捆紧ู,不行的话,给她打一针!我不想再看见她闹腾!”
黑色的suv就停在废弃的厂区转角处,想借助低矮连成排的建筑物作掩护,避开那ว帮人的伏击。
荣靖琪不知道这一行人接下来作何打算,但是这个ฐ时候应该是她逃走的绝好时机。
苍溟笑起来,“没错,她做的菜的确比你做的好吃很多!”
靖琪握紧拳头,不知为ฦ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心里一下子涨满了酸意。
她也很会做吃的,她做出的西点连法国传授过技艺给她的米其林厨师都说好吃,是他不准她做的,是他说讨厌闻到西点的味道的。
他现在却嘲笑她不会做好吃的!
“当然是你的青梅竹马做的菜最合你口味了!”靖琪红了眼眶冲他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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