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都没嫌,你自己的东西你还嫌!?”颜修用拇指把唇角的白浊蹭下来,抹进了裴钰的嘴里。
颜修觉得他真是傻的可以,干脆捏开他的嘴,与他深吻了一通,这回算是把那液体的味道尝了个淋漓尽致,裴钰被吻的阵阵晕眩脱力。
吃完午饭后,颜森和裴钰坐着化了一下食,便又坐计程车去了颜修的公司。
颜修是不知道颜幕昨晚就回来了,否则ท定会连夜见他。
颜修拿来dv,用镜头对准了气息奄奄的箫绕,他痛的面色潮红冷汗如雨,乍一看的确像是情动时刻的样子,如果被人干的通体舒泰,快要化成一摊春泥似的,实际上是要死。
事毕之ใ后,颜修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然后重新穿戴整齐,他是意犹未尽的,不过他不是专程来干对方แ的,而且越清醒越觉得恶心,所以并不打算逗留แ太久,颜修对着全身镜打了个**的领带,又蹲下来打算和箫绕告个别。
“啊?”裴钰是不大懂请教是什么意思,于是含糊着答道:“说……说吧。”
“嗯嗯,是啊!”裴钰以为是什么เ高难度的问题,没想到如此简单,所以答得十分利落。
先前辛驰是一点也没看出来裴钰是个傻子,只是觉得这人天真懵懂,可爱而可笑:最不可思议的是,这个傻瓜竟然是颜修的哥哥,这样纯洁烂漫的人,真是和那只花孔雀没有一点相像的地方。
萧慈心知对方แ就是来坏事的,可对方แ并未戳破自己,要同傻瓜打个招呼,他这个第三方แ似乎ๆ并没有阻拦的道理,难不成要直截了当的跟辛驰说这人是我绑架的么?
那种疼不会喧宾夺主,裴钰最大的感觉还是胀到极限的恐慌,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挤压到移位了似地,裴钰双手抓扯着枕头,呼吸困难的捱过这令他无从应对的难受。
“弟弟……我难受,我快要死了,呜……”裴钰骨酥筋软,然而感觉依旧强烈鲜明,他不由自主的向身边唯一的人求助,即便那人就是施加这一切在他身上的人。
颜森却是紧接着说道:“值不值你可以看我唱一首。”
经理招手把台上的歌手叫了下来,又给乐队打了招呼;颜森身高腿长,三两步迈上了台,鸠占鹊巢后,他准备开唱。
这几天南都的天气时晴时雨,颜修外出的时候特地放了把雨伞在车上。
踩踏事件基本上已经到尾声了,颜修付出了大量的金钱补偿死者家属:虽然钱在生命面前应该是不足挂齿的,可是人都死了,又不是谁故意杀之害之,除了钱,也找不到其他解决的途径。
医生冷漠的告知了颜森裴钰的身体情况,最后还话里有话的挖苦了两句,对方显然是用看**的眼神来看待颜森的。
颜森无话可说,他此生第一次如此虚心的接受他人的训斥。
先一步上来的颜修没料到เ裴钰来的如此之快,而且还公然的抱着那只猫,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恶狠狠的问道:“它怎么进来了?”
颜修一拍大腿,几乎有点歇斯底里:“酒店不是不让带宠物吗?”
对方见势不妙便要撤退,可颜修好整以暇的截断ษ了他们的退路——前有修罗挡道,后有恶魔紧ู追不放,事实证明,他们今天要倒霉。
“抓住他!”颜森指向空旷的舞池中,那人正是裴钰认出的侍者,凭刚才那ว一眼的记忆,他化成灰颜森也认得,哥哥在海ร水里经历的九死一生是他一起感同身受的,所以这份憎恨格外的入骨。
四人的套间是紧挨在一起的,颜森这种简单粗暴的人是没有敲门习惯的,他首先打开了颜修的房门,然而里面空无一人,想必是到เ哥哥的房里睡了。
“咔嚓”一声过后是“砰”的一声,门被打开紧接着重重的撞在了墙上。动作十分不温柔。
萧绕是个ฐ睚眦必报的人,颜幕也绝不是吃素的,这二人斗起来可就好看了,到เ时候颜修作为和颜幕有着共同敌人的人,加之又是亲兄弟,这可不就一条阵线了么เ。
一根烟抽到เ了尽头,颜修仿佛被尼古丁提了神,这半夜三更简直比夜猫子还要有精神,“没被人看到吧?”他又突兀的问了南君一句。
裴钰赶紧摇头,他不想再惹另外一个弟弟生气,他知道照顾人是很麻烦的,尤其是明知道自己傻的同时又不懂ฦ如何让自己不傻,裴钰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内心,结结巴巴的解释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整话,“只有小柳是不嫌弃我的,所以……”
他不想讨人嫌,尤其是弟弟们。
“怎么เ出来了呢,不合南大胃口吗,要不要再换——”
顾娜的心往下一沉,糟了,这傻子不会真的有什么เ大来头吧!?她心虚不已的问道:“谁……谁啊,您别ี吓唬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