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坐在烟囱上的黑影像一股青烟一样,轻轻飘起来,向房子后面落去,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在房顶上看去,一大一小两ä个黑影,跌跌撞撞向后面的山坡走去,从烟囱下去的黑影,飘飘忽忽跟在他们后面。
刘娜说:“师姐,我怎么能骗你呢,大侦探真是这么说的!不信你自己和他说!”
我说:“刘娜,你想干什么?”
狗很懂事,看到主人制止它,它就躲到一边儿去了。
我说:“老人家,我们是到这里旅游的,想找点水喝。”
我走进院子,她端个木凳给我坐下,然后,她掏出几块钱,说道:“来,山子,去买包烟!”
她就以实为实,把钱收起来,进屋给我沏茶。
“还有什么原因?”
看来,我们掌握的情况,跟他说的基本一致。我说:“王家人和他家有仇,但他不该杀那个保姆啊。”
“明白,明白!”
“明白!”他说,“大哥,求求你别交给巡视组,千万别交!”
“乔姐,是不是谁欺负你了,说出来我帮你出气!”贝小虾的话,带着一点儿女侠的味道。
乔叶红说:“贝贝,那ว明天你就帮我出口气。”
她来了兴趣:“强强,你说怎么表现啊?”
其实,来到火葬场之后,我领着贝小虾,大部分时间我就是跟着这伙人。因为ฦ转来转去,我把目标对准了风水大师。
“乔姐,你别泄气!”贝小虾心眼很好使,并开始许愿,“还有我们呢,我们可以帮你挖爆炸性新闻啊!”
我怕贝小虾再说下去,就说露陷了,马上说道:“小乔,刘贝没给你说过我们是周刊吗?”
我明白了,原来她是要划清界限!
她歪着脖说:“怎么เ不对?”
陈组长说:“能ม没你的么,我先给你订好了,知道你这时候准回来。”
我说:“贝小虾同志,这饭是我掏的钱!”
“信个屁,都赖你!”
“不赖你赖谁!是你没把那ว个家伙打死,他才朝我开枪的。”他气愤难耐,咬着牙说,“什么大侦探,你就是个大笨蛋!”
听到枪声,女孩们显得很慌乱,有的被吓得哭起来。
瞬间,石山桃成熟起来,说道:“不要哭,大家安静,相信焦大哥他们,一定能带我们回家的!”
“张智军他们当然希望我们破案,”我说,“但问题的关键是,张智军他们像我们之前一样,也认为‘淹死鬼案件’是单馆长干的。因为只有单馆长的水族馆才具备饲养大章鱼的条件,而单馆长代表他们的核心利益,和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单馆长倒了,他们这些人就会被牵连进去,所以,他们宁可维持现状,派刑警队死看死守,也阻止我们插手案件。”
“很对!”
快到十二点,贪吃猫打来电话,让我们出宾馆向左拐,一直朝前走。
我们上了警车,这才松了口气。
“周围是荒山,没有人家,好像是个神庙,很破,他们的车就停在神庙前的空地上。怎么,你想降落吗?”熊米豹说,“好像也能降落,地方倒很宽敞。你要降落的话,就快点儿,像老鹰抓小鸡一样,突然落下去!”
“车里的人出来了……”过了一会儿,熊米豹说,突然,他大叫道,“妈呀!”
“当然是偷渡和贩运了!”赵长富说,“想要通过正当的移民、再办理上岗证那是很难的。我们要做的话,只能做半地下式的。最好是在偏僻一点儿的地方,开一个独具特色的亚洲风情娱乐场!外面是当地合法妓女,后台就是大陆、日本、韩国、泰国、越南等地的女孩!这个可以在人贩子手里接收,我们也可以自己贩运!”
“当然有,但不多,我只去过一家。”赵长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金色卡片,递给我说,“王总,你看看!”
刘ถ志峰说:“王总,就要到了!”
我们的车还没停稳,院子里突然亮起了灯,顿ู时一片灯火辉煌!
“没问题,你和贝贝定好结婚的日子,我就提前买房子给你们。”
“是我,你是谁?”贝小虾问道。
这样,二人重又站着开始决斗。
高个子正要站起来,矮个子冲过去,一脚๐恰好踢在高个子脑袋上,高个子顿时就不动了。矮个ฐ子还没打过瘾,扑过去又是一顿拳头,将高个子打得满脸是血,四肢抽搐,他这才站起来,狂叫着庆祝胜利ำ!
童燕笑笑:“急什么,等回国了,这笔钱让王总给你出!你现在就是要做个好助理,别的先别ี想!”
我终于忍不住了:“你个奴仆,向女孩求婚让我跟你买钻戒,我还要买个ฐ钻戒向贝贝求婚呢!”
他说:“中国好汉不要打,神瘸子就是你们要找的刘志峰!也是你们中国人,偷渡过来的,镇长的朋友,身份证是镇长给办的。”
“神瘸子朋友买的。”
到底是痕迹专家,童燕一眼就认出他来,叫道:“石大援!”
童燕说:“就找你!”
熊米豹说:“怪不得昨晚警察只查我们,原来他们都是一伙的。”
童燕坐在我左边,一直闭着嘴默不作声。她心情,可能还没从旅社里的遭遇中ณ缓解过来。
“好吧,这个让我师哥给查,估计明天就会有准确资料。”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童燕还没起床,就有人敲门。
熊米豹坐在副驾驶位置,我和童燕坐在后排。但这次少了一个人,宽宽绰绰的,不用担心碰到她,我也不用那么เ遭罪了。
我们在街上吃了饭,然后把我银行卡里的钱提出六万现金,分成三份,每人保存两万,剩ທ余的钱转到新卡上面,再将我的银行卡交给老庞保管。
这一掌打的我心里哇凉,血液顿时凝固,倒退了两三步才站稳脚跟。那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顿时无影无踪。
她正色说:“焦大侦探,又在占我便宜是不是!”
“当然。”我的目光望向远方天际的一片乌云,“老庞,你知道去丹东怎么走吗?”