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岗一听这话坐了起来:“周明常给你零花钱?”
周岗吁了一口气,说:“以前不是给过你两次,给的还不少,都花光了?”
“没有!”艾冬冬一口否认:“qq是我以前很小的时候就有的,我已๐经很久没玩过了。我就是想拍点照ั片,哪天有空传到空间里头,让我以前的朋友看看。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还能ม骗你?”周岗嘴角微微提起来,却是极富有威严的笑容:“记不记得我以前说过了,骗我也不是不行,主ว要是你得有本事别让我知道,不然的话你走着瞧。”
其实洛阳最值得一看的,还是洛阳的龙门石窟,虽然都是石头雕刻๑的东西,有一些枯燥,可是那一尊据说是武则天捐钱雕刻的释迦牟尼的大佛,真的让人叹为ฦ观止。
周岗猛吸了一口气,胸ถ口起伏的厉害,他一只手抓住艾冬冬的头发,不像是要把他拉上来,反而像是在往下按,艾冬冬伸出舌头试探的舔了舔顶ะ端的小孔,绕著头部划了一圈。
艾冬冬动作这么เ大胆,可是脸却红的滴血,鼓鼓的腮帮子不能说话,直感觉嘴里的硬物经脉突起,血管涨的摩擦着口腔。
“他在里头呢,你可能没往里头去,”周明说着又看向周岗:“赵得意快升官了吧,我听李科讲,他要升迁了。”
周明掏出两根烟来,一支烟递给了周岗,没想到เ周岗看了看艾冬冬,居然没有接,摆摆手说:“不抽了。”
周岗搂着他的手就加大了力气,抓了抓他的肩膀头。艾冬冬忽然弯下身,想把周岗的裤衩脱掉。周岗阻挡了一下,可是耐不住艾冬冬的执拗,终于还是任由á他扯开了自己้的裤头,那已经半勃的巨根就弹了出来,硕大的龟|头饱满黝黑,震撼了艾冬冬的眼睛,这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察周岗的阳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是这世上唯一因为丑陋狰狞反而更让人激情澎湃的东西。
他说着就要脱自己的裤子:“要不我也让你看我的。”
“我们家不是已๐经添了俩孙子辈了,没有我这不是还有周明么。况且我这边也俩了,一儿一女,虽然不是亲生的,也知足了。”周岗笑着走到大门口站住,说:“你还光说我呢,男ç人晚点就算了,你年纪可不小了,怎么还单着,眼光也不能太高了,过日子么เ,差不多就行了。”
周岗哈哈大笑:“行。”
周放看了看艾冬冬,笑了,说:“呦嗬,不愧是我大哥的干儿子,你还真替他说话,他的车我能不认识?”
“我昨天跟电å视台的李主ว任吃了个饭,他说他可以给老三介绍个ฐ工作,活儿很轻松,这不年关了,先让他跟着跑跑乡下,去收一下有线电å视的年费,顺便熟悉一下工作环境。”周明及时打断了他们之间看起来气氛不大对劲的谈话,转头对周母说:“老三老这么在家窝着也不是个时儿,他也不小了,还是找个工ื作先干干。”
“我是他干儿子。”
“啊?”
艾冬冬就走过去,走到周岗跟前,周岗伸出手来,托起了他的下巴๒,他个ฐ头不够,不得不踮着脚尖,可是眼睛却没有躲避,热情地看着周岗。
艾冬冬立即点头:“想,你带我一块出去吧,我以后跟你混。”
自己摸也很舒服。
就这么着,他下头又硬了起来,而且一直硬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他都觉得下体硬的太久ื,有点疼了,醒来好一会儿,下面才软了下去。他起床洗漱之后,跑去问周岗发生了什么事。
回去了之后他又自我安慰:周岗性|欲那么强的男人,要是真干了艾冬冬,会一时半会就消停了?这摆明了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估计是周岗觉得艾冬冬那小子年纪太小了,看着压根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艾冬冬骚成那样,恨不得整天脱光了在周岗面前跳艳舞呢,逮住了这个机会,会不抓住?
艾冬冬摇摇头,说:“不是。”
“我就是觉得跟你亲,”艾冬冬仿佛有点委屈,说:“而且我不是跟你套近乎,我都是发自真心的,我不是在巴结你。”
郑融回头瞅了一眼,也不生气,可是整个人的气势却很凶狠,语气压的低低的:“咱们都他妈别ี逞能,等会有你哭爹喊娘的时候。”
郑融慢悠悠地转过身,把手抄进裤兜里,那一身军装穿在身上,倒真的是一表人才:“你信不信只要稍微走点关系,就能让你在这里多蹲个ฐ三年五载?”
“我伤心了。”艾冬冬说:“我都把你当干爹了,你才说这种话,你怎么不早ຉ说?欺骗我的感情。”
艾冬冬充分发挥了他外表稚嫩的优势,瘦瘦小小地站在那里,耷拉着肩膀,看起来那么可怜。
艾冬冬点点头:“我刚认的。”
郑融却不高兴了:“我警告你,你可别ี乱来,这里头有规矩,让上头知道你跟周哥攀关系,你吃不了兜着走。”
艾冬冬觉得有点伤心。
所以有点苦闷。
这一条腿的后果却越闹越严重了,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让周岗进了局子。不过固城县的老百姓都说,周岗进局子可不是坐牢去的,人家是为了避风头。
固城县监狱的头头赵得意,是周岗拜把子的兄弟,他跟周岗还有另外一个ฐ叫袁帅的,合称固城三条蛇。
堂堂市委书记的儿子被人打断了一条腿,要是搁在普通老百姓身上,还不知道什么下场,可是人家周岗到监狱里头走一遭,照样吃香的喝辣的,丝毫没受罪,固城县的老百姓说,你知道这叫什么?
