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背上的男子,正值壮年,高大健壮,皮肤黝黑,应是长年征战的,因为他腰间挂着一把长剑,而那一匹铁马也明显乃军中的战马。
这种瞧起来威风凛凛,大义แ凛然的人物,怎么瞧也不像要等的人。碧荷轻轻的在心底一声叹息,再一次证明了,世间的人,真的不可貌相。撇开别人不说,她自己本身就是一个极佳的例子。
“我来比你更好。”
红岑抚过额角的丝,坦然浅笑,带着几分戏言的说,“你用什么我就能用什么,你喝西北风,我就跟着喝西北风。睡街边……找个破庙也好啊,干嘛要睡街边?”
“说说,你想不想亲手干掉那个人?”
“如果你想,我就帮你,不想,我就自己้来。哈哈,杀人会上瘾的,折磨人也是人生的一大、一大,呃……一大不太健康点的乐趣。”说到后面,都觉得自己思想太不正了。
不过,她貌似懂得东西都很特别,偶尔唱一两他听也没听过的曲儿,跳一段奇特的舞,或者吟两绝妙的诗,说几件离奇他闻也不曾闻过的故事,做了些他觉得完全不可能的事。
红岑却隐隐约约的猜出,她最近晚上不休息,却在下面胡闹的,并非只是随意贪玩,因为ฦ中秋节临ภ近了。
“说出就坏事啊……”勉强的解释。她还是收起某某不良的居心,“小娘子,我想提醒一下,伤口若不碰水,会好得快。”
碧荷一碰上他的神色,即知道了个中的原因,暗骂了自己一句多嘴。
这一声,他失态了!失控了!也惊慌了!
终究还是守不住,他只是想活得有尊严一点,活得像人一点而已!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