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寸土寸金的东京都,比我们在香港住的酒店都小。
梁明传当初去日本是被他大学同学怂恿去的,原本他以为到了那里之后两人能互相扶持一段,但事实是读完语言学校考上当地的大学后,两个人就分道扬镳了。
幸亏这回他配合了点,估计那十五分钟酒劲多多少少能过去点,不至于混得太厉害。终于这回我们两个ฐ人把他给架上了出租车。
那兄弟靠在副驾驶位置上闭着眼睛鼻息也挺重,看来也喝了不少,说:“哦,今天彭智然升副主任,请我们一群兄弟吃饭,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太高兴,竟然来者不拒,菜都没吃几口就一杯接一杯的喝,结果喝成这样。”
我仿佛看见现实正在对着我们狞笑,而与彭智然在香港拉着手逛街和那所谓海天都看见的接吻,只不过是我一个美好的梦境,而已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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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帖ຆ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的心情就已๐经开始放飞了。这个城市所带给我的压抑感,随着离机场越来越近,也越来越稀薄。即使我明白香港也并不见得会对我们这种人宽容多少,可一想到在那个地方แ没有一个人认识我们,我就突然觉得好自由!
罗峰女朋友闻言在口袋里掏票子:“我也是朋友不看给我的,你们要看就去吧……咦,怎么没有了,哎……遭了,不是刚才掏钱买车票的时候掉了吧!”
彭智然见状用手肘撞了撞我:“看不看?看的话我去买黄牛票。”
我说我只打一只,我打右边。
耳钉穿过耳垂的时候像被气枪打到一枪一样。一瞬间的疼痛之后是麻木的感觉,我却在那一瞬间有种莫名的放松。这种原理很可能就跟自虐者的感受一样,肉体上受苦的那一瞬间,精神得到เ了一定的解脱。就好像那道伤口是你灵魂的一个出口,从这个伤口里,你压抑着的那一部分流逝掉了些许,然后你得以喘一口气。但这种举动会让人上瘾。
我摇着头嘀咕:“那人真不人道,这做一半多难受!好歹也是在节里,连这都不给做痛快咯!啧啧~~”
我嘿嘿的笑,是有那么点意思。反正在这个地方没有认识我的人的这种感觉,让我觉得自由真好!
但结果一睡下去我就做了一个很美妙的梦。
感到เ他手一缩,我下意识看了一眼□,艹,什么情况!
九八年夏天的时候,四年一度的世界ศ杯开赛。
为了看世界杯,这几天两个人总是在熬夜,也就是那时候有了吃夜宵的习惯。
于是等到他把桌上的球打完,我就跃跃欲试的要打。打了几杆,彭智然突然走过来摸上我的腰。
我立刻浑身僵硬,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他的手上。
除了太胖的周涛宇,偏矮的刘ถ刚,过于瘦小的陶军,其他的都被她抽做了壮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