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就是如此,想不开也没办法”,阮铃兰说道,“我们能做的便尽力去做了,至于结果,我们无法预想,也只能随缘了。”
“远庭,人生在世,身不由á己的事情太多了。天气是晴是雨,出身是高贵还是贫贱,统统由不得自己。唯一能掌控的,唯有自己这颗心。不管别人做过什么เ,你只需把握自己的那颗心即可。毕竟你改变不了别人,哪怕那人是你的母亲。”阮铃兰劝慰道。
程小婉震惊地坐下来,自言自语道:“在江家大宅里,能把事情做得如此不露痕迹的,也就只有她了。”
阮铃兰连忙扶住险些站不稳的江远庭,事情的真相往往出人意料,自己竟然差点被毁容,而且江老太太做起事来竟然比男人还要狠决,她那样做,既能陷害程小婉,也能让自己服服帖帖,即便不被江家扫地出门,从此也只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可惜自己后来经过一番调查,未能全部ຖ如她所愿罢了。
“哼!”阮铃兰将头扭向了一边,随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眼见阮铃兰一副懒得搭理自己้的模样,江远庭便默默地在一旁为她把书烘干。
晚饭时分,阮铃兰对江老太太说道:“我带过来的嫁妆里,有不少首饰和古董,先拿去抵押了吧。反正放在那里也是放着,眼下家里正是紧要关头……”
此时,对面的程小婉也颇有诚意地说道:“我这些年也存了一些体己钱,虽说并不多,但多少也能应应急。”
程小婉尴尬地端着酒杯,随后又挤出笑容,说道:“那也好,我去给你倒茶。”
江远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随后说道:“这阵子事情多,我忙于生意,恐怕不能ม经常来探望你了。”
阮铃兰不满地嘟็起嘴巴说道:“没想到你思想这么守旧,连西式晚礼服都看不惯。”他自己不也穿得人模狗样的么?
“哼!”阮铃兰仰起头,不以为ฦ然地说道,“其实你也不全是旧思想啊,整天在外面生活得丰富多彩、摇曳生姿啊。”
“怎么了?”林菁不解地问道。
“我还要招呼其他客人……现在恐怕不行……”林菁端着酒杯,显得有些为难。
心事重重之下,阮铃兰和巧云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河边,河岸各式各样的河灯在夜空下闪烁,周围是喧闹不已的人群,好一派欢欣的良辰美景。
待阮铃兰回头,那人惊喜地叫道:“哎呀,铃兰,果然是你。”
江远庭翻看着阮铃兰拿出来的单据和资料,心下明了她为此花费了不少功夫,随后又抬头看了看青梅,说道:“青梅,你家小姐所中之毒,到底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