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里,她都呆在丽院足不出门,王爷也未出现过,这一天,她终于把所有的箭都装备完整,满意地放回箭筒中。
“怎么来了?”青烟正闲得慌,出来院子透透气,“话说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他没有回话,只是推开房门,拿出药箱,青烟连忙去帮忙,看着他把衣衫褪下,露出臃肿腐烂的肩头,她捂着嘴差点惊呼出声。
“暮沉……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手颤地递给他药水和绷带,即使是她射中了骨头,也不至于这般的……惨烈!
她神色慌乱ກ地靠近几步,急道:“他怎么了,我也要跟着去。”
“白影”
她想闪躲,夜暮沉却伸出了右手搂住她的腰,低沉道:“别动。”
不知为何,她不喜。
心中一涩,眼眶莫名的湿润,一时间她竟不知道自己้寸步难行。
下车发现两人早已没了踪影,李管家一脸阴沉地看着青烟,似乎想说些什么,最后愤然地转身离去。
利箭带血继续往前飞,射入了后面的箭靶中,嗡嗡作响。
“皇上,只要把血止住,休息片刻,就可以正常活动了。”青烟立刻半跪在地,低头道。
夜季渊移开她的手,负手走到窗前,凝重道:“凡儿,你开始沉不住气了,夜暮沉的事最不能急,当初父皇刻意把兵权分散,如今朕要重新า抢回手中才有绝对的权力。”
她知道,青烟凶多吉少了。
“谁缺胭脂ฦ水粉!”少年激动地跳了起来,“我堂堂男子汉怎会用这种东西。”
少年听后静默片刻๑,君子他承认,可是为ฦ什么是梁上呢?“胡说,我躲的明明是床底!”
他悄然靠近,树下的小花鹿瞧见他立刻躲到เ树根后面,青烟察觉到动静往后瞧去,轻笑一声:“今天的事情……”谢谢了。
青烟眼中闪过诧异,他这么提问,是知道那不是一般的信鸽吗?
“你”舒凡儿手中拿着的香袋倏然掉落在地上,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绿,用食指指着青烟,“你竟然如此不守妇道!”
“你以往挑拨我和夫君的关系我已๐不追究,谁知道你嫁给了夜王之ใ后还不知廉耻地纠缠着我丈夫,你……你还有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吗?”
青烟手中ณ的抹布沉重地落在地上,难以置信地凝视着他。
“郡主,我们这里是品香馆,不是药铺。”掌柜客气的声音令青烟回过神。
夜暮沉瞄了眼她的下半身,含笑道:“看看你的身子属于本王了没。”
等等!这么说来,那摊血……是为了制造她破身的假象?
青烟恐怕猜不到,他早已知晓床下有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