这叫强龙斗不过地头蛇。
地头蛇都是凶狠好斗的,冷不丁给你咬一口,就要了你的命,艾冬冬就是少不更事没留神,被周岗这条毒蛇“咬”了一口,从此毒入五脏,一辈子也没能ม解得了毒。
第二章
有句老话叫人比人气死人,跟周岗这快活肆意的生活相比,艾冬冬的人生算的上相当悲惨。悲惨的原因虽然一时半会捋不清,可悲惨的事实却是实实在在的。
艾冬冬流浪到这个名叫“固城县”的地方的时候,身上只剩下五毛钱了。
只剩下五毛钱,还烂了一个ฐ角,不知道还能不能花的出去。
钱少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已经很久ื没有偷过东西了,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
偷偷摸摸已成习惯的他,一天不偷人个东西就浑身痒痒。这不,他终于瞄准了一个目标,眼珠子滴溜溜地转,摩拳擦掌,激动的不行。
这是个文雅的中ณ年男ç人,四十来岁,戴着金丝边眼镜,夹着一个ฐ公文包,在那里买包子。
热腾腾的包子出笼了,香气馋的小武直流口水,艾冬冬拉起他的胳膊,颇有些兴奋地说:“我来偷钱包,你给我打掩护。”
小武怂的不行,摇摇头说:“这儿人太少了,容易被发现,我害怕。”
艾冬冬心痒手痒,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手打在小武头上:“害怕你妹!我的本事你还不相信么,听我的,跟我来。”
“可是……”小武指着前头欲言又止,满脸匪夷所思:“可是冬哥,前头就是派出所……”
“我都观察过了,这一片隔不远就有一个摄像头,想下手都不容易,只有这个包子铺这儿是个死角,摄像头拍不到。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咱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钱包搞到手立马开溜。相信我,我又不是第一回在这开工ื了。你再磨蹭咱们就喝西北风了,你想喝西北风?”
他的话对小武来说,还是具有绝对权威的,小武虽然害怕,可还是提了提裤腰跟了过去。艾冬冬偷偷朝小武使了个颜色,小武立马围了上去,问:“老板,你们这包子怎么卖?”
“五块钱一笼。”
艾冬冬已经练得一手绝活,就是这么一个ฐ转身的时间,钱包就到手了。小武紧张的满脸通红,可是嘴上已经忍不住咧开了花,“啧啧”几声摇了摇头,装模作样地说:“太贵了,太贵了,你们这抢钱呢。”
老板一听不高兴了:“我们这都是这个价!”
艾冬冬见状赶紧拉起小武的胳膊:“咱们到别ี处看看!”
“我……”没想到เ小武双脚居然被粘住了似的,站在原地不肯动弹,咽了口唾沫,无限饥渴地看着艾冬冬,用他那ว双无辜的大眼睛示意说:“我……我想吃包子……饿的实在不行了……”
所以俗话说得好,不怕狼一样的敌人,就怕猪一样的对手!你就是再饿也得跑远了再说啊,艾冬冬这偷盗老手如今也有点冒汗了,一只手插在兜里攥着刚偷过来的钱包,声音带了点恨铁ກ不成钢的意思:“没钱……你忘了,就剩下五毛了?”
小武小脸红扑扑的,半天才回味过来,艾冬冬拉着他赶紧走,结果刚ธ走了半步,就听后头那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说:“我钱包呢?!……喂,你们俩!”
糟了,被发现了!艾冬冬浑身一震:“跑!”
艾冬冬大喊一声,拽着小武撒腿飞奔,可是小武可能真是饿坏了,两ä条腿像踩在棉花上,声音都带了哭腔了:“我跑不动,腿软!”
艾冬冬回头一看,那ว男人已๐经怒发冲冠地追上来了:“小王八羔子,他娘的活腻歪了?!”
话音还没落,几个肉包子就砸过来了,艾冬冬被吼得手一抖,就松开了小武,一个人一溜烟跑的没了影。
他是跑了,可是小武却被拽派出所去了。那ว个中年男人也不简单,就是周岗的拜把兄弟赵得意。
赵得意拎着小武,就跟拎着只小鸡一样,直接把小武吊在了派出所前头的一个ฐ大槐树上。
小武已经吓傻了,连哭都不敢,因为他刚哭了一嗓子,赵得意就给了他两巴๒掌:“你哭?!”
小武也没搞懂赵得意这意思是让他哭还是不让他哭,哼哼唧唧两ä三下就不支声了,再后来赵得意问他什么เ他就回答什么เ,兜了个ฐ底儿朝天,他姓谁名谁,从哪儿来要到เ哪儿去。
可是重点问题他却没能回答出来,就是艾冬冬从哪儿来要到哪儿去。
他们俩是在县城南关的大桥底下碰见的,认识不过四五天,他每天除了跟着艾冬冬混饭吃,别的什么都不管。关于艾冬冬,他只知道他跟他一样,都是流浪儿,其他的几乎一无所知。
可是这样的答案显然不是赵得意想要的,他蹭了蹭鼻子,扭头对身边的人说:“再把他吊起来。”
“我想起来一个,我想起来一个!”小武慌忙求饶,想半天,终于想起来一个特征:“他长的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