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他的人都不会知道,这个少年即使走一步路都很困难。
车子缓缓地启动了,廉先生像建议一般的话,祈沙却知道那是不可违抗的命令。他犹豫了一下,透过黑色车窗看了看外面飞驰向後的景色,害羞却熟练地解开衬衫的扣子,又拉下西裤ไ的拉练,把衣物都扯下来。
廉先生在後视镜里看到เ他的动作,又听见微微泛红的肌肤接触到เ空气时,少年又像忍耐又像满意般的喘气声,满意地笑了。
今天感觉怎麽样?看你走路的时候没有前几次那麽困难了。他像聊天般的问,祈沙涨红著脸,轻轻嗯了一声。
像今天这样的事已经是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後庭被涂上媚药,塞进震动道具,然後四处走动。第一次的时候,他几乎是哭著走了一路,回到家里所有的衣服都湿透了。
这就是廉先生最近的爱好。
好了,转过来让我看看。
听到廉先生的命令,祈่沙顺从地爬起来,背对著驾驶座跪下,微微弯下腰,露出雪白的臀部。股间的穴口处露出浅浅一截肉色的道具,正发出轻不可闻的嗡嗡声,证明著他现在所受的痛苦,
前面呢?廉先生问。
祈沙缓缓转过身。
因为药物的关系,腿间尚未成熟的器官正微微发红,害羞般的半抬著头。娇嫩的前端正渗出透明的液体,眼看著就要滴落下来。
廉先生微微笑起来,之前他还质疑ທ过自己召回祈沙的选择是否正确。事实证明千御的调教技术的确高超,原本粗俗不堪的祈沙如今变得干净,聪明,乖巧,激动害羞的样子又那ว麽天真。
他喜欢看而不是亲自动手,看别人失去理智的样子真是世间最大的幸福。
难受吗?他问。
祈沙老实地点点头。
那自己把它弄出来吧,反正离到家还有一段路。
不要了……我不想在外面…………祈่沙小声争辩。
廉先生不说话,掏出怀里的遥控器调到最大档。
祈沙惊恐地扭动著身子,趴在靠背上急促地喘息,几乎ๆ要哭出来:别这样……求你……我弄……我愿意弄……
廉先生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重新调回低档,从後视镜里看著祈沙开始缓慢地一上一下套弄,满脸羞耻的表情。
一开始就乖乖的不就没事了吗?他笑著反问。
祈沙连点头的心情都没有,一心只想这场酷刑快点结束。等那几滴白色的液ຂ体终於从指缝中渗出来的时候,他一下子倒在後座上,无声地哭起来。
让一个陌生人这样得意的看见自己้脆弱和羞耻的模样,简直比死还要痛苦。
有哪里不舒服吗?廉先生问,祈沙摇摇头。他生怕胡乱ກ回答之後,又接到什麽新命令。
既然没有,那ว你哭什麽?然而廉先生却冷下了脸。
我……
刚才你做的我不满意,所以要惩罚你,知道该干什麽吗?
祈沙难以置信地发著愣,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一声:知道。
那就继续。廉先生放慢了车速,从後视镜里看著祈沙再次把手放到เ自己的腿间,开始重复做刚ธ才的事。
就是这样,我不满意的话,你就永远不准停。
**โ*
千御的坏心情直到周一上班都没能消失,这个本来就不苟言笑的男人一脸烦躁地坐在办公室里,连秘书都不太敢跟他说话。
自从在十字路口的书店遇见祈่沙以後,他就一直魂不守舍的。每天回家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绕远路,去那条街上看看。
明明知道烦躁的心情就是因他而起,也知道巧ู合不可能再发生第二次,并且知道即使发生了第二次自己也只能这样远远看著,还会更加烦躁,千御却还是忍不住的期待著,一次次的守在那个十字路口。
理所当然的,再也没有遇见祈่沙。
每一天就这样重复,就像著了魔一般,他心不在焉,食不知味,浑浑噩噩地过了一个星期。等终於到เ了双休日,千御迫不及待的早上就去了那ว条路,在附近的巷子里找个了不起眼的位置,整天守著。
来往的人很多,却始终没有发现那ว两个人。越是见不到,就越是烦躁,越想见,越是会胡思乱想。他们为什麽不来这里了?那天真的只是巧合?还是发生了什麽意外?会不会是祈沙不听话被关起来了?
千御紧紧盯著书店门口,他现在就像个偏执狂,所有的心思全扑在这件事上。
等了两ä天,从早到晚的等,还是没能见到เ。廉先生和祈沙再也没有出现。千御在星期天的夜晚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摔在沙发上,盯著案头的电å话机发愣。
廉先生是他的客户,电话号码他也记得清清楚楚。现在那些数字正一个个的从脑子里蹦出来,浮现在眼前。
主动和廉先生打电话当然可以,但是出於ไ私心,真的没问题吗?
祈沙对自己来说,真的是这麽重要的人吗?
还是仅仅因为自己的脾ຆ气在作怪?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千御就这麽纠缠在打电å话与不打电话之ใ间。这时,怀里突然有东西震动起来,是手机。
他手忙脚乱地按下,连号码都没来得及看:喂?
千御吗?休息天这麽晚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对面的声音响起来的时候,他简直怀疑ທ自己在做梦。
廉……先生?
是啊,听得清吗?我在外面。
千御深吸了一口气,尽量把剧烈的心跳压下来,找到เ原来的声音,听得清,这个ฐ时候找我是不是有什麽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