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汹汹地走进卧室,直接把袁纵的被子抖落散了。
夏耀不仅不服从命令,还在上面踩了两脚๐。然后整个人被掀翻在床,连同乱被子一起被袁纵扭骑在身下。
之前信誓旦旦地保证再也不折腾的夏某人,这会儿在大抱枕上揉揉捏捏,蘑菇头被粗鲁地亵玩,茎身在夏耀的撸搓下不停地收缩膨胀。舌头伸出,与抱枕相隔不足一厘米的间距,从低端向上示意性地舔舐,目光促狭,神色挑逗。
袁纵滚烫的气息刮蹭着夏耀的脸颊,“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因为在雪地里耗时太久,夏耀的手冻僵了,开车时握着方向盘一直在抖。九点多,夏耀终于开车到了袁纵的公司,结果大门是锁着的。
袁纵看着车窗外白茫茫一片雪地,说:“我已经到老家了。”
“不行……痒……受不了了……”
“这还用问么?”夏耀整张脸都烧起来了。
夏耀不信这个邪了,又粗着嗓子说了句,“大噶好,偶系曾志伟啦!”
夏耀一脸黑线条,没见过你丫ฑ这么没出息的了!
更出乎意料的是,夏母脸上一片祥云,“跟谁吃不是吃啊?”
“我什么时候跟你磨磨叽叽过?让你出去吃就是图个ฐ省事儿,我自己吃饭随便凑合凑合就成了,多你一个还得弄俩菜。”
其后的几天,夏耀无比正常,正常得夏母有些理解无能。以前他和袁纵的关系没有曝光的时候,夏耀天天以加班为由夜不归宿。现在把话摊开说了,夏耀反倒低调看了,每天按时回家,还经常帮夏母干干家务,变得异常孝顺。
“您希望我去找他?”夏耀故意逗夏母。
“什么意思?”田严琦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没有精力?”
“什么事?”
“怎么没影响?”夏耀呲牙,“打炮的时候就有影响,有个姿势你就做不了。”
“意大利吊灯!”夏耀一语中的。
“都听见了。”袁纵说,“连你唱的二人转我都听到了。”
袁纵八尺多的纯爷们儿,唱二人转那种充满滑稽喜感的曲子不是掉价么?
然后,气汹汹地往停车场走去。
“傻狍子。”
“你特么放我下来,滚远远的,别碰我!!”
将近五米的距离,夏耀砸下去的时候脑袋都懵了。
“你好!”
夏耀特想说一句:你丫别给我装ณ啊!
两个人再次来到เ黄河边,一直坐到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波涛汹涌的河面上,翻腾着金光色的波光。旅游黄金周还未到,客流量没有那么เ大,可以待在任意角度观赏母亲河的波澜壮阔,将内心的污垢随着这滚滚黄河水奔腾而去。
“嗯?”夏耀等着他的下句。
“确实。”
车门关死,两个人上了路。
田à严琦没有一丝畏惧.直接上了豹子的车。
“有什么不敢的?”田严琦目光烁烁,“论绑架你这车里没一个人打得过我,论姿色你又瞧不上我,我有什么可忌讳的?”
“你这么敏感,是不是谁摸你都这么来劲?一拐就能拐走?”
说完,发现袁纵盯着他的眼神异常的凶险,夏耀嗓子有点儿发紧,试探性地问“怎么了?”
王治水快要撞到เ南墙的身躯猛的一阵急拐弯。
王治水都听懵了。
小辉一拍大腿,“这俩孙子忒狂了,违章驾驶就算了,还特么殴打交警,报废了一辆警车,你说这不是纯粹打死么?”
张田又说:“这一档子接着一档子的,过年偷运枪械那事还没处理利索ิ呢,又特么เ开始挑事,我都替他们头儿累心。”
夏耀最后套上袁纵的一个背心,因为没有袁纵那ว么健硕,所以普通的鸡心领变成了深v。露出白暂饱满的胸膛,胸沟若隐若现,又是一番风情。
然后,夏耀又去翻袁纵的抽屉。
导致长时间下来,两ä个人的流言蜚语都在公司传开了。
后来这些话疯传到了夏耀的耳朵里,夏耀还专门给田严琦道歉了。
袁纵淡淡回道:“一辈人,就别用‘您’了。”
袁纵即将走回办公室时,又朝田严琦警告了一句。
“你特么不是说不提了么!”夏耀气急冒火。
“滚滚滚!”
“这……这有什么啊?谁小时候没挨过打啊?你爸你妈没打过你?再说了,你不是一天到晚打人么?哪次不比我妈下手狠啊?”
“我进去了。”夏耀转身要走。
“是不是发烧了?要不去诊所打一针ฤ?”
袁纵说:“我让大夫来家里。”
宣大禹也笑了,笑着拧了夏耀的脸一下。
没一会儿,宣大禹又陷入沉思,夏耀又冒了一声。
热血硬汉,铮铮铁ກ骨,军人的誓言,一开口便是气壮山河,石破天惊,纵使千军万马践踏,也会信守一生。
“你拿什么去拴住他?”袁纵反问,“一个ฐ‘三秒男,就把你吓到六环开外了,你还要拴别人?你能把自个儿拴住就不错了。”
“你特么还笑!”夏耀憋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喷了出来,“做饭的时候不好好做饭,瞎打电å话玩!做的这叫什么玩意儿啊?有法喝么?”
“一股糊锅味儿!”
“够哥们儿啊!这么快就给我洗干净了。”
夏耀一紧张就下意识地摸鼻子,一摸鼻子手就从关键部ຖ位撤离,一撤离下面就春光乍泄,一乍泄才想起回去挡,一挡才发现该露的已经露完了。
袁纵只是扫了一眼,头皮就像被火燎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