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程小婉绝对不想自己的努力功亏一篑,于是冷冷地笑道,“你为了那个阮铃兰,费了不少的心思,甚至不惜故意制造事故,让自己受伤,从而博得阮铃兰的好感。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你都做得出来。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这些事情,不仅我知道,督军也知道。督军为了你这个不省心的儿子,不知道费了多少心……”
随后,唐亦琛补充道:“这里还有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程姨ถ娘所有的花销,除了日常用度外,这上面还显示程姨娘私置了宅院,有购房的开销,还有给其他人转账的记录。难道这督军府还不够程姨娘居住吗?为ฦ什么还要另外购置房产,那ว宅院究竟用来做什么的?”
“告诉督军,我没事。”唐亦琛没有看向那人,只是冷冷地回道。
“督军说什么?”唐亦琛看不惯那ว人吞吞吐吐的样子。
“可,可是……”阮铃兰眼含热泪地迟疑道,“程小婉如今是督军大人的姨太,他怎么可能……”
忘掉?难道自己忘的还不够多么?阮铃兰不禁开始苦笑,所有的痛苦如果都能一忘了之,或许也是个解脱的好方法。
阮铃兰没有迟疑,点点头说道:“没错,我想去找他。”
“当然了!”阮铃兰见唐亦琛眼神有所躲闪,连忙问道:“怎么เ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要是再让我看见你们仗势欺人,坏我军纪,我会让你们死得很难看,到时即便是我爹,也救不了你们。”唐亦琛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后,唐亦琛走到阮铃兰面前,关切地问道:“对不起,让你受了惊吓。”
“哎呀!教训一顿,哪里镇得住他?恐怕他一旦回了京城,就彻底投奔靖系那边了。到时,督军更是腹背受敌啊。依我看,趁着他在您的地盘上,你应该好好治治他。督军,你可不能一时心软,放虎归山啊!”程小婉继续拱火。
“督军……”程小婉继续撒娇道,“对付江远庭这种人,严刑拷打是没有用的。”
江远庭看着阮铃兰,看她眼睛里满是对自己的关切与心疼,心里颇不是滋味,眼下处境危险,不知道能否带她顺利回到京城,如果万一遭遇不测,自己想在此之前尽可能ม地去满足阮铃兰的心愿。
阮铃兰狐疑ທ地看着江远庭:“你真的要去?”
阮铃兰眨着灵动的大眼睛,故作神秘地说道:“我看得出来,她喜欢你。”
“哼!这是我的直觉告诉我的。人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阮铃兰信心十足地说道。
为首之ใ人答道:“他们妨碍我执行军务,正准备押回去严惩呢。”
骑马之人看了看小石头,又看了看阮铃兰,随后朝着为首的小队长怒喝道:“你要是敢行军路上惹了事,小心你的脑袋!”
待面包店老板走了回来,面色阴沉地对阮铃兰说道:“来者不善,咱们恐怕要大祸ຖ临头啊。”
“唉!”面包店老板重重地他叹了一口气,“他是我的同乡,从小家贫清苦,几年前来沈城投奔我。前一阵子又当了兵,这次因为不忍虐待俘虏,就被当成歼细,被百般折磨,刚逃出来,就被追得紧。我刚才把他藏在了后面的地窖里,上面隐蔽得很好,所以他们才没发现。对了,刚才情况紧急,我又没有事先交代你,你为什么帮他隐瞒?”
“哼!你以为远庭会当面跟你说吗?还不是让我这个ฐ老太婆出马,把难堪的任务交给我来完成?”江老太太语气强硬,“江家待你已经不薄,你不要得寸进尺。孩子留在江家,作为江家的骨肉,自然不会受亏待。至于你,和江家不再有任何关系,江家也不会认你这个儿媳妇。”
“哼!这事恐怕由不得你!”江老太太随后一个眼神示意过去,旁人便行动起来,伸手去抓小振祺ຘ。
江远庭连忙劝慰道:“铃兰,我们还有未来。我们可以有新的生活,新的记忆……”
“谢我什么?”江远庭不解地问道。
阮铃兰看着窘迫的江远庭,突然觉得很有趣,偷偷地笑个不停。
江远庭看得头晕得很,无奈之下,为了赢得阮铃兰的信任和好感,只好硬着头皮一首一首地读,一篇一篇地背。偶尔休息时,江远庭会不停地感慨,为ฦ什么莎士比亚总是这么抒情,为什么就不能做点更实际的事?
江远庭猛地抬头,愤恨地说道:“当初下诊断的医生,我自会派人去查明情况。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在我的眼皮底下信口开河、搬弄是非?”
江远庭神色复杂地看了那个女人一眼,语气沉重地说道:“玉川……大嫂,退一万步讲,即便她真的在利用我,我也心甘情愿……”
这时,玉川走了过来,对阮铃兰说道:“铃兰,今天宾客皆在,又是老太太的寿辰,你这样带走二弟,恐怕不妥吧。”
玉川ษ脸上一怒,却又不好明确表达出来。
回到原处,阮铃兰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东西,就朝工厂大门处走去。
“你怎么来了?”阮铃兰不解地问道。
阮铃兰有些恍惚,自己一直以来日子过得清苦,想不起今天是什么节日了。
阮铃兰这才想起来,随后笑笑:“我好久没过生日了,都忘得一干二净了。”阮铃兰心下想到,唐亦琛不愧是办案高手,嫌疑人的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
“铃兰,那边有炊烟。”唐亦琛惊喜地指着远处说道,“我们可以去那里看看。”
走了许久,终于感到了一户人家门前,此时阮铃兰已经感到疲惫不堪。
唐占祥突然愣住,随后不解地说道:“江先生莫不是说笑吧,你妻子怎么会在唐府上?”虽说自己้身边女人无数,可从没听说过江远庭的妻子在自己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