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打死了!”金苑衣怒气冲冲的瞪着战无吟。
“他小小年纪,竟然学人去逛那青楼楚馆,难道不该打吗?”
“什么?!”金苑衣的声音立时拔高了几个调,扑到เ战天炎身前,很是欣慰的道,“儿子,你可终于开窍了,怎么เ样,看上了哪个,娘没有门户之见,看上哪个娶回来都行啊!”
嘎嘎噶,一群乌鸦自众人头顶飞过……
可怜的少爷小姐们啊,有这样的老娘,何愁不进牢房?夫人唉,哪天四少真闯了什么祸,您绝对是从犯啊!
“夫人,你在说些什么เ?!”战无吟气暴了!
“我儿子想女人了都不行啊,你是他老爹,他看上哪个你该帮他娶回来才是!”金苑衣振振有词,“你打他做什么?”
“你!”战无吟袖袍一甩,“不可理喻!”
看看掩嘴偷笑的家丁丫头,更是气疯了:“给我继续打!”
家丁还没反应,金苑衣先大叫一声:“战无吟,你想打我儿子,先打我好了!”
疾行两步,威风凛凛的一下趴在战天炎身上,英勇赴义。
只是……
嗷ç呜一声惨叫,挨了半天板子都没出过一声的战天炎突然一声凄厉的哀嚎。
战天越和战天晴哎呦一声捂住眼睛不忍再看,就连战无吟都是被这惨叫吓得一个激灵。
“儿子,你怎么了?”金苑衣赶忙问道。
“你……你先下去!”战天炎面孔有些扭曲。
金苑衣看看再次惨遭自己重压的儿子那已๐经惨不忍睹的屁股,惨了!慌忙站起身来:“儿子,疼不疼啊,娘不是故意的。”
“娘唉,这是你和爹合力制定的新家法吗?!”战天炎一口咬在拳头上,奶奶个腿儿的,负伤的屁股再来个ฐ千斤坠,丫的,这下屁股真开花了!
“儿子,娘真的不是故意的。”金苑衣对手指,可怜兮兮。
“哎,罢了,带他回去吧。”战天炎惨遭“新家法”的蹂躏,战无吟都替他疼了起来,终于大手一挥,放过他了。
“你们两个还看什么看啊,还不快把四儿扶屋去!”金苑衣再次狮吼一声。
“哦哦,是是!”战天越和战天晴赶紧搀起战天炎,踉踉跄跄回屋去。
“四儿,快点让娘看看,伤得怎么样啊?”让战天炎趴在床上,金苑衣速度扒下战天炎的裤子,八月十五露出一半。
“啊!”战天炎一声惊叫,两手扒紧ู裤子,紧护阵地,“娘啊,你还在这儿呢,战天晴还在这儿呢!不知道男ç女有别啊,怎么就扒上裤子啦?!”
“我是你老娘,你小时候身上什么我没看过?!”金苑衣柳眉一竖,彪悍道。
“娘,我求您咧,快点出去吧,让老二来就好啦!”战天炎特想钻地逢,小时候也不愿意让你看啊,要不是反抗不了,哪由á得你“霸王硬上弓”啊!
想起小时候,又抹一把辛酸泪,能在您手下活这么多年,我容易嘛ใ我!
“行行行,娘出去,儿子长大了,竟然开始嫌弃娘了!”金苑衣很伤心,迈着那小碎步一步三回头,终于还是走了。
“唉!”战天炎刚松口气,惊觉床头又是一片阴影,抬头看去。
“不就是一屁股吗,谁还没有啊,有什么可藏的?!我还不稀罕看呢!哼!”说完这句话,战天晴龙行虎步踏了出去。
“噗!”
“噗!”
战天炎被这一鸣惊人的彪悍老姐呛到了。
战天越不想自己内伤,憋不住了。
战家两ä个彪悍的女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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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老二啊,你从来没有去过青楼吗?”二哥已经十九岁了,没有娶ດ妻,再不上青楼,这不科学啊,怀疑ທ的看着他那修长的手指,难不成……
“看什么看!”看到他那猥琐的眼神,战天越一巴๒掌扇在他脑袋上,“自然去过。”
战天炎一个激动蹭的坐了起来:“哎呦!”屁股刚挨到床,又立刻弹了起来,虽说已经过去了几天,伤口也都渐渐好了,但也还经不起这硬性的摧残啊!
“四儿,你慢点!”战天炎也十足的遗传了老娘的冒失。
战天炎不管那些,怨念的看着战天越:“你怎么没被老爹打板子啊?”难不成自己้间歇性失忆了,老二被打的精彩瞬间竟然忘记了,这怎么可以?!
“四儿啊,这溜门也是个ฐ技术活儿,老二我呀,没被老爹逮到过!”战天越的战绩十分光荣,几番出入敌营如入无人之境!
“瞪着我干嘛?”战天越刚得意完就看到战天炎眯眼盯着他,“哦,四儿是在佩服老二我吧,小意思,小意思。”
“果然不会叫的狗才咬人啊!”战天炎啧啧叹道。
“臭小子怎么说你哥呢!”一巴掌拍在刚刚恢复的屁股上,战天炎又是嗷ç呜一声狼嚎。
“四儿,你又瞎叫唤什么呢?”战天晴端着印花瓷碗走了进来。
“战天晴,你拿的那是什么เ?”看着战天晴手里端着的东西,战天炎惊恐的大叫。
“给你炖的补汤啊,你不快点好起来,老娘天天叹气,我哪受得了啊。”把汤碗塞到战天炎手上,“快点喝了它。”
看着手上那ว碗黑乎乎的散发着不知道什么气味的汤,战天炎忍住胃中倒海的翻腾,一把把它塞进了战天越手上,谄笑道:“呵呵,老二,照顾我辛苦你了,早上没怎么吃饱吧,再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