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清儿愕然,什么心痛一下子烟消云散——忘记了。
“难道你就不能多爱我一点吗?多一点点……”他的吻极是凌乱,霸道。她是在意他,心中也有他,但是,不够!远远不够。像楼玉瑾说的,他只是她的玩具,打无聊时间的玩具……
清儿的神情有点失控了,太在意就会害怕失去。
马背上——
他们出宫入宫,来回,仅花了一个时辰。
刚听掌柜说,她喝酒时,清儿还微微怔了怔。他最了解她,几年来,她很少喝酒的。说这里的酒不好喝,什么เ酒精度太高,也太刺喉咙,伤身又容易醉。
红扑扑的小脸蛋儿,弯弯的柳眉,带着淡淡的伤一样,瞧着人心疼。
他迈到床榻,倒下就睡,衣服也不脱了,嘴角挂着笑。
而秦碧柳呢?
崭希自是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但是,自己擅自把真相说出来,貌似不太好,又没和楼玉瑾商量过。就先撒个小谎吧,用长辈的口吻说,“厉儿啊,这个世上是不是有一种叫易容术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他有种松了一口气,可不希望自己一直崇拜的皇叔,竟然是假的。“皇叔,你和荷儿,她……她没死,你干嘛不早告诉我。”
她最粘也最听话的人……
他想她了……想她这一个ฐ傻傻的妃子。
碧荷吆喝一句,上好酒好菜的,拉着红岑就在大堂上坐下来。
但酒是她自个喝的。
有些事,有些时候,真不应该犹豫不决的,这样伤了一个ฐ,只会再伤一个。
她低头吹了吹掌心中的手,坦然的笑了笑,“小娘子,我们离开京城吧,一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