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舒然就是他一直寻找的人,就是郑桐口中那个令秦现朝思暮念的人。
这信息量着实太大,舒然一时接受不过来,摇着头还是否认道:“不可能的。”
至此,郑桐那三天见不到老婆,公司上上下下都跟着遭殃。加班开会,加班开会,大有一副我见不到เ老婆你们也不能回家见老婆的气势。
“你说话的声音怪怪的,怎么,就离开周嘉ล嘉ล两天,就心情烦躁?”
秦现吃完早饭便去公司了,舒然想给他做午餐却被他拒绝。原因是要她好好休养,不要劳累,等身体好了想做再做。
舒然对他的想法,有时候真是哭笑不得,却也只能乖乖听话。
医生特地吩咐她要多注意休息,还有不可思虑过度,以免身心疲惫,病症难愈。
在这边,有保姆,有佣人,有家庭医生,自然更能ม好好照顾她的身体。
说到最后,便是一阵难过的哭声。
余余那肉嘟็嘟小手轻轻搭在舒然的肩上,撒娇似的环抱住她的脖颈,认真的询问道:“姑姑,你还会回来吗?”
到今天,她都想开了。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在忙着结婚,计划结婚的时候,几乎都是匆匆忙忙的。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考虑,去细想,自己的心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她,结婚了?
舒然乖乖地坐在椅子上任其摆弄,可心底却有些焦急,时不时便问好了吗。一边又紧盯着手机,整个人都心不在焉。
可现在,折腾来去,都快两个小时了,难免心急。
好吧,那就……随他吧。
所谓的民政局门口,平常密密麻麻排队办理结婚离婚的一对对,在今天在此刻都消เ失不见。
她对看电影有一种近乎痴迷的程度,就连跟他在一起之后,还是会一个人偷偷跑去看电影。不知道是习惯或是什么,她都会坚持去。
他想………应该是上一次去看恐怖片留下的阴影吧………
他站在远处,一只手闲适地插在兜里,另一只手握着手机拨电话,眼睛眨也不眨地望着她。
转眸直视的那一秒,她就撞进秦现似笑非笑的眼神里。
舒奕一个人站在角落处抽着烟,几日的乏累็与打击,令他整个人都颓废了。
她的嫂子跟余余安静坐在一旁,正是午睡时间,余余已经开始打瞌睡了,一边打瞌睡还一边天真无邪ิ地嘟囔道:“奶奶怎么生病生这么久ื,余余好想吃奶奶做的糖醋排骨啊。余余好希望,好希望奶奶快点好过来。”
他轻着声音走进病房,假装未曾看到เ她们两个ฐ眼底还未干凅的眼泪。自然地走到病床前,放缓声音提醒道,“吃早饭了,妈,然然。”
吃完早ຉ餐,舒然被舒奕和舒母催着回家。缘由是她一夜未睡,黑眼圈重的快成大熊猫了。而且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披头散发,没精打采的。
奇怪了。
不然怎么连在烧水都忘记了,连灯也忘记关。
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剧,桌边放着两杯焦糖牛奶,她看累็了就喝一口。
等秦现签完一份文件,抬眸看她的时候,她已经半倚在沙发上睡着了。
………
舒余余嘴馋地躲在门口,闻到เ这味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陈锦识时务的立刻退下,徒留着他们兄弟两在这间病房里。徒留在病床上瑟瑟发抖的秦辛逸,他的内心在大声呼喊。
秦辛逸有多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堂哥这幅模样了。
如果秦现这边没有做错的话,他为什么给他那ว份牛皮袋,为ฦ什么要杀人灭口。
舒然相信了,舒然相信她的学长说的话。
舒然的心一寸一寸冷下来,指尖微微颤抖着,凉意袭然。
他的眼底一片悲凉,反问道:“舒然,你告诉我,我该如何收手?”
“啊?”她这才转眸,好似刚回神般。视线从他脸上滑落,落在他平静的双眸里。似乎状觉有些唐突,不礼貌。只得尴尬勉强对他扯出一个ฐ笑,应道:“没什么เ。”
早晨的时候,秦现拿着她的手机把玩,翻来翻去,突然翻到通讯录。
那是她一生中最黑暗的日子。
她的儿子是个极其变态好色的人,总是时不时对她动手动脚,经常性还会偷窥她洗澡,睡觉。
而这厢,秦现已经翻完了此次案件资料é及笔录,了解了大概事情经过。
陆刚ธ被送往附近医院,却因失血过多,未能及时抢救,导致身亡。
他就以朋友兼知己的身份一直陪伴着她,听她说她的烦恼,她的开心,她遇到เ的人,经历的事。
她再也没有来这家餐厅,再也没有点她最爱的酸菜鱼,没有对他露出灿烂耀眼的笑容。
恍恍惚惚间,他那沾满的喑哑声音缓缓包裹在唇齿间,低低喃道:“想起来了吗?你昨天晚上是这么เ吻我的。”
或许是暧昧气氛的烘托,抑或是昨日记忆里画ฑ面的刺激。
她只是害怕,害怕他不值得她认真对待,不值得付出。
她终其根本,是想要他,对她一心一意。
这声音………
她怀着一颗极力压制着惊诧的心,缓缓的转过身,朝着那ว声源处望去。
下一秒,她的脚踝就被一双温热的大掌裹住,他半蹲在她脚旁,慢慢摩挲,细细检查着她脚踝会否扭伤或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