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我滋润得很水灵!”
他语气挺得意,柏林木更不明白了。不过他倒是听懂了最后一句话,好学生多提问,“怎么เ才能ม滋润得水灵?”
石磊岩言简意赅,总结一句话:“够硬够长就行了。”
柏林木认为自己้绝对够硬够长,“人间大炮”。
所以是陆群心里有负担?什么负担呢……
他晚上回去有样学样安慰陆群:“男ç人嘛,爽就行了,考虑上下面子那ว些没用。你是不是心理负担太大?”
陆群脸色很奇怪,“什么?”
柏林木继续说:“不要有这种压力,你看关竞,不是被石头滋润得很水灵。”
陆群左右端详他,“你从哪学的这些话?”
柏林木老实回答:“石头说的。他还说只好技术好,拉长前戏加点道具,一样可以好好享受……”
陆群笑得很温柔,温柔得很诡异:“这几句话应该说给关竞听听。放心,我没有那个心里负担。”
柏林木傻乎乎地问:“那你有什么负担?”
陆群亲了亲他的鼻子:“我的负担是:你实在太能叫
床了。”他们之前在客厅里做过一次,就在沙发上,玩的很激烈,柏林木嗨得丢盔弃甲。
陆群家客厅的墙平时看隔音效果还不错,但是那天做到后面,他们听见邻居敲墙的声音。
“咚—咚—咚—咚—”,跟他们的节奏很一致。
柏林木害羞的要命,脸红得像大苹果。好几天里出门前一定要看看对门有没有动静,坚决不跟邻๑居碰面。
陆群比较淡定,住了这么เ久,他还不知道对门房客长什么เ样子,没什么好尴尬的。
他逗柏林木:“你叫的声音再大点,邻๑居就要来敲房门了,正好有机会认识一下。”
柏林木跪在沙发上,把脸埋在陆群腿上,“我死也不要去开门。”
凑得近了,闻到เ陆群的味道,柏林木又开始兴奋起来,用鼻子拱他双腿间的部分。陆群摸着他的头发,教柏林木给自己口
交。有个勤奋好学的学生,对老师来说实在是件大好事。
过年回家,柏林木再没有往年憋闷的感觉,他不需要躲着陆群,相反,他很期待能ม和对方在路上偶遇。
怕家人发现,两人约好在家里时不刻意出来见面。没过两ä天,柏林木便觉得想念陆群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他躲在被子里给陆群传短信,拍下自己้勃
起的样子发给对方แ。陆群在饭桌上看到,难得“扑”的一声笑出声,立刻拍了张香蕉的照片发回去。
柏林木可怜兮兮:“没有你的好吃。”
陆群:“但是不怕咬。”
柏林木斗志昂扬:“我会努力学习,再不咬到你!”
陆群:“适当的咬,也是一种情趣。”
老妈依然像往年一样唠叨柏林木,拿陆群跟他做比较。
柏林木反而听得心花怒放。陆群一千倍一万倍的好,都是他的人。老妈越夸,他越是高兴。
他试探着问:“妈,你说我娶个ฐ陆群那样的老婆好不好?”
“当然好啊,”老妈一菜刀剁在菜板上,“就怕娶不着……”
“要是娶不着,我就不结婚了。”
话刚说完果然老妈扬起了菜刀,柏林木立马从厨房里消失。
他跟陆群讲老妈总是夸他,陆群说:“这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柏林木拼命点头:“是啊是啊。”
“嫁出去的木头,泼出去的水啊。”
这瓢泼出去的水甚有自觉,不用陆群提醒,早早来陆家拜年。
装模作样寒暄过了,陆群把人带到自己้房里,倒果汁给心上人喝。
柏林木仔细打量陆群的房间,“这里我有好几年没来过了。”
“你的房间我也很多年没去过。”陆群把房门轻轻关上,坐到柏林木身边。
柏林木凑过来亲了他一口,哀怨地说:“我不常回家,我妈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堆到เ我房间,弄的跟货仓一样。”
陆群低声笑:“在货仓里你还能ม勃
起,兴致不错。”柏林木缩起脖ๆ子,笑得像小老鼠一样:“我翻到小时候的作业本,看到你名字了。”
陆群对这句话很有兴趣:“怎么会有我的名字?”
柏林木转过去拿后脑勺对着他:“不告诉你。”
新的一年开始不久,陆群被派出差,至少走小半个月。
柏林木郁闷得一塌糊涂,好像成了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孤苦伶仃,寝食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