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懒得玩把戏,直说,“你母亲来了。”
我笑着说,“阿姨,我不这么说,刘ถ老师不开门。”
要是真分这么清,秦衍肯定要呕血。
不像个三十多岁的单亲爸爸,倒像是不经世事的小孩,很干净很单纯。
他一脸体贴的笑着说,“干脆你躺床上,我给你放别墅的3d效果图?”
他把轮椅转到我面前,“这要是换到电视里,我现在就该拉着你的手说,看到了吗?这是朕为你打下的江山。”
我砰地一下关上车门,“用不到。”
我的半边脸一抽,“我说用不到就用不到เ。”
过了好几年,我再体会这种仿佛心窝被挠的痒痒感觉,鼻息乱了,不自觉的轻喘起来。
我当他放屁。
我不给。
我慢悠悠的一个ฐ眼角扫过去,“怎么着?刚要试着开始,就想造反?”
今时不同往日,正儿八经送纸红包的不多见了,都开始微信qq的发。
时代变化太快。
国庆第二天,我上街溜达,想给自己买两身秋装,撞上了一剧组拍戏。
就在我准备走的时候,不知道从哪儿飘来了四个字“时安哥哥”,我的神经末梢一抖,纯粹是惊吓。
霍时安语塞,他想不出词儿还嘴,就往沙发背上一靠,皮鞋点出悠闲又欠揍的节奏。
霍时安就跟老太太似的坐着。
我不奇怪他能叫出苗苗的名字,都是同事。
那个?这怀旧的说法让我抬起头,看了眼细皮嫩r_ou_的男孩,“多大了?”
他执拗的说,“要。”
“……”
我无奈的重复了一遍。
霍时安快速用手掌摁了摁眼睛,侧头看我,眼睛有些红,脸上挂着明朗而温暖的笑容,有几分我喜欢的少年感,“方แ先生,恭喜你成为我的伴侣。”
我一看他得瑟的翘尾巴,就管不住自己的戳他一下,“霍先生,国内不算数的。”
他一副要抽死我的样子,“能不能别这么煞ย风景?”
我笑出声,“那重来。”
他警告的瞪我一眼,之后跟我玩重来的游戏,对我伸出手说,“方แ先生,恭喜你成为我的伴侣。”
我与他握手,满脸的温柔,“是我的荣幸。”
我俩对视一眼,看彼此都是自己最熟悉的傻样。
日子长着呢,好跟不好,开心不开心的事儿铁定都会有,慢慢走着吧。
反正我俩是掰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