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斯拉勉强和同屋吼了两嗓子当发泄,之后就窝在角落沙发上喝饮料,再不吭声。
说实话,戴斯拉生气倒不全是因为歧视某个职业。她就算不待见一件事儿,只要别人不往她头上按,她就懒得管。
平时都是大忙人的成功人士们互相敬着酒,话题自然离不开钱、房子、股票、时政,戴姑娘埋头吃饭不吭声,其他女孩子也是陪着笑,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饭吃了个大概,气氛还算可以。
这样大张旗鼓地,就能改变既定事实了吗?
等她终于回神,犹豫着还要不要打电话给丝瓜,同住一个标间的女孩子突然跑下楼ä来找到她,说是晚上节目组安排了庆功宴,不是所有选手都能去,还神秘兮兮地嘱咐她回屋打扮一下。
而且每天无论多累,这个人卫生不能不搞吧?
戴斯拉彻底被折腾蔫ຑ了。只剩一个心思,赶紧的拍完,散伙,回学校。
现在,“跑腿戴”临时有变,要单飞去y市一礼ึ拜。
其实到เy市也就顶多两个ฐ钟头的车程,可节目组不知道从哪租来的旅游大巴,硬是全封闭不透气,这大热天的,空调又不给力。
人最大的痛苦除了得不到,就是已失去。太平淡,太细水长流,太理所当然的爱情,必定不得珍惜。况且,我也并不会一直守候在他身后,也并不是非他不可,不是吗?
后来,夏川ษ同学果然陪我看了大半个月的泰国恐怖片,为ฦ什么没有继续看下去?
顿了顿,我轻笑着继续:“如果是因为戴斯拉最终选了柯擎,那ว么我告诉你,我一点儿都不意外。他们从来都是互相喜欢的,只是一个格别扭,一个懵懂。就像他们之间容不下一个你一样,你和小怪兽在我面前闹腾的时候,也没容下过我。”
“无论是不是我想的那样,都已经过去了。”我伸手抚了抚他的肩,尽量表现得很和谐很有爱,就像很久很久ื以前曾经做过的那ว样,“回去吧,就当你这趟没来过。”
这么一想就觉得自己很可笑,他有什么不可以的?入迷的从来是我,清醒的是他。
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上的人都像你。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个在别人故事里注定跑龙套的灰,却总是在关键时候能ม听到เ壁角。如果这是个古言题材的小说,我发誓我肯定有另外一个隐藏身份,比如江湖百晓生什么的。
那时已经是高三,离开高考大约只有两个ฐ月了。
“走开走开,等下鼓号队排练呢,我作业还没写完。”戴斯拉头也不抬,拿笔尖胡乱地戳戳桌上那只爪子,“去,去墙角数腿毛去!”
戴斯拉抬起头,脑后的“花菜”晃了晃,她冷不丁地抓起桌上的语文课本,啪地一下打上夏川的肩膀,丝毫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