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恺艳夜所记得的,却是它激情时朦胧含欲的模样。
那向来冷静的瞳眸会泛着明显的泪光,煽动他内心的嗜虐性。
正午时他已充分享受过那ว激动人心的感觉,但仅仅一个多时辰的需索,是无法满足隐忍已久ื的饥渴的。
“把衣服脱了。”他终于下令。
对于这个意料之ใ内的结果,恺皓旭如往常一般,成功地将悚惧藏住,努力维持一贯的无动于衷。
留心地没让心中的反抗过于明目张胆,虽然他恨极在他眼前宽衣解带。
慢条斯理地拉去缠绕腰际的素色布带,在预见自己将有何遭遇的情形下,教人很难若无其事的向他臣服。
感觉若有所思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移,他也注意到เ其中蕴藏着邪气和渴望。
凝聚的视线仿佛在瞪视着,似要撕碎他身上的衣物。
抬起左手扣住自己的后颈,恺艳夜将肘关节抵在床柱,上半身微倾靠向一旁,出神地凝望着眼前上演的指定戏码。
偶尔,他会困惑自己为ฦ何对这个长自己三岁的兄长有着和恨意同等浓烈的欲望,虽然他也觉得这其实无关紧要。
想要就是想要,只需伸手就能夺得。
自小的教育养成了惟我独尊的性格,他从来不必考虑是非对错,身为这个家未来的继承人,他的意愿即是一切。
腰带落地的沙沙声响不知怎地让人有种心痒的感觉,他稍微换了个姿ู势以压抑窜上身子的悸动。
夜还长得很,他不想那么เ早开始。
观赏似地注视着恺皓旭磨磨蹭蹭的动作。他喜欢看他手足无措、怒目相向的模样,这带给他超乎任何快意的优越感,因为他对他有深深的恨意。
打从懂事开始,他就恨这个兄长。
十岁之前,他曾到私塾里读过几年书,也结交了些门当户对的友人。他发觉他们和他并没有太大的差别,除了他的家族较为显望,权势较为尊贵,财富较为惊人之外。
但他注意到,他的爹爹和其它人的爹爹似乎不大一样。
别说在外人面前做出稍微亲昵的举动,他的爹爹连私底下都待他冷淡疏远;他从未将他抱在膝上,也没拍过他的头,更不曾教他骑射或读书。
起初,他以为所有人的爹都是一个样,而在发觉朋友的爹会以行动表示ิ疼惜他们时,也认为这不过是因为自己的爹天性冷漠。
直到他无意间发现,向来对自己不苟言笑又冷峻的父亲,竟以那般温柔的神情看着自己的异母兄长!
他总将当时已十来岁的恺皓旭抱在怀里,尽管后者经常因害羞而反抗;也会教导他读书,指导他马术与射箭,还会在他上手时带着微笑拍拍他的头或肩膀,就像一位再平常不过的父亲。
而同样身为他儿子的自己,却从未有机会待在那ว宽大的怀抱中,也不晓得那只大手拍在头上的滋味。
恺皓旭非但享尽他从未有过的父爱,在一旁也总是伴着恺虹那女人,愉快地度过被双亲宠爱的童年。
因此,向来要风得风的天之骄子恺艳夜,压根儿无法了解为何爹会以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对待他和恺皓旭。
然后在他稍微长大之后,才由娘口中获知一切的原委。自此,他对那ว两个平空闯入他生活的人产生恨意。
只是他怎么也无法理解,明明同样是他的儿子,为ฦ何他对自己้就特别ี无情?
这种怀疑渐渐成了不满,之ใ后更变成积怨;他恨爹的无情,也恨这两个ฐ夺走他幸福的外人。
一直到恺风因故去世为ฦ止,恺艳夜都未曾感受到เ他对自己้一丝一毫的疼爱,在他的印象里,父亲是若有似无的存在。
于是,他将多年来的怨怼转嫁到恺皓旭身上,那似乎是惟一能减轻自己内心痛苦的方แ法。
他想从恺皓旭那ว儿夺回些什么,似乎ๆ如此方能稍稍弥补他长久以来的缺憾。
那是在一次意外中,让他选择并发现侵犯恺皓旭ຓ居然有效地平息了心中ณ的怒火,甚至衍生出一种无名的优越感;正因如此,他竟在不知不觉间沉迷于这项起意仅是复仇与征服的游戏。
掌握到恺皓旭ຓ的另一项ำ弱点,也就是他母亲的病后,这个游戏更是有趣到让他舍不得放手。
刚开始,恺皓旭对他逾矩的举动自然是竭力反抗,这既不合常理又违反纲常的行为ฦ令他难以接受;但在他以恺虹的病况为要挟,而他也已๐失去恺风这屏障后,这位高度自尊又生性严谨的异母兄长竟出人意料地服从了,不发一语地承受他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
每每看到他那全力反抗却力不从心的无助,恺艳夜便感到เ无比的愉悦。
毁去他那ว强装出来的尊严,就像服用仙丹一般有种让人上瘾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