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进去看看,乾隆皇帝的脚印很大,每一个ฐ脚印,都能装得下我的四个脚。还有那马蹄印,每一个都有小锅口那么大。看那痕迹,明显就是现代人开凿出来的。所谓乾隆皇帝和他坐骑的印记,不过是吸引游人的噱头而已。
看完了乾隆皇帝的脚印,在“御厨园”里请刘ถ娜吃了四道据说的宫廷菜:之后,我们返回村委会。
我怀里带着枪,枪在水里是没什么效果的,如果有把刀就好了。我开始埋怨童燕,这个白骨精,搞得神神秘秘,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我就可以带把刀来,也就不会死在章鱼的手里了。
我好不容易将右手摆脱出来,又好不容易伸进怀里,我先摸到的不是枪,而是一把熟悉的刀柄。
我吓得倒退半步,想了半天才说:“我有我的自由á。”
我顿时没了脾气,只得听从她的命令。
童燕柳眉一扬,立即打断ษ我的话:“谁说你们俩不正常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法律也没规定不是正常。”
童燕微微歪着挺秀的脖子,漂亮的下巴๒也微微翘起来:“我知道你的意思,不就是想试验一下你的荷尔蒙分泌功能吗!焦远同志,这也很正常,你现在不是在工作期间,是私人旅游,谁也干涉不到你。但是,在道德层面上,你是有罪的。不要忘了,你是个有前科的人,不但给女同学写肉麻的求爱信,还和男同事争夺稀有资源,现在,又抓了现行,如果给你总结一下材料,恐怕片儿警也当不成了!公安部可以要一个犯过错误的人,但绝不会要一个ฐ道德败坏的人!”
说到เ这儿,我才发现老庞不在。我说:“老庞呢?”
老庞和我们不同,我们的职责是破案,他的职责就是把车开好,和我们相比,他的压力要轻一些,所以,有空放松放松也是正常的,何况,我们现在又不是工作,是在旅游呢,他当然有自己的自由了。
他看看相框:“烧了。”
“人都没了,还留着照片干什么,看着就想起这悲痛的事了。”
我已成了多余的人,只得悄悄离开人群,想到阳光下控一控身上的水。就在我孤孤单单站在人群外面的时候,刘娜向我跑来,老远就问道:“怎么了?是你落水了吗!”
“已๐经通知完了,听到有人落水,我就过来看看。咦?你没落水,身上怎么湿了?”
告别弓马良,我们来到街上。我边走边想,生意这么火,都说没钱,那么,钱到哪里去了呢?想来想去,我也想不明白。
景区里各种招牌的饭店很多,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山水相依,没有污染,一般的饭店都主打野生鱼和山菜。我也是农村出生,对大自然的食物情有独钟,看到เ门外黑板上的每日菜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我说:“社会分工不同,职业不同,做什么工ื作,只要认真负责,都会熟中ณ生巧。”
“人与人风格不同吧。”其实,我只在那个白骨精面前显得胆怯,但我对她只能这样解释。
熊米豹马上说道:“喂喂喂,我可提醒你们两个,都不要往一块儿想,一丁点儿也不要想!大侦探,以你的条件什么美女找不到,可不要跟我争夺稀有资源
“你没资格教训我们,不要忘了,你是下放接受改造的!”贝小虾不知道好赖,动不动就拿这话敲打我,也不知道他们两个ฐ比我强到哪里去。
我忽然想起来了!这不是我的记忆不好,只是因为他的模样变化太大。想当年,我们同桌的时候,他虽然长得难看,但还是个廋弱的少年,如今,他的身体相貌已经变了形态,我做梦也没想到过,他会在北方的一个小县城,穿着警察着装ณ出现我的面前。
张智军打量着我:“你的模样一点儿没变,就是比以前更帅了!”
这样的东西,确实很不吉利,谁也不愿沾边。我很奇怪,兜子的主人为什么要带上它、又丢在我的脚下呢?
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也不见有人回头来找,再等下去,上班就迟到了,我只得赶往单位。
张智军说:“家属定制锦旗时,可能考虑到的是一个群体吧。”
我说:“这面锦旗,正好挂在你的办公室。两万块钱也你留แ下,我一个人挣的钱,还愁着花不完呢!”
张智军将纸包打开,里面是两捆崭新的百元大钞。他将钞票递给我,说道:“锦旗我就留แ下了,挂在我那里,也是对我们这段工作的肯定,钱是给你的,你就收着吧!”
我没有接:“老同学,你的应酬多,你就留แ下吧!”
张智军说:“那怎么行呢!”
童燕起身拿过钱,放进张智军的衣兜里:“智军,你的确应酬多,救人的也不止他一个,老同学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这又不是受贿!”
“好吧,那我就谢谢二位老同学,也是我的上级领导。说实话,我平时的应酬确实不少,属于月月光一族。回去先安排弟兄们吃顿饭,也代替兄弟们感谢二位老同学!”张智军说。
之后,张智军告辞,去会议室叫上他们的人走了。刘村长和单馆长跟在他们后面离开。
刘娜说有两ä个贫困户要走访,是最后走的。这时,张智军的临时指挥部里,就剩我和童燕两个人了。
我瞅瞅她,发现她正用黑亮的大眼睛看着我,吓得我赶紧移走目光。
她说:“哈哈,大侦探,跟我出去,看看落日。”
我不愿意跟她走,说:“落日有什么好看。我很累了,你一个人去吧。”
她说:“你就不担心有人杀了我?”
我随口说道:“你还有个好同学是当地的土皇上,谁敢对你图谋不轨呢。”
万万没有料é到,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给我来了一个过肩摔。啪叽一下,我就被摔在坚实的地面上。
我知道她会回击,却没想到她会动手。当然,我完全可以反制她。但是,好男不跟女斗,我还是让了她。
这种摔打,复员后就基本没挨过了,此刻摔这么一下,又勾起特种兵艰苦磨练的记忆,身上还觉得很舒服。
我倒在地上,呲牙咧嘴,装作很痛苦的样子,慢慢往起爬。
她又踢我一脚:“就你这种懒散动作,战场上早就吃枪子了!快点,跟我出去!”
说着,她扭动细腰和圆圆的翘臀走出门去。好汉不吃眼前亏,怕看落日时她再动手收拾我,只好拉开距离,跟在她后边。暗暗骂道,白骨精,死了才好!
红红的太阳被绚丽的晚霞衬托着,慢慢接近西边的山顶,大地染上淡淡的玫瑰色彩,山河秀丽,炊烟袅袅。远远望去,是一幅多么美好祥和的画ฑ卷。
我们一前一后,沿着阡陌小路慢慢前行。
穿过一片玉米地,前方出现大片方方整整的稻田。正是水稻快要抽穗的季节,秧苗齐刷刷绿油油的,孕育着丰ถ收的希望。
在田陌之间,有一条水泥灌渠,我们在渠坝上走着。走到เ一个很洁净的地方แ,她坐下了。
我没敢坐下,而是站在一边。
默默坐了一会儿,她突然说道:“怎么เ想的?”
如果和别的搭档,我会认为是在问我案子是怎么想的,可在她跟前,我的大脑แ反应变得迟钝,还以为是问我对她有什么不良企图呢,我说:“没怎么想,我也不敢怎么想。”
她狠狠瞪着我:“你的思想意识一贯有问题,满脑子猥琐想法!我是问你,对这个ฐ案子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