桠尔尼觉得两眼失焦,整个ฐ人软瘫在路西法怀里。路西法笑着抚摸他的头柔声说着:“好孩子,你也很清楚吧?只要乖乖听话,我会好好疼你的……”
路西法冷冷的看着他。
“……”
“你——你……究竟……要我怎么做?”声音细得快听不到。
桠尔尼看着眼前的暴力事件正想出手阻止,不过当他想到เ刚刚在自己腰部游移的手,他就压下正义感,冷冷的看着高大的男人为自己出头。
“谢谢……”出于礼貌,桠尔尼对眼前的人微笑道谢。仔细看清楚,这男ç人真是可以用俊秀挺拔来形容,不单只身材高大,还有一张连明星也及不上的俊脸,给人最深印象的,是那嵌在右眼里的、深邃的蓝——
甚至某段时间桠尔尼享受于这种被虐的欢愉,在他被重重的鞭打屁股的时候,他不禁射精了。他们两人沉迷在兽性的交配上,重复着理性、不人道的行为。
这样的监禁行为持续了五年,在桠尔尼三十岁的时候,他已经没有任何反应。
回到เ床上的桠尔尼情绪很稳定,不像是一开始哭哭啼啼的样子。他抱紧柔软的枕头,磨蹭着,好像在吸取其中的味道。路西法玩味的看着在床上有着动物性行为的桠尔尼,忍不住伸手触摸,而桠尔尼也不似之前那般反抗,像是很享受的接受路西法的抚摸。路西法抚着桠尔尼的发丝,后颈到เ背部,让桠尔尼舒服得眼睛眯起。
路西法想着,但是他必须忍耐,为了眼前这个可爱的人。然后,路西法发现自己忘记了所有的仇恨,他只想珍爱这一个人。他紧紧的搂住桠尔尼,过了许久ื也不放开。
6
“你究竟想怎样?”好不容易定下神来,桠尔尼质问身旁的路西法。
“嗯,一切等被害人醒来再说吧。想不想去吃点什么?”尤莱努斯站起身看着桠尔尼,桠尔尼只是呆忙的看着天空。
两人在旅馆里颇为高级的餐厅吃着料理,桠尔尼却还不停的说凶手的可能性,尢莱努斯虽然不怕这破坏胃口,却开始替坐在邻桌的有钱男女担心了。于是在这样的吵吵闹闹下,到甜点上来了桠尔尼还说个不停。
“虽然在你吃早餐的时候说这个不太好,”将餐盘交给桠尔尼,尤莱努斯微笑说道,“不过昨晚那个案子,你今天要跟我去警局查吗?”
“顺便帮我请假。”
玻璃碎了一地,他的手也割伤了。
路西法试图用这种异样的痛感来令自己冷静,但又感觉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喘息也越来越剧烈。忽然,他感觉到了,房间中的另一个声音。
感到惊讶的,路西法发现声音的来源在卧房附的厕所:那是像啮齿类动物那般的嘘เ唏声,而且发出声音的东西还在颤抖。路西法带着困惑,他慢慢走向未关门的厕所门前,呆住了。
瘦小的身影瑟缩在浴缸旁边,害怕的全身发抖,同时,对方也盯着自己看。
用那双许久没见过、朦胧而漆黑的大眼睛。
路西法愣愣的看着眼前缩着身体坐在浴缸旁้边的可怜人儿,久久不知如何回应。是桠尔尼没错,而且“这个”桠尔尼还不住抽泣,好像已经哭到流不出眼泪。他的双目沾满泪光,巴๒答巴答的眨动着,说明着他现在拥有自己的意识。
醒了。
路西法感觉自己的心跳少了一拍。
这不会是真的……虽然路西法这么想,但手臂的割伤正不断提醒自己是存在的。这不会是真的,路西法又默念了一遍,但却有前所未有的兴奋感。他弯下身,他想重新触摸这个人,而不是毫无反应的人偶。
他一说完,被捉住的桠尔尼更是吓得呆住,眼泪像扯断的珍珠般不停掉落,整个人也缩得更紧。路西法一气之下将桠尔尼扯往自己的方向,让他整个人跌到地上。路西法此时像是许久ื未放出笼外的猛兽,扑向伏在地上的桠尔尼直接撕裂他的上衣,在背部猛咬猛吻,这令桠尔尼尖叫连连,但他却毫无反抗之力。
“怎么了?这不像平常的你喔!怎么一点也不反抗?”路西法兴奋的将手伸入桠尔尼的衬裤中掏弄,一面咬着他的耳垂低喃:“不喊我变态了?嗯?你不是最厌恶这种行为吗?”
桠尔尼一下被路西法碰触到เ最敏感的部位,不禁噫噫呀呀的乱叫,然而他却未说任何话语,只是用满是惊惧的黑眼眸望着身上的路西